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相信這是真的，肯定是編出來的。
“嗯，或許與編的有所出入，但那仙，應該是真的吧？聽聞，那是全城都看到了？”荊軻再次問。
這全城都看到了，總不可能再是假的了吧？
“嗯……”
蓋聶點點頭，旋即，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再次搖頭“還是存疑……”
“存疑？”荊軻不懂，這都明擺的事實了，還存疑？存什麼疑？
“或許，是全城百姓都被騙了！”蓋聶吐出一口氣，聲音低沉。
“全城百姓，都被騙了？嘶……這，這可能麼？”荊軻震驚，倒吸口涼氣，他感覺，這絕對不可能，很是不可思議。
蜀郡有多大？
正常一個郡縣那麼大，這城，容納五萬人不是問題。
騙一座城……
荊軻感覺不可思議，他情願相信是有仙，也不願意相信有人能夠騙一座城的所有百姓。
能搞出這個的，這手筆……簡直不可思議，難以想象……
“或許，操作難度大一些，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蓋聶想了想，眼眸微微眯起，輕聲吐出三個字“齊王，建！”
“什麼意思？”
荊軻一愣，這咋還從蜀郡轉到齊王建頭上了？
“還記得韓眾麼？”蓋聶微微偏頭，眼眸轉動，看向荊軻。
齊王建？韓眾？
荊軻皺眉，這蓋聶思維當真是跳脫，又是齊王建，又是韓眾的……
等等……
荊軻忽然瞪大眼，想到了什麼，趕忙看向蓋聶，低聲詢問道“你是說，當年那個為齊王采藥的韓眾？當眾成仙那個韓眾？”
荊軻曾也周遊列國，或許以前不知韓眾名，但是，去了齊國後，他就知道了。
“不錯！”蓋聶點頭。
“可是，這又與韓眾有什麼關係？難不成，初度兄的意思是，此地顯聖的仙人，是那韓眾？”荊軻卻還是皺著眉，有些想不通。
總不可能無端端的提起韓眾吧？
“哦？次非兄不知？”蓋聶有些意外的看向荊軻。
“知？知什麼？”荊軻懵逼，他感覺，自己與蓋聶聊天都不在一個頻道上，牛頭不對馬嘴。
“原來如此……”
蓋聶懂了，然後，就笑了，幽幽解釋道“韓眾成仙，騙局罷了！這世間的仙，都是騙局，一切所謂的超凡，都是有人在背後操控！有人能騙齊王，就有人能騙一座城！”
“嘶，這……”
荊軻倒吸口涼氣，什麼玩意？韓眾成仙？騙局？不可能吧……
荊軻以前到也沒有深究，主要是不在意這方麵。
如今，蓋聶竟然說出這等隱秘？
可如果蓋聶說的是真的……
荊軻沉思，許久後才歎氣道“若是按照初度兄說的，是騙局，那，這能騙一座城的，恐怕，也與仙跡無異了！”
“是不是騙局，你我不知，是不是仙神，你我也不知，無端的推測，無端的信任……”
蓋聶頓了頓，眼中精光閃爍，定聲道“得去找到那個人！”
“誰？”
“群裡的楚淵！或者，當事人，杜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