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盜綜，從綁定張起靈開始！
是什麼讓他覺得回到了虛數空間？
僅僅是因為那個麵具人注意到了自己？可是像張起靈齊小黑那般，在裡世界，也看見了他們，不算嗎？
換個說法他們在虛數空間，那麵具人在哪？
死亡是真實可見的，但是死而複生也是真實的。
巫祈現在開始懷疑，他們和麵具人到底是不是存在同一個空間裡了。
“現在事情毫無頭緒，而且我並不能保證就是他們兩人。”
巫祈揉了揉腦袋，有些煩悶的說。
涉及到空間和時間的地方，有些奧秘不是說光猜測就能猜出來的，除非能找到親身試驗過的人。
顯然，麵具人並不能被詢問不巫祈眼睛一虛，並不是不能詢問。
“我想到一個可以詢問的方法，但是需要你們的幫忙。”
“什麼方法？”
齊小黑著急的詢問，這種詭異的死而複生，比粽子詐屍更讓人難以接受。
“你們兩人，用易體丹把他騙出來，我就可以用幻術知道什麼情況了。”
“好主意！”
說了就做，巫祈又整了兩顆易體丹和那個樹藤麵具，給了齊小黑一個人，讓他去把人帶過來。
他小子年輕，古靈精怪的，比張起靈強上許多。
等齊小黑走了，巫祈才挑眉看向張起靈。
“小哥，你是有話要對我說？”
張起靈沉默了一下，“巴勝沒那麼簡單。”
“？”
見巫祈有些疑惑，張起靈不得不解釋的更加清楚一些。
“我雖然沒有和他交過手，可我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氣息。那種氣息應當就是讓他可以改變時間的原因，我不敵。”
張起靈聲音輕緩，且說的慎重，巫祈楞了一下，張起靈和鷓鴣哨都對巴勝感到了危險。
偏偏這種危險來自的不是巴勝本身，而像是一種外力，是那國主的力量嗎？
通過祭祀祈禱而獲得的力量，怎麼會打破壽命的限製，讓人長命百歲不說，還毫無代價。
要知道世上的所有東西，都是在暗中明碼標價的，有得到就會有失去，這是一種事物的平衡。
就像，巫祈看見巴勝讓時間流慢後，全身萎靡不說，還多了白發，無一不是在說這就是代價。
那這種獲取力量的方式，真的就沒有上限嗎？又或者說使用它，沒有其他的必要條件嗎？
“你覺得那是什麼樣的氣息？”
巫祈忍不住發問，按理來講他精神力高於常人，應該也能感受到才對，可他並沒有察覺到巴勝的不同。
張起靈沉吟不語，思考怎麼去形容那個感受。
“它給我一種暴風雨前的寧靜，一種雷霆之怒的感覺，充斥著惡。”
巫祈摸了摸下巴，張起靈所說的這些，到和人皮書上的那些前綴詞對的上。
非得細細較真，他第一次見到巴勝的時候，確實感受到了一股惡，但這股惡並不是那種單純針對的惡，倒像是無意間散發的，所以他沒有當一回事。
巴勝身上的惡，感覺還不如莫雲高呢，起碼莫雲高的惡是帶著讓他們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