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楚淵早就走到樓上站在角落打量著眼前這些醉鬼。
隨後拖走其中一名酒鬼到櫃子內,自己則是變為他的模樣順勢坐入,聽著眼前魔族侃侃而談。
“你是不知道這些天王城戒備有多森嚴,要是算是今天我已在城牆上沒日沒夜站了整整三日。”
“這是王城啊!士兵怎會少到如此地步,就連站崗人手都不夠……”
“魔神成日發脾氣也就罷了,何必折磨我們這些手下人,要不怎麼說生來有翅膀就是贏家。”
“看那些羽翼軍團再看看我們長角的,一對比就知什麼叫苦命人。”
“我看這王城就該變,徹頭徹尾地變了,我們這些人才有出路可言。”
“你說是吧?”
“嗯嗯。”楚淵笑了兩聲點頭回應,被這突然起來的龐大信息量弄得有些懵。
什麼叫站崗人手不夠,但凡在此方界域生活幾日的魔族都能知曉。
要說彆的小城兵力不足可能是真,王城要是如此,說出去不僅沒人信反倒要被笑話一番。
誰不知道光是羽翼軍團就有上百萬魔族,更彆說最基本的普通長尾魔族。
數量多得無法想象。
這也是當初促使他禦劍而逃不是正麵對抗的真正原因。
開玩笑,誰經得起這樣耗,怕不是體內丹田枯竭魔族都沒死絕,所以用水淹沒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一勞永逸也不至於傷筋動骨。
不然麵對接下來八大界域來襲,他可是有得受了。
隻是當楚淵回神時,麵前的魔族早就一頭栽在桌子上睡了過去,呼嚕聲震天響。
弄得他連忙換個地方,最後乾脆直接往樓上走去。
反正一棟七樓人多得是,能聽到點消息算點,隻要跟魔神或是那座浮空宮殿有關都行。
酒館三樓。
裡麵依舊熱熱鬨鬨,隻是醉酒之人少了許多,反倒是清醒的占據大半。
不過每個人都處在自己桌前的聊天範圍中根本沒有在意其他地方。
但楚淵知道,自己插不進,還是得往上走。
到了酒館四樓。
人比起之前少了許多,除了個彆栽倒在桌前,其餘魔族根本不像是來尋歡作樂,更像是在議事。
就連衣著也比起樓下不知要華麗多少。
也讓他明白先前那兩名護衛為何要收錢,顯然是越上邊越是大人物。
等到登上酒館五樓那刻,楚淵打量著周圍是否有不對勁之處,最後將目光停留在腰間的令牌上。
怪不得。
他就說收費的地方怎麼會暢通無阻,原來是靠自己忽悠來了塊令牌保駕護航。
隻是步子準備邁入五樓酒館推開那扇門時,腳步又收了回去。
因為他聞到一股熟係的味道,源頭就在樓頂!
不是王血後裔而是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好奇心驅使下,冒著被抓的風險。
楚淵直登頂層,推開門那刻,隻見整層樓內隻有窗邊坐著一名羽翼魔族男子。
“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在夜裡光臨七層,你是軍中事宜弄好特地來消遣?”
眼前人自來熟地打招呼,卻弄得楚淵不知該如何是好。
顯然,他被認為是軍團中的某位將領,但他卻沒有認錯眼前這位人物的身份。
血城書店的店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