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美失望地看著離去的車子,真是的,都沒有和王子好好說上幾句話,都是怪盜基德的錯。
穀辥
……
海麵上,風浪不休。
八岐大蛇瘋狂地甩動著頭顱,已經七竅流血,因為體型差距過大,京極真造成的傷害沒辦法一擊致命,哪怕是從內而外攻擊,也隻能是慢慢磨死。
內部攻擊最多算暴擊破甲,八岐大蛇的血條可不會因此縮短。
良久,八岐大蛇的頭顱無力地垂下,重重砸在海麵上,激起高高的浪花,然後緩緩消散,留下渾身浴血的京極真在海麵上漂浮氣喘。
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還好,沒到力竭的程度。
而後,八岐大蛇複生,並長出兩個頭,羽生清安也沒廢話,直接幾發符咒射入八岐大蛇的口中,召喚出兵俑等式神,從內部開始破壞。
兩個蛇頭攻擊不到嘴裡的式神,又開始亂搖頭,然後偶爾將目標放在京極真身上,一頭甩過去,京極真連忙雙臂交叉格擋,但強大的力量依然不可阻擋地將他擊飛百米遠。
羽生清安命令雨女釋放技能,雨水落下,京極真所受的傷全部恢複,感覺狀態一下子恢複了,精神一震,又忍不住加入戰鬥,快速朝八岐大蛇遊去。
這次,他從外麵開始攻擊八岐大蛇,厚厚的蛇鱗,將他的攻擊層層削減,所造成的傷害大幅削減。
京極真忍不住皺眉,看樣子自己的力量還是不夠……
自己隻是這種程度嗎?如果不是跳進蛇口,恐怕連一頭的大蛇都打不死吧?
他臉色凝重起來,將這些喪氣的想法從腦袋裡清楚,靜下心來觀察八岐大蛇,很快,他就注意到八岐大蛇的蛇頭附近是有一塊鱗片不同的。
蛇的七寸嗎?
試試看吧。
京極真重新振作起來,動作敏捷地抓著光滑的鱗片邊緣,一路攀爬到蛇頭上,找到顏色特殊的鱗片,努力站穩,然後竭儘全力揮拳!
……
白馬總監身心疲憊地回到家裡,今天雖然沒他什麼事,但他也是一刻都沒放鬆下來,一直擔心鈴木家和羽生清安做出什麼太出格的事情,導致無法想象的後果。
好在今天的一切都還算在預料之內,不過之前的想法和計劃已經徹底泡湯了,他們和羽生清安之間的關係,不但不可能再占據主導地位,甚至有些惡化了。
現在隻能慶幸,羽生清安的神社至少是在東京都的,隻要他在,終究情況會好很多。
而賜福術,天之淚等業務也沒有完全將他們排斥在外,不過終究是不如從前那樣親密了……
白馬探趿拉著拖鞋從二樓下來,白馬總監看了他一眼,問道“你上次說的事情怎麼樣了?”
白馬探動作一僵,然後若無其事地走進廚房,從冰箱裡拿了杯果汁,一邊喝,一邊回道“你指的是什麼?”
“超凡力量的事,你上次不是說你發現了其他擁有超凡力量的人嗎?還不肯告訴我具體情況。”白馬總監閉著眼睛,揉著鼓脹跳動的太陽穴道。
白馬探眼中閃過一抹心虛,但語氣卻平靜,說道“是我弄錯了,隻是一個比較成功的魔術師而已,我當時沒能看穿他的手法,現在的調查方向已經轉變成,驗證他是怪盜基德的可能性了。”
他不想說出小泉紅子的事情,雖然隻有幾天,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忽然覺得小泉紅子是那樣美,讓他心動不已。
以至於根本不希望她暴露在警視廳的視線下,所以隻好拿黑羽快鬥來頂缸了。
如果白馬探讀過詩詞歌賦,大概會用“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來形容自己的感受。
白馬總監沒說什麼,隻是歎了口氣,最近的壞消息那麼多,也不差這一個了,反正本來也沒太過指望這邊。
“你安穩學習,不要再隨便插手官方的事情,現在形勢越來越複雜了,任何動作都有可能引起嚴重後果,明白了嗎?”
白馬探鬆了口氣,裝做不耐煩的樣子,“我知道了,我先上樓複習功課了。”
白馬總監今天太累了,沒注意到自己兒子今天的異常,如果是平時,他一定能想到,自己這個兒子一向帶著點少爺式的傲慢,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承認錯誤和失敗?
隻不過接下來鈴木家和那些人都會談牽扯了他大部分精力,根本無暇注意這點小事。
明天,大概會成為載入曆史的一天吧,他默默想到。
樓上,白馬探坐在書桌前,支著下巴,眼睛漸漸無神,腦海裡小泉紅子的身影清晰浮現,對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是那樣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