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咄逼人的不是我,而是你的父親。”
“我一開始就對你們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任何的想法和興趣。”
“可是他就是在以假想敵的態度來對待我,他的行為令人厭惡,但是卻是最正確的。”
“如果我是他,我也會毫不猶豫的乾掉所有會威脅到我的生活,我的家人,所有一切的可能性。”
“而不是像你這樣低頭祈求。”
“你還很年輕,如果你真的是個孩子,你的一切行為都可以被理解。”
“可是你不是,你是克倫特那匹狼養出來的狼崽子。”
“且不說你是否能夠在我們這裡得到所謂的信任。”
“單單隻是說你的父親,就不可能讓你和我們和平相處。”
“就像今天晚上,我們所有人都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場鴻門宴,都不會相信你隻是為了給你的父親求一條退路。”
“之所以會和你說那麼多,隻是想要告訴你,順路告訴你背後的人。”
“我對那個位置不感興趣。”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甚至是未來。”
“我都沒有半毛錢的興趣,”
“不要把我當成假想敵,因為在你們把我當成假想敵的瞬間。”
“我就真的是你們的敵人了。”
“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穆德歎了一口氣:“那好吧。”
那張年輕的臉上,少去了那些懇求的神色,轉瞬變得陰沉。
“既然兩位都沒有退一步的想法,那麼我就隻能請兩位赴死了。”
話音落下,穆德猛的推動自己的椅子向後,可是在他椅子底下的機關發動之前,陳銘已經像是抓小雞仔一樣把他提了起來。
穆德瞪大眼睛,然後他發現這裡什麼都沒發生,除了他剛才屁股底下的椅子如同發射台一樣被彈射了出去之外。
穆德很是疑惑的看向了一旁的管家。
管家自顧自的在桌麵上放下食物,從一旁的角落又給他拉回來了一張椅子放在了穆德的身後。
陳銘鬆開了他,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
米尼看著盤子裡的食物,拿起刀叉毫不猶豫的切割起了盤子裡的肉排。
而另一邊的陳銘則是把一個圓形的球體順手丟在了穆德手裡,穆德如同摸到了什麼燙手山芋一般直接把那個球體丟了出去。
陳銘淡淡的說道:“下次使用炸彈,推薦你選那些威力更大的。”
“彆用這種化學炸藥,化學藥劑的味道太過於刺鼻了,對於我這樣的人而言,你和脫了褲子放屁一樣。”
米尼笑了起來,揮舞著刀叉說道:“啊,這個我知道,多此一舉對吧!”
陳銘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還有一個,一覽無餘。”
米尼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
“口味真重!”
“這可以說是我這段時間以來聽過最冷的冷笑話了。”
穆德麵色變換。
陳銘繼續說了下去。
“門外走廊上四個全副武裝的男人,體重大概在200公斤到300公斤範圍之內,很明顯都是機械改造過後的戰士。”
“旁邊剛才這個管家走的快捷通道。”
“通道內部,有這兩個拿著重型武器的人,他們體重比起門外的那幾個要更重一些,大概400公斤起步。”
“我們頭頂,唉!不會潛行就不要潛行,步伐重的和打雷一樣,一共三個。”
“那應該是你注意開始準備殺招,你沒打算用炸彈,炸彈應該是你最後的招數。”
“彆想了,他們已經陷入了相當安穩的睡眠,我沒有殺他們,畢竟沒必要,隻是缺胳膊斷腿,已經是無法避免了。”
陳銘坐下吃了一口盤子裡的食物,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管家再次開口:“幫我準備……”
陳銘數了數自己的手指頭:“4份食物,打包,就按照現在送上來的這份牛排的標準來準備。”
“賬掛在你的少爺身上。”
他看向了穆德:“就當是學費吧!鴻門宴已經是老掉牙的套路了,下次自己彆出現在現場。”
“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