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翊王殿下、翊王妃,我家小姐最近又大病了一場,病得猶為厲害!”
“即使是在她偶有迷離之時,她……她也一直有在喃喃喚著翊王殿下您的。其實,我家小姐這幾個月來都很不好過,尤其是在這場重病之下。”
“來為她看診的大夫都說,再這麼下去就得要準備……”
說著,她一邊抬手抹眼淚,一邊哽咽著又說:“準備後事了,那她就更是迫切的想見殿下您一麵的啊!即使是她熬不過這一關,真的就此撒手人寰,至少也不會有遺憾!”
說到這兒,春喜偷偷看到戰爵逸依舊一臉的冷若冰霜、身姿傲然挺立。
春喜又想起了自己在去年中秋佳節的當日、在戰爵逸與葉霜柔在翊王府的大婚喜堂上,她就以自家小姐顏書瑤的病重為由。
當眾請走了這位戰神翊王,而後翊王妃更是與公雞拜堂成親的。
一思及於此,春喜在這溫暖和煦的春夜裡,都不由自主的猛打起了寒顫來。
可是很快,她又一邊‘咚咚咚’的磕頭,一邊痛哭流涕的再三懇切保證自己所說全是真的,顏書瑤這次真的病得非常嚴重,真的都已經快不行了。
然而,任憑春喜如何賭咒、怎麼發誓,她所說的均是屬實。
戰爵逸與葉霜柔都是神情淡得不能再淡的看著、聽著,根本就無動於衷的。
就連戰海、戰洋對此,都完全是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
“嘁!”
‘狼來了’的故事,他們海、洋二人可是有聽說過的。
再者說,鱷魚的眼淚那根本就不淚,恐怕也隻是它體內的汙物化水排泄出來了一下而已!
春喜見此,真是有苦說不出,唯有再次懇切的哀求著。
“翊王殿下、翊王妃,奴婢知道……無論奴婢再是如何保證所言均是屬實,怕是您二位都不再相信了,但奴婢還是妄想著、懇求殿下親自去看一眼即知真假。”
說著,她稍稍緩了緩,哭紅的雙眼又看向了絕美又飄逸的葉霜柔。
“再不然,亦可請醫術高超又神奇的翊王妃紆尊降貴的去……去為我家小姐把一下脈,當即便知奴婢所言的真假!倘若王妃您,您願意醫治我家小姐……”
“就算是現在要取奴婢的狗命,奴婢也心甘情願、也會……”
可春喜的話都還沒能說完,戰爵逸的大長腿一伸,‘騰’的一腳就踹在她肩上,儘管戰爵逸剛才並沒有用內力,但春喜的身子還是立馬就被踹到3米來遠去。
“呃——”
既驚又怕的春喜,當即痛苦的悶哼了一聲。
同時,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肩胛骨似乎都已經碎裂了的那般疼痛,卻嚇得噤若寒蟬,隻能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了。
倏地,戰爵逸那森寒如地獄修羅般的話語聲這便傳來。
“賤婢,你給本王聽好了!哪怕顏書瑤真是病到無藥可救,本王也絕不會抽空去看她的!而你竟敢癡人說夢、妄想請本王的寶貝霜兒去醫治她,哼!她不配!”
語畢,他一手摟向美嬌妻的纖腰,對其柔聲細語的說:“霜兒,我們走!”
戰爵逸的話音未落,可他的人卻已經摟好了葉霜柔,再足尖輕點、縱身一躍,眨眼間便消失不見了。
此時,戰海、戰洋先是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不遠處趴在地上不動的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