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莞爾不以為然地說道。
“你可真是人間清醒。”謝雨霏一陣無語,但她知道季莞爾說的是對的。
前幾天的某個國牌可不就是這樣嘛。直到第三方亮出證據,這種不正常的聲音才開始消失匿跡。
“你放心,我這就聯係那些自媒體,讓他們少搞這樣的推送,少蹭熱度,否則彆怪我不客氣。”謝雨霏說道。
速信在這方麵可是鼻祖,相信這些人也不敢和一個大公司作對。
季莞爾點點頭。
“那一會兒我們怎麼離開?縣醫院的保密措施不夠到位,許多記者都在醫院外麵蹲守。”謝雨霏提到這點也覺得頗為頭痛。
“不過程恕不是一般人,他肯定有辦法。但我們若是找他幫忙,就得欠他的人情。”
季莞爾同樣不想麻煩程恕。
這次他趕來救自己,季莞爾就已經欠了天大的人情。
“謝姐你找個車行借一輛本地的車,跟醫院打個招呼,直接開到病房樓這邊,我們直接開到祿口機場。”
“那倒不用。我這次是帶著張師傅和薛宏偉一起過來的,開過來的車就是在本地的車行租的。”
“那行。”季莞爾頷首,“麻煩謝姐幫我把那兩個人叫進來。”
謝雨霏應了聲“好”,來到了走廊上。
“程先生,顧先生,莞爾請你們二位進去。”
兩個男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一觸即離,先後進了病房。
看到兩個人進來,季莞爾下了床,語氣鄭重地道謝“很感激你們二位的援手,回到帝都後,我請兩位吃飯。”
“一頓飯就把我給打發了?”程恕不想讓她輕易過關。
這姑娘字典裡就沒有怕字,膽大妄為,那麼深的江水也敢往裡麵紮,程恕來的時候便已經做了決定,這次說什麼也要把人護在自己的羽翼下。
“那兩頓飯總行了吧?”季莞爾俏皮地說道,“開玩笑的。我知道程先生喜歡收藏,我這裡恰好有一幅八大山人的《寒山圖》,送給程先生了。”
“真心想要謝我,就坐我的飛機回去。”
程恕摩挲著腕上新換的一串奇楠香福壽十八子手串,佛頭、背雲、墜角均嵌了金質的“壽”字,一看便是宮裡流出的老物件。
季莞爾頓了頓,似乎在猶豫怎麼回答。
“季先生不介意我蹭一下你的飛機吧?”顧諶不知為何,竟替季莞爾解了圍。
“我介意。”程恕已經在著手將顧諶從合作名單中剔除,既然都失去了利用價值,程恕怎麼可能還受顧諶的要挾。
就在這時,程恕的電話響了。
“程先生,春苗計劃出了問題。”
程恕猛然間看向顧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