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各路妖魔鬼怪愛上我!
鬼燈一念踏入皇宮感受到了猛烈的悲傷襲來,看到了捂嘴哭泣的白露。
“白露,你哭什麼?”
白露一驚,“姑爺,公主她……”
指著地上的血半天說不出話來。
鬼燈一念忍著心口的疼,每走一步,都是疼的。
他尋著血跡找到了太醫院,看到了跪一地的太醫,聽見了沈綏懷的哭聲。
看清了無血色的臉。
李商陸看見鬼燈一念,心想,完了完了,瘋一個還不夠。
鬼燈一念忽略所有人,走了進去,平靜道:“沈綏懷,你在哭什麼?”
“叮裡咣啷……”
鬼燈一念無名指上的戒指,無聲墜落,他眼睛睜了老大,無論生死都會戴在二人指尖的戒指掉了。
掉了!
它掉了!
族譜上說,戒脫視為緣斷,不是魂斷,是緣斷,比魂斷更殘忍的緣斷。
蹲下將戒指撿起,拿在眼前看,眼裡悲哀無聲。
“不可能,不可能……”
“我離開了不足一月,我留信讓她等我的……”
視線掃向季天虞,最終目光鎖定在她的右手上,他匍了過去,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拉起她的手。
“為什麼……會這樣……”
又扯開她的衣襟查看,沒了,什麼都沒了。
她自己弄的。
她不想讓他知道
鬼燈一念朝外麵大喊,“白露!白露!”
白露抹了一把眼淚,“奴婢在,請姑爺吩咐!”
鬼燈一念靈氣逼人,想殺人,讓周圍的人都渾身難受。
“本尊要知道,在她變成這樣前,都見了誰?”
白露思考,在心中思索目標,“回稟姑爺,隻有安臣王一人。”
此話一出,連沈綏懷都停止了痛哭。
“季安賾!!!”
禦前統領楚邛追了過來,看見這一幕,硬著頭皮稟告。
“回皇夫,安臣王逼宮,請示下。”
鬼燈一念哪裡還管的了那麼多,他握緊了拳頭,怒火中燒,身上的殺氣都藏不住了。
“逼宮?”
“好!很好!”
“季安賾!”
“他該死!”
鬼燈一念涼薄諷刺,“是誰給他的勇氣,讓他做出這樣的選擇,姓季的勇氣嗎?”
甩了甩袖子,看了看袖中的令牌。
“白露,去通知燕尋殤,誅殺一切逆賊。”
“今日本尊就要讓血流成河,讓鬼門大開,卻無一人輪回,通通去給她陪葬。”
白露應聲而去,楚邛頭皮發麻,安臣王這會兒應該就在午門候著,他這去,不等於送死嗎?
“姑爺,安臣王那廝來頭不小,隻怕……”
鬼燈一念回頭,冷冷看他,“哦?來頭不小?你是說,他季家是本尊的嶽家,所以來頭不小?”
楚邛不敢說話了。
“還是說,因為他是本尊的妻兄,所以來頭不小?”
楚邛渾身一顫,不敢應聲。
“去還是不去?”
“姑爺,奴才這就去!”
午門處。
季安賾帶著兵馬已經包圍了午門。
他身穿龍袍,威風凜凜地坐在馬上,看著午門上方的匾額,神情激動。
他抬頭看向天空。
“孤才是天下間唯一的皇”
燕尋殤的人馬已經到了午門。
白露過去彙合,“將軍,皇夫請將軍誅殺一切逆賊。”
燕尋殤抱拳,“領命!”
兩方人馬對峙。
季安賾的人馬不是對手,很快就被燕尋殤的人馬給壓製住了。
季安賾的人馬被困,他騎著馬朝午門跑去。
燕尋殤見狀,一馬當先擋在了他的麵前。
“季安賾,還不束手就擒?”
季安賾拔劍,“開路!”
“誰敢!”
話音剛落,午門大開。
鬼燈一念走了出來。
他穿著一襲黑袍,寬大的衣擺隨著他的走動而擺動。
臉色白到透明,唇色發紫。
那一身的黑袍穿在他身上一點都不會顯得陰暗,反而襯得他整個人如謫仙一般。
隻是那周身的殺氣太重了。
重到讓人窒息。
他每走一步,殺氣就重一分。
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冰冷的刀子給淩遲著。
周圍的人承受不了,紛紛跪了下來。
連燕尋殤都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可怕到讓人恐懼!
季安賾也感受到了那種恐懼,可他不信邪,“是你……!”
鬼燈一念停下腳步,目光冰冷地看向季安賾,“逼宮者,該死!”
僅此六個字,讓季安賾渾身一顫。
他不怕燕尋殤,但是這個男人……讓他恐懼!“你憑什麼這樣說本王?”
鬼燈一念勾唇冷笑,“就憑我是她的夫君!”
“本王登基,乃是順天應命!”
“就憑你,也想阻攔?”
季安賾拔劍,朝鬼燈一念衝去。
他手中的劍很快,眨眼間就到了鬼燈一念的麵前。
然而,在距離鬼燈一念還有五寸的時候,那劍停了下來。
不是季安賾不想繼續刺,而是他根本刺不下去。
他的劍被一隻蒼白的手給抓住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