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世浮華!
上藝閣。
經此優勝劣汰之後學子們的整體水平明顯提高了一個檔次。所留下之人大多可以直接委以重任。
三日假期結束。學子重返上藝閣。眾子齊聚演武場等候主上前來開閣訓話。
白嫋的身高在學子中比較矮因此和欲曉一起站在最前麵。方南潯,楚玉成,獨孤奕,譚鄉居其左右。
主上的儀仗行至演武場。
學子們一起跪下向方寒行禮。
方寒行至高台說:眾將請起。自今日起閣中學子皆不必向任何人行跪拜禮,包括孤。願諸將不拘俗禮早成大事。
眾學子起身齊聲說:多謝主上厚愛,我等必將竭儘全力,以身報國!
方寒揮了一下手說:“此四人為孤精心擇選之良師,他們必會助你們早成良將。”
四名夫子應聲走上高台說:共勉!為我方都共育棟梁。
他們四人分彆為武修夫子趙捷,譚軒。文修夫子張碩,張遠。
趙捷出身南郡武將趙家。雖不如姚都獨孤家那麼出名也是方都頂級說武將世家。趙家長子趙文長久跟隨林皋將軍駐守南遊屢立戰功。次子趙捷以用兵如神名揚各國,奈何一直不肯出仕。如今願意出仕為師也算是一段佳話。
上陽譚家以善近身之戰聞名,是近年來的新興氏族。譚家此次為師也可借上藝閣之名擴大家族影響,早日立足於朝堂之上。
皇城張家以文學造詣顯達於各國,張碩張遠二兄弟年少成名,各國千金求字,萬金納諫之事時有發生。
毫不誇張的說,上藝閣這四名夫子絕對是方都文武之最!
武修夫子趙捷向前一步說:臣,捷。主要負責各位學子的騎射之術,也是你們的總教習。願諸子皆能弓馬嫻熟,決勝沙場!
譚軒上前一步:臣,軒。負責各位學子近戰搏殺之術,願諸子皆能殺伐果斷,以一敵百!
張碩走上前一步:臣,碩。負責各位學子兵書策論之道,願諸子運籌帷幄,決勝千裡!
張遠走上前一步:臣,遠。負責各位學子詩辭曆史之事,願諸子皆能舌戰群儒,倚馬可待!
學子們再拜:我等定不負主上及夫子所願!
方寒看著意氣風發的學子們激動的說:今日辛苦各位學子,請整頓休息。明日開課。
訓話結束後,閣中學子按照演武場上張貼的分屋明細告示回到各自院落,兩人一室。白嫋獨孤奕一室。方南潯楚玉成一室。譚鄉蕭孜一室。
“怎麼回事啊!我與你勢同水火怎麼可能共居一室!”王欲行十分生氣的說
“你以為我願意跟你住一起啊!臥榻怎可與敵人共眠!”李玉竹也不甘示弱與他對罵。
禁衛軍巡視聞聲趕來為首的蕭將軍說:如對安排有異議者自可去麵見主上請求調整。如若鬨事軍法處置。
旁邊的人開始上前勸說他們倆不要因小失大。
他們兩個也覺得不應該把事情鬨大。所以都沒在說什麼。
獨孤奕在旁邊看著這場鬨劇心裡暗暗道:這方都國主倒是將每個學子的背景調查的一清二楚,讓對家共居一室,多損啊!
白嫋也想明白了方寒的用意:對家共處一室可監督又可製衡。此計一舉兩得。
方南潯和楚玉成也回到屋內。
楚玉成倒了一杯水遞給方南潯說:父王玩兒了一手好的禦下之術啊!
方南潯喝了一口水說:主上嘛,必然善於玩弄人心。
“隻是沒有想到父王連學子都要防備”楚玉成說。
“父王防的不是學子是其他國家的遣使,尤其是來自姚都那個。”
白嫋和欲曉按著明細來到自己的屋子。屋內平整的木質地板,幾案帷幔,熏香珠簾,鏤空雕飾等一應俱全。進門之後是共用的廳堂,堂兩邊設屏風格擋以區分兩位學子各自的領域,供其休沐。屋子裡的一切低調內斂又不失奢華。
白嫋心裡忍不住感歎:這麼廣闊的房間隻住三個人著實是有一些享受了。
香爐裡飄出絲絲清香。緩緩蔓延至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給人一種安定之感。
“這沉檀龍麝可是極佳的安神定心之香,千金難得。主上竟然將其用於我們的房內,太有錢了吧!”欲曉感歎。
“什麼?千金難得?那我吸這一口得幾兩銀子了吧!”白嫋大驚。
“差不多吧!”
“關門,趕緊關門!彆讓錢飛了!”白嫋一邊著急的說一遍迅速跑到門口關上門。
門關上的同時,獨孤奕行至門口,正好被關在了外麵。
白嫋關上門之後一路小跑到香爐旁邊,想要伸手擺弄卻不知道該如何下手。她看向欲曉說“快,趕緊給他整滅了浪費。”
欲曉還是第一次看見白嫋這種手足無措的樣子,嘲笑著說“殺伐果斷的將軍怎麼被這熏香弄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