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個女土匪的聲音,林冰又悄悄地退了回去。
林冰給黃飛吹的那口氣,使得黃飛清醒了過來,“哦,程姐,我沒事,就是頭有點暈。”
“你喝酒了?這麼大的酒味。”
“是,跟我的同事吃了頓飯,喝了點。”
“是那個性林的?”
“你怎麼知道?”
“你長著勾人的大眼睛,哪個男人受的了。”
“你認識我們林總?”
“我怎麼會認識他,你不是總把姓林的掛在嘴邊麼。
我跟你說,彆打她的主意,你跟他不在一個級彆。
他一個老總,能看上你這個鄉下來的泥騷妹麼。”
“程姐,你說啥呢?鄉下怎麼了,你不也是鄉下來的麼,整天一幫男人圍著你轉,彆當我不知道。”
“你……信不信,我能一把捏死你!滾回屋去……”
林冰剛想離開,一輛車開到程茹身邊,一個男人急三火四地下了車
“程姐,不好了,我們的賭場被人黑了,賭客們紛紛不乾了,讓賠錢。”
“走,看看去?”
程茹上了男人的車,林冰開車遠遠跟著。開了有半個多小時,在一處不起眼的破廠房前,停了下來。
看著那兩人走進了廠房。林冰悄悄跟了上去。
進了門,空曠的房子內,有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林冰順著樓梯往下走去。
又轉了個彎,裡麵傳出了打砸的聲音,林冰躲在角落裡望去,大廳裡裝修的頗為氣派。
有幾個桌子,被砸的東倒西歪,一夥人圍著程茹叫囂著。
“這位大哥,你說我們的場子有問題,你有證據麼?
明擺著,你們這是訛人。”
程茹對著一個眉頭長著一顆黑痣的男人說道。
“證據?少來這一套,今天你們不把錢給我吐出來,你們誰也彆想活!”
“好啊,那咋倆單挑,誰死誰認命!”程茹尖細的嗓音在空曠的大廳裡,回音不絕。
說著,程茹飛身一躍,猛地向男人的胸口踢去。
男人一個後仰,躲過女人的一腳,一拳朝著女人的麵門砸去。
女人一個低頭,躲過了拳頭,一拳砸向男人的襠部,男人慘叫一聲,後退了數步。
另一個男人拿著大刀,從背後向女人砍來。
女人一個騰空翻,一腳踹向男人的麵門,頓時血流如注。
“你們這些臭男人,還要不要臉,有種的來啊!”
這時,又有七八個手拿大刀的人,圍住了程茹,場子管理員們嚇得都躲在桌子底下。
“給不給錢,不給錢,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有種的你們來啊,”
說時遲那時快,程茹飛身旋轉,一個個飛鏢向周圍飛出,手拿大刀的一些人,還沒反應過來,均倒地哀嚎。
突然,一個長鞭飛向程茹,霎時,程茹被鞭繩束縛,動彈不得。
黑痣男,大刀舉過頭頂,揮刀下落之際,一道破空之聲傳來,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