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顧徵隻是稍稍想了想,就答應了對方的提議。
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
“她想要老夫一份控魂秘藥!”
“你給了?”
“自然!”
織郎笑了笑,“我不是說了嗎,她對我有恩,恩情在前,我沒得選擇!”
聽了這番話,顧徵也笑了。
“那麼,你的控魂秘藥,可能解?”
“這是解藥!”
織郎都不帶猶豫的,直接拋給了顧徵一個瓷瓶。
“當然,我這控魂秘藥,並不是一定會奏效!”
“有些意誌力強大的人,並不會被控魂秘藥影響。”
“多些前輩告知。”
顧徵沒有再說什麼,拿了那裝有解藥的瓷瓶,告辭走人。
等他走出堂屋,堂屋的門瞬間關上。
顧徵也沒回頭,徑直穿過何苗紮紙鋪子的鋪麵,穿過那一片的紙人,走了出去。
因為插栓已經被顧徵粉碎,這風自然也就吹進了紮紙鋪子,將裡麵堆疊的整整齊齊的紙人吹倒在地。
更為詭異的是,有逆風從紮紙鋪內吹出,連帶著吹出了十幾個紙人。
顧徵看也不看,抬手一頓拍,這些從紮紙鋪內飛出來的紙人,都被他拍成了碎紙片。
不同於堂屋內的紙人,這些紙人在被拍碎後,碎紙片在風中燃起了紫色磷火,甚是詭異。
無數的紙片被風卷到空中,燃起紫色磷火,連接成片,映照了周圍數條街道。
顧徵瞅了一眼那一閃而逝的大片磷火,發出訊號,招呼顧冷等人撤離。
而就在顧徵等人力離開不到一刻鐘,大批的巡夜司軍卒趕到了現場。
隻可惜,現場空蕩蕩,什麼都沒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