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頎
長門信子不鹹不淡地道“我早就說那種男人不可信了,父親也不是沒勸過你。”
就在長門康江無言以對,痛苦流淚的時候,忽然有警察來報告。
“警部,死者的衣服裡發現了遺書!”
“什麼?”
目暮警官連忙接過,高木涉幫忙照亮,隻見上麵寫著
我根本沒有資格跟你結婚……
為了彌補我在你身上曾經犯下的罪過,我情願選擇死。
“這是一封給日向小姐的遺書啊。”目暮警官朝日向秘書看去,“你們誰認識秀臣先生的筆跡?確認一下這是不是他親筆所寫。另外,毛利老弟,這封遺書你怎麼看?”
毛利小五郎一臉鎮定,他感覺自己今天狀態出奇的好,“這應該就是光明先生所偽造的,用來製造秀臣先生畏罪自殺的假象。”
“日向小姐,遺書裡提到的,他曾經在你身上犯下的罪過,指的是什麼?”一旁的服部平次忽然開口問道,遠山和葉連忙拿著紙筆記錄,也不知道她從哪兒找的。
日向秘書一臉悲傷,沉默了下,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他指的是什麼,抱歉,我現在心情很亂,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說著她失魂落魄地往彆墅走,身後柯南和服部平次,還有羽生清安都看著她的背影,各自想著什麼。
案件進展似乎陷入了困境,或者說眼下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就是真相。
羽生清安拍拍柯南的腦袋,小聲說了句加油,然後就拉著鈴木園子回彆墅了。
這大晚上的還有點涼意,追查真相是偵探的事情,他一個陰陽師就不摻合了。
而且說起來,長門會長的表現也很不正常……
羽生清安和鈴木園子回到長門會長臥室的時候,長門會長正和管家在聊什麼,很神秘的樣子,兩人到了之後,他們就立刻停下了交談。
羽生清安不動聲色地坐下,不講武德,直截了當地問道“長門會長應該知道些什麼吧?關於事情的真相。”
長門會長一怔,然後裝出一無所知的樣子,“羽生社長為什麼這麼問?我一直在睡覺,後來才被吵醒,我能知道什麼?”
羽生清安沒說話,就這麼和他對視,但長門會長也不是普通人,經曆過的商業談判多著呢,一旦認真起來,臉上可看不出異樣。
半晌,羽生清安先開口
“說實話,因為園子的緣故,所以我才對長門會長的事情上心一些,不然我又不是偵探,更不是警察,何必多嘴呢?”
羽生清安拍拍一旁滿臉茫然的園子的大腿,繼續說。
“其實您想瞞也瞞不住的,樓下的那兩個偵探都是不查出真相不善罷甘休的人。
隻要是人為的事情,就有破綻,哪怕我不出手,他們也隻是晚一點查清真相罷了。
而且,能瞞得過陽間的警察,難道還能瞞過陰間的地府嗎?
人的所有行為都要獨自承擔其後果,付出應付的代價,或早或晚,終無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