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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遠在數千裡外的京城裡。
儘管戰爵逸、戰修哲、戰妘嫣的人馬,早前在尋查葉霜柔的蹤跡之時是那般的不曾大勢聲張過,但這世上畢竟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的。
故而,皇後與左丞相的一些個敏銳爪牙最終還是知曉了此事。
且是已經及時稟報給了兩位主子了,於是公孫妙言和公孫鏡在丞相府密談了一番之後,便決定現在很有必要立馬采取最有力的行動。
公孫妙言品了一口香茗,陰惻惻的一笑。
旋即,她放下茶盞,看向公孫鏡:“叔父,本宮此前一直都在尋思著……對文武雙絕、才思敏捷又恩愛之極的戰爵逸和葉霜柔,該是如何下手的好呢?”
“不曾想,葉霜柔卻莫名的突然消失,又到處尋不見人,讓戰爵逸都急瘋了!”
公孫鏡點點頭,也陰惻惻的笑了:“是啊皇後,我也曾因這二人的珠聯璧合,令我等毫無可乘之機而頭痛不已!嗬嗬嗬!如今看來呀……這還真是天助我也!”
此時,公孫妙言戴著護甲套的手指輕輕叩擊著茶案,也一臉陰鷙的笑著。
“那個臭小子一直瘋狂尋人無果,且又丟下一切不管,火速趕回大西南去瘋找了。既然他的心病已是如此厲害……叔父,我們何不趁他病、要他命呢?”
公孫鏡抬手,捋了捋較長的白胡子,點頭笑答:“皇後說得極是,趁他病、要他命!”
叔侄二人得意的相視一笑之後,公孫妙言起身告辭、她得趕緊回宮了。
公孫鏡送走了公孫妙言,則是立馬趕回了他的大書房、關上了門,又同以往那般親筆密信一封、加蓋上了足以證明他左丞相身份的印章。
再派出最得力的心腹帶上密信,喬裝打扮後火速趕到津安城的海域碼頭,乘船趕去小島國桑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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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申時一刻。
夏日的豔陽依然高照著,可在這座深山老林裡卻是讓人並不怎麼覺得酷熱,且還身心舒暢。
草草吃過午膳的戰爵逸,此際正長身玉立在一片木屋前。
他身後,站著的是戰一和戰五。
此時,戰一走到了正屋的門口,一邊抬手指著門上的大鎖,一邊恭敬的道:“啟稟王爺,屬下等人多次來此,從來都不曾劈開王妃家門的鎖進去過。”
這是他們王爺至愛的家,他們當然不可能魯莽行事,堂而皇之的劈鎖入內。
說著,他又指向側屋的那邊:“而是從那邊的一個大窗戶裡跳進去,再仔細查看了好一番的,這才發現這個家裡已經許久沒有住人了。”
戰爵逸聽罷,隻是麵無表情的點點頭。
戰五上前一步,抬手指著正屋大門上已經有了些許綠鏽的銅鎖,小心翼翼的問:“王爺,屬下用匕首輕輕撬開鎖頭,讓您進屋裡去看一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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