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主動上前,十分利落地將眼前這九位員工的簡曆抽取出來,擺在羽生清安麵前。
羽生清安掃了一眼,加拿大的,德國的,俄羅斯的,英國的,日本的……還挺齊全。
微微頷首,羽生清安手中的折扇在手心輕輕敲打,心中默念了的法術。
無事發生。
羽生清安沒有跟他們多說什麼,而是朝安室透問道“待遇問題和工作內容,都和他們說清楚了吧?”
提起這個安室透都忍不住替羽生清安微微臉紅,好在他的臉色也看不出來,“全都說清楚了,他們也沒有任何異議,社長。”
“嗯,那就給他們辦理入職手續吧,帶下一批上來。”
“是。”安室透應了一聲,帶著人下去安排了。
之後的幾批都這樣處理完,沒有任何波瀾,直到倒數第三批,有個麵試的員工身上出現了符咒。
“這位留下,其他人先出去吧。”羽生清安臉上眉毛一挑淡淡說道。
眼看這位對社長有敵意的家夥要有動作,安室透連忙站出來,擋在羽生清安身前,拍拍手,引起眾人注意,說道
“其他人可以先下去辦理入職手續了,後麵還有不少人,請節約時間。”
其他八個人麵麵相覷,然後老老實實離開了,隻剩下一個茶色頭發,鷹視狼顧,看上去就十分桀驁不馴的男子。
安室透眯著眼睛,看著這個貝爾摩德塞進來的家夥,有些心累,這種不安分的人,怎麼也給安排進來了?
按理來說,組織裡的可疑人員不該這麼張揚才對,臥底這麼猖狂,是嫌死的不夠快?
被安室透死死盯著的,桀驁不馴的男子,在組織中代號愛爾蘭,他對羽生清安產生敵意的原因非常簡單——他一直當做父親一般仰慕的皮斯科,因羽生清安而死。
當然,除了恨羽生清安,他也恨真正動手殺死皮斯科的琴酒,還有負責那次任務的貝爾摩德。
他從國外回來就得知了皮斯科的死訊,組織的人死了也就死了,自然沒有什麼遺體。
從貝爾摩德口中所能得知的說辭,也不過就是皮斯科因為在組織目前最重要的任務上失手,心懷愧疚,便主動將功贖罪,為組織獻身了。
這話自然是沒人信的,被獻身還差不多。
但身為組織成員,任務第一,而且還是boss的命令,愛爾蘭也沒法當眾發作。
所以,他想要先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任務,值得皮斯科這種元老級成員獻身,然後再找機會跟貝爾摩德和琴酒好好算賬!
一開始貝爾摩德是拒絕的,不過朗姆得知後,卻下了命令,同意讓他也跟著來,隻不過卻沒人提醒過他,在執行任務時,要隱藏心中對羽生清安的敵意。
羽生清安隨手一揮,一個傳送門出現,愛爾蘭頓時一愣,就在這檔口,羽生清安已經悄無聲息地發動了,捆住了他。
愛爾蘭頓時皺起眉頭,他從組織中得到的情報極其有限,根本不知道身上的符咒是什麼意思,壓根也沒打算動手。
沒想到對方卻二話不說,就先動手了!
被鐵鎖捆住後,他立刻開始掙紮,但卻掙脫不掉,這次的任務是長期任務,在麵試和後續工作中,平時是不允許攜帶槍支彈藥的,以免被羽生清安發現。
所以儘管他的手還有一定的活動空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