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世長安!
時針轉向八點,此刻的殷家燈火通明。
殷家前院的草坪上彩燈閃爍,一個個穿著或時尚、或高雅、或清純粉嫩、或成熟魅惑的俊男美女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談。
穿著小禮服的侍者一手背後一手穩穩的端著托盤,橙黃的香檳亦或是緋色的紅酒隨著步調在杯中輕輕搖曳。
顏相憶穿著一襲香檳色的露背禮服緩緩的走向裝點美麗的小花園,美麗的裙擺隨著她的步伐劃開一圈又一圈的波紋。
今天下午劇組裡一個新人拍戲總卡,所以收工的時間一拖再拖,她隻能先讓司機把嬌嬌送來,所幸緊趕慢趕總是趕上了他的女兒的生日。
原本在草坪上說說笑笑的眾人看見顏相憶推開小門走了進來,都紛紛笑著打招呼道“顏姐,你來了。”
更有甚者說到“顏姐,殷前輩在屋裡。”
唯有一襲白裙的樊襄在角落裡深深地抿了一口香檳,冷冷的說道“一群白癡。”
顏相憶一邊打著招呼一邊向屋內走去,心裡有著淡淡的歡喜。
屋裡也有許多人,容貌大多不如外麵的男女美麗。然而,往往就是這些相貌平凡的人操控玩弄著花園裡那些清麗脫俗的人。唯有他,殷簡陽,是不同的。
顏相憶看著被幾個人圍在中間的殷簡陽,臉上掛著完美的微笑走了過去。
“簡陽,抱歉,我來晚了。”顏相憶堪稱絕色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歉意的笑容,讓人不由自主的想原諒她。
誰知殷簡陽卻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還好,晚了五分鐘。不過沒關係,我女兒還沒有下來,正好,我現在上去看看,你隨意。”
說完,不看顏相憶臉上的尷尬之色。禮貌的向幾位氣度不凡的男士舉了舉杯,說明去意後從容離去。
也隻是一瞬間,顏相憶的臉上便掛上了動人的笑容,與幾位商人交談了起來。雖然被殷簡陽撂了麵子,但難得的機會她還是要好好把握才是。僅僅幾分鐘,房間裡便響起了男人歡暢的笑容。
已經上樓的殷簡陽聽著從樓下傳來的笑聲,優美的薄唇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
房間裡,長安正在為小太平打理她的小卷發。一雙嫩白的手正在烏黑的發絲間穿行,將一縷縷糾纏在一起的黑發分離開來。偶爾小手靈巧的動一動,再噴上定型水,留下一個調皮而又美麗的弧度。
小太平乖乖的坐在凳子上,任姐姐幫她弄著頭發,梳妝台的鏡子裡映出長安的模樣。與太平的俏皮美麗不同,今天的長安安靜秀美。
修剪整齊的齊劉海落在額前,隱隱約約的遮住了兩條彎彎的柳葉眉。柔順的黑發鬆鬆的編成一條長辮,用紫色的緞帶係著,搭在肩上。
明明隻是一個四歲的孩子,卻總能讓人尋找到一股安靜祥和的氣質。也正因為如此,原本簡單的有些隨意的打扮,也仿若是渾然天成,透著一股安寧與溫暖。
殷簡陽一直靠在門邊看著,等長安擺弄好小太平的小卷毛,輕甩著有些酸痛的手臂時,他才脫了鞋走了進去。因為宴客需要,雖然撤了家裡的地毯,但姐妹兩房間裡地毯卻是沒動的,殷簡陽也沒打算讓人進來。
長安有些羞澀的任爸爸和小太平幫她捏著有些酸痛的手臂。雖然隻要她看一遍,不論多麼複雜的發型她都能過目不忘,然後自己做出來。
但奈何這個身體太弱,隻能讓她為小太平做一些簡單的發型。即便這樣,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也總會讓她手酸。
殷簡陽看著自己粉雕玉琢的兩個女兒,一向堅強的心臟也忍不住多跳了兩下。她們集日月之光,萬物之靈,來到這個世上,一個是最絢麗的太陽,一個是最神秘的月亮。兩個都是他最瑰麗的珍寶。
·····································大廳裡的燈光忽然暗了下來,隻留下陽台和花園的亮光隱隱透了進來。
原本呆在花園裡的藝人們,還有跑去湖麵上小碼頭玩耍的孩子們都已經進屋來了。此時正和原本就在屋裡的商人們一起,在昏暗中安靜的等著宴會主人的絢麗到來。
一束燈光打在樓梯上,原本還在微微晃動的人群一下子定格了起來,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息。
燈光下,兩個洋娃娃正手牽著手緩緩走下。精致的麵容帶著甜甜的微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純潔的畫麵。僅是如此倒也罷了,讓眾人驚訝又讚歎的,是世間竟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如此完美,宛若天賜。
相信如果兩個娃娃站在那裡不動的話,恐怕所有的人都會以為那是兩個巧奪天工製作精美的洋娃娃的。
做工精致的紫色蓬蓬裙輕擦過一層又一層的階梯,純白的小皮鞋一起抬起又一起落下,一樣的步調。
長安和太平手牽著手,一起走向前方看不見的黑暗。頭上的王冠在燈光的照耀下越發的耀眼,鑲嵌緊密的鑽石閃爍出一線又一線的光芒。
大堂的燈光已經開啟,長安和太平也走下了樓梯,站在了眾人麵前。一身酒紅西裝的殷簡陽牽起長安的手,走上正對著大門的高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