但還是讓她戰妘嫣對這個五弟媳驚豔不已,也對其才藝和本領更是有絕對的信心!
才首次見葉霜柔的戰妘嫣都這般看好她,啟明帝那就更是不用說了的。
葉霜柔聞言起身,對戰妘嫣點點頭,嬌美一笑:“大皇姐,霜兒的樂器用古箏即可。”
說著,她又轉身麵向上位,落落大方的道:“父皇、皇後娘娘,待大皇姐為您二位表演之後,臣媳再表演一些個節目吧!”
“嗯,好,好好好!”啟明帝聽罷,微笑著連連稱好之後,又連忙示意葉霜柔先坐下。
此時,公孫妙言不動聲色的也點頭說好,卻又暗自在恨恨的腹誹著。
“哼!皇上對之前的精彩表演都沒有如此的高興過,而葉霜柔這才答應要表演,他就這般開心的期待著。本宮現在看來……”
“皇上不僅對戰爵逸這個臭小子已經開始變好了,就連對他正妃的印象也極好。”
“而葉霜柔方才是怎麼說的,她居然說要表演一些個節目、而不是一個節目!嘁!這個山溝溝裡飛出來的麻雀,心還真不小。本宮且看她能表演個什麼玩意兒,可彆丟死個人了!”
然而,就在公孫妙言在心中如是冷聲嗤笑著之際。
戰妘嫣已經抱好琵琶端坐在表演台前,開始彈奏起了一曲無比美妙動聽、藝術感亦超高的《霓裳羽衣曲》。
“錚錚錚——”
此曲一結束,自然是贏得了以啟明帝、大駙馬、戰修哲為首的人的滿堂喝彩。
儘管戰爵逸在眾人麵前依然是一副萬年冰塊兒的俊臉,但他也與歡欣鼓掌中的葉霜柔異口同聲的、且是由衷的喊了一聲。
“好!”
須臾,戰妘嫣剛剛一歸位。
公孫妙言就立馬盯緊了葉霜柔,也頗具深意的說。
“翊王妃,到你了!方才你可是說……說你是要表演‘一些個’節目的喲!”
她,特意強調了‘一些個’這3個字。
其目的,無非就是希望葉霜柔在連續表演的過程之中,著急忙慌的頻頻出錯、多多出醜。
遠遠不可與之前的精彩節目媲美!
繼而讓剛剛對戰爵逸開始好了的啟明帝,立馬就對這小兩口再次一如既往的不喜。
葉霜柔聽罷,輕輕勾了勾嘴角,優雅起身、麵向上位,不卑不亢的道。
“父皇、皇後娘娘,臣媳方才確實是說……有一些個節目要表演給您二位看,也會接連著表演的。”
嗬嗬嗬!
儘管她是第一次見到聞名已久的當今皇後、儘管公孫妙言的心思隱藏得極好。
可她葉霜柔,又豈會真是一點兒不知……皇後與那些所謂的皇家人此前那般行徑的真正意圖呢?
那她,這就如他們這幫人心中所願唄!
但最終的結果會是怎樣?又會不會把這些所謂的皇家人的臉麵……打得來那是‘啪啪啪’地絕響呢?
這,可就不是她葉霜柔想去控製的了。
而葉霜柔的話音這才剛落,啟明帝就當即微笑著點頭、稱好:“嗯,好。霜兒,你快快開始吧,父皇好生期待!”
此刻,施進也很有眼力勁兒的親自來到了表演台前、重新安放好了古箏。
這下子,立馬惹來了除戰妘嫣之外的、其他皇家表演者們暗自的羨慕嫉妒恨。
她們一眾人等此前的表演,可沒有得到過這種待遇。
不僅父皇沒有事先就愉悅的叫好,就連安置表演所需的物件都是其他宮人、而非父皇的近侍施進。
憑什麼?!
這個雖然貌美高挑卻是山野村姑的葉霜柔憑什麼?她根本就不配得到如此優待!
就在這些女子均是麵帶著端莊、優雅的微笑直盯著葉霜柔看,卻在心中忿忿不平、也真是恨不得她即將會當眾出醜之際。
葉霜柔施施然的一笑,又縱身一躍,‘嗖’的一下就翩然飄落在表演台前。
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啟明帝、戰爵逸、戰修哲、施進,這4人有見識過葉霜柔身手的人之外,其他的皇家人和一眾宮人全都訝然了。
他們剛剛隻是眼前一花,葉霜柔就已經落在數米之外的表演台上了。
此前未曾見過葉霜柔的戰妘嫣和大駙馬,雖然已有聽聞自家皇弟說過她身手好生厲害,但在親眼目睹之時還是非常驚訝、豔羨和敬服的。
葉霜柔長身玉立在琴桌前,指著古箏對端坐於上位的兩人恭敬的說。
“父皇、皇後娘娘,儘管今日是除夕,還未曾到元夕節,但臣媳還是以這首歡樂、喜慶的《元夕踏歌》的歌曲,敬獻給您二位。”
語畢,她優雅端坐、纖纖玉手當即翩翩飛舞在古箏的琴弦上,且在邊彈邊唱了起來:
“一滴福墨幾家添了鴛鴦
元夕圓月落入市井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