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九州目前無礙,隻有鹹陽城上空存在異界之景,實際上早就暗流湧動。
就在昨日,白起不知從何而來,殺了兩名儒生後不知所蹤。
異動頻繁出現,哪出都不得安寧,即使學宮有埃爾坐鎮也不能放心。
這不能怪他不信任,隻因去往地下宮殿時,血腥味格外濃鬱。
這些全是埃爾吐出來的血,整日一副即將離開人世的模樣叫人如何放心。
白起刺儒生。
此事在齊國中影響不弱於異域來敵,反倒是更有勝之。
畢竟敵襲目前還沒見著,儒生卻是死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印象之深導致怨聲載道。
“天要亡我大齊啊!”
“可憐又可歎,今日是儒生,明日便是你我。”
“堂堂齊國無法護百姓安危,君王要來又有何用?”
“天下之道,還得看自己榮登大道!”
這些聲音回響於齊國許久,兵馬鎮壓不下,反倒成為此事的催化劑讓事件再度擴大。
導致齊王幾日都寢食難安,”說說這像什麼事,莫名其妙的刺客殺人,鍋卻要本王來背,嗬。”
滿朝文武對此也不敢多言。
既怕得罪齊王又怕消息傳到齊國百姓那,府邸明日就要被砸得乾乾淨淨。
憂愁籠罩著稷下學宮也籠罩著齊國。
遠在三千裡外的蜀郡。
徐福見玉佩幾月得不到回應,以及鹹陽傳來的消息終於坐不住了。
彆說楚淵讓他在此地等,關鍵是現在人都不知所蹤能等到才怪。
於是連夜快馬加鞭往稷下學宮趕去,先前講道喊他去不去,現已是追悔莫及。
不過這些事情目前都於楚淵無關,他就算打開玉佩知曉此事也隻能袖手旁觀。
木界當中。
隨處可見在空中閃過的身影,藏於脊骨中千年未伸展出的翅膀已隨處可見。
隻是在這等抓捕下,楚淵非但沒有被抓著反而愈發如魚得水起來。
像是找到逃跑規律,讓神女等人氣得青筋暴起卻沒法阻止。
不過楚淵心裡可不敢放鬆,逃跑的同時日子也在過去,滿月之日轉眼就剩下不到三十天。
最終。
在逃亡開起的第七日,楚淵主動選擇放棄,再次被邁入月華坑中。
這一次,頭頂上圖騰被疊了上百層,彆說靠近地麵就連在地底移動都難。
“你給我滾出來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要將我送出去!”
“彆給我裝死,我知道你在聽!”楚淵臉上滿是焦急。
相隔千裡外的冰譚中,這些畫麵、聲音都被木淵儘收眼底。
他都聽見了,隻是沒有辦法,生命即將走到儘頭化為塵土,根本沒有力氣多言。
因為名字有緣,他選擇送對方出去,誰想到還沒來得及穿破界域屏障就被蘇方斬斷。
最後的本體消失,生命倒計時已在耳邊開始回響,四肢都藤蔓定死在萬年冰譚逐漸麻木。
猶豫許久。
木淵還是用儘全力喊道“你想辦法把扶桑樹根切斷,隻要切斷我們都還有救!”
話音落下的刹那間,整個人瞬間墜入冰譚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