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娛樂圈向我獻上膝蓋!
“年齡,職業,麻煩都說一下。”警察手中的筆尖轉得飛快。
沈傲白依次介紹了自己跟白悠然的職業,到了蔣文雅這裡,卻卡了殼“抱歉,警察先生,我不知道我嶽母的年齡。”
警察“嗬嗬”了一聲,這家人的關係可真夠生疏的,果然豪門圈子裡頭是非多。
自己彆說是嶽母的年齡了,嶽父、嶽母的生日一個都不敢忘記。
“沈先生,蔣女士的年齡我們後台能夠查到。你還是再跟我重複一遍案發經過吧。”警察說道。
整整三遍之後,警察才錄完了沈傲白的口供。
警察收起記錄本,麵色嚴肅地說道“沈先生,我們現在要對白悠然女士進行批捕。如果白悠然女士跟你聯係了,希望你不要知情不報,能夠配合我們。”
聞言,沈傲白露出黯然神傷的神情,他點了點頭,啞聲道“請警察先生放心,我知道事情的輕重。如果悠然跟我聯係,我會勸她主動自首的。”
“那就好。”警察點了點頭,跟另外一個年輕一點的警察說道“你在這裡守著,如果病人醒了,第一時間通知局裡。”
說完,這才轉身離開。
人走之後,沈傲白長長地舒了口氣。這可不是自己不顧夫妻之情,而是白悠然自己作死。
就在這時,走廊上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嗒、嗒、嗒”的脆響充滿了節奏感。
季莞爾戴著遮住了大半張麵頰的黑超和口罩,一直走到手術室外邊才停下了腳步。
雖然季莞爾的打扮很普通,但沈傲白還是一眼認出了她。
“莞爾,你來了。”沈傲白一臉激動地迎了上去。
季莞爾極其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皺著眉說道“怎麼隻有你一個人?白悠然呢?她在哪兒?”
聞言,沈傲白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地清咳了一聲“莞爾,白悠然的下落我現在也不清楚。剛剛我有讓她的助理去找,但連她的護照也一起失蹤了。”
“你是說白悠然畏罪潛逃了?”季莞爾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聞言,沈傲白苦笑了一聲“警方已經在全城搜捕了。”
“全城搜捕?”季莞爾沒想到沈傲白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她深深地看了沈傲白一眼“你就這麼恨她嗎?恨到想讓白悠然坐牢的地步?”
“不是我報的警,是接診的醫生和護士。”沈傲白大聲給自己辯解。他真的不明白,季莞爾對自己的成見為什麼會這樣深。
沈傲白一臉不平地說道“白悠然現在還是我的妻子,雖然我早就打算跟她離婚了,這不是還沒有走法律程序嗎?這件事情傳出去,沈氏和我都會受到影響。莞爾,我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
說到最後,沈傲白臉上的神情明顯的落寞了下來。
季莞爾嗤笑了一聲,一雙清澈、明媚的杏眼仿佛一麵光潔的鏡子,將沈傲白的不堪映照的纖毫畢現。
“你確定最開始你不是抱著坐收漁翁之利的打算?隻不過是你自己玩脫了。”
季莞爾說完便彆開了目光,懶得再去看沈傲白一眼。
有了另一個季莞爾的記憶,季莞爾隻覺得沈傲白這個出軌男無比之惡心,多看一眼都可能會吐出來。
“莞爾,怎麼說我也愛過白悠然,從前我的真心總不是假的吧。隻是她變得太快了,我生氣是因為自己受到了愚弄。”
沈傲白不甘心被季莞爾無視,擋在了季莞爾的麵前,強行為自己辯解。
殊不知此舉讓季莞爾更加厭惡。
她冷笑“信不信你再說一個字,我就打得你親媽都不認識。”
頓時,沈傲白麵色訕訕地閉上嘴。
整個世界都為之清淨了。
半個小時後,蔣文雅被醫生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季莞爾抿了抿櫻唇,快步走了過去“醫生,請問病人的情況怎麼樣了?”
“你是病人家屬嗎?”醫生抬頭看了一眼這個打扮奇怪的女孩子。
“不是,但病人跟我有一些關係。”季莞爾淡淡解釋道。
“病人因為外力導致的肝臟和胰臟破裂,內腔出血,而且還伴有心臟並發症,好在病情已經控製住了,但還是要在icu觀察兩天,需要病人家屬多用心。”
“這麼嚴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