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莞爾早就有了整治沈氏集團的對策,既然徐文澤想著和氣生財,她就親自出手好了。
正好,這麼多年過去,季莞爾還想看看自己操盤的實力是不是退步了。
“你想在商場上狙沈傲白?”謝雨霏訝然。以風眼的實力,想要做到這一步,無疑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我是軟銀資本的實際控股人,以軟銀資本的體量,想讓沈氏徹底垮台,隻是時間的問題。”季莞爾不以為然地說道。
“行,我明白了。”謝雨霏點點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那你這次要下狠手嗎?”
“當然了,就先從沈傲白的左膀右臂開始吧。”季莞爾輕笑,這些人真把她當成從前那個任人揉圓搓扁的小白兔了。
……
郊區的彆墅內。
兩個男人分彆被保鏢按在了地上,因為被膠帶堵住嘴,隻能被迫發出“嗚嗚”的求饒聲。
薑晨泄憤似的在其中一個男人身上狠踹了一腳,跟顧諶稟告“boss,就是這個人渣汙蔑季小姐濫交和打胎。當初在學校裡,他還跟蹤過季小姐,扇過季小姐的耳光。”
聞言,顧諶目光瞥過,墨眸裡的殺意如有實質“哪隻手?”
薑晨揭開了年輕男人嘴上的膠布。
男人一經解脫,破口大罵道“季莞爾就是個被玩爛了的破鞋,替她強出頭之前,也不去打聽打聽我是誰?”
薑晨眉頭一皺,冷冷地掃了一眼自己的屬下“怎麼回事?來之前難道沒有教過規矩?”
屬下連忙說道“老大,這次時間太急,人還沒來得及教育。”
薑晨點點頭“現在也不遲。”
說完,親自動手。
很快,一開始還罵罵咧咧的男人就隻剩下哀嚎了。
薑晨獰笑“現在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男人已經麵無人色,忙不迭地點頭,就怕動作慢了又會被薑晨找借口懲罰。
“boss問你,哪隻手打過季小姐?”
男人驚恐地搖頭,鼻涕眼淚糊成了一團。
“那就是兩隻手都打過了?”薑晨嫌惡地離遠了一些,生怕這個人的鼻涕泡濺到自己的身上。
“左手……”男人顫顫巍巍地說道。
“按到池子裡。”顧諶終於開口了。
“是,boss。”薑晨從腿上抽出匕首,在男人的手指上飛快地割了道傷口,親自拖著他,把他的左手按到了池子裡。
淡淡的血腥味引來了池子裡的嗜血動物。
男人喉嚨裡發出一陣陣慘嚎,拚命想要抽回手,卻被薑晨牢牢按住。整整兩分鐘,薑晨才鬆開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的左手已經慘不忍睹,甚至有些格外凶殘的家夥跟著蹦出了水麵,緊緊咬住了男人的手指,隨即被薑晨一刀紮死。
“我錯了,我錯了!”男人身上冷汗涔涔,痛得渾身都在發抖,他已經不敢去看自己袖口以下的地方。
另一個被押過來的男人看到這幅恐怖的畫麵,已經嚇暈了過去,很快便被澆在身上的一桶冰塊給凍醒。
“知道該怎麼說嗎?”顧諶的嗓音宛若高山流水,清冷、高潔,男人聽在耳中,卻仿佛是閻王催命!
“知道知道……”有了前車之鑒,男人再也不敢耍心眼了。
“我有星宇娛樂偷稅漏稅的證據。”為了保命,男人也就是沈傲白的心腹將他知道的所有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吐露得一乾二淨。
“安排吧。”顧諶吩咐了一句,轉動輪椅,回到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