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誠看了看胡義,“不好意思,二哥。我沒注意聽,你有事嗎?”
“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我在想為什麼妖,在所曆的所有劫數中,總是生劫易度情劫難過。”
“這還有什麼可想的。自開天辟地以來,哪一個妖不要過情劫,隻要情劫一過,便能飛升上仙與上神。你自己早就已經是地仙了,怎麼還想不明白這個問題,是不是你飛升上仙的劫太簡單了?”
一旁的備天聽了就回應了一聲,“誰說飛升之劫就不可以是簡單的了。”
所有疑惑的目光都朝備天處集了過來。備天看到兄弟們疑惑的看著自己時,說:“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說的不是,不信你們問巡基。”
所有疑惑的目光都朝備天處集了過來。備天看到兄弟們疑惑的看著自己時,說:“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說的不是,不信你們問巡基。”
一聽備天這樣說,大家的目光又從備天身上轉向巡基。巡基不解問,“為什麼要問我?”
“你不會不記得了吧,這可是我們兩個在一起喝酒時常說的,也是你讓我還酒的原因,如果你不記得了,那我這酒也不用還了。”備天笑著對巡基說。
巡基一聽三哥這樣說可不成,“對了,三哥你不說我都忘了,事情是這樣的,在幾百年前的一天,我和三哥像往常一樣。在我的桃林裡喝酒,這天三哥和我一邊下棋一邊喝酒,我們兩個就把我一年所釀的桃花玉露(映雪桃花酒給一掃而光了。說來也怪,自從那次以後,我的法力持續消失了幾百年才得以恢複。”
“而我呢,則是酒醉在桃花樹下睡了幾百年才酒醒。在酒醉的時候,還會夢到一些奇怪的東西我也記不清自己夢到了什麼。隻記得自己夢中出現了一片花海。不過當我醒來我給這次的夢取名‘醉生夢死。’讓我不解的是,為什麼夜誠你也是法力消失了幾百年後,就飛升了。而巡基卻不行呢?這個我也好奇想知道。”
夜誠笑著回答:“每一個妖所曆的飛升的劫都有所不同,哥,你們所遇到的可能隻是一個平常的劫吧。”
巡基笑道,“我們哪能像五弟的造化這麼好。七千歲變成了地仙。”夜誠聞言淡淡的一笑。
胡風看著夜誠的樣子,說:“五哥,你最近怎麼了?我發現你最近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連笑都少了。從前的你可是很愛笑的。”
“愛笑的我?那可能是三百歲之前的我。三百歲之後的我,雖然臉上常帶有笑意,但我從來都沒有真真正正的笑過。”夜誠沉默了。
“你和大哥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胡風。
這句話一出胡仁的反應有些大,立馬回了一句。
“我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們?”
話風一轉。胡仁又對夜誠說,“夜誠,前幾天我在和神龍聊天的時候,神龍可和我抱怨說,它已經好久都沒有到凡間去玩了。想讓你帶它到凡間轉轉。”
大哥胡仁的話一說完,一向細心的巡基,看了看大哥眼神中略微帶一絲疑惑。
雖然巡基不知道大哥在替夜誠隱瞞了什麼?但他明顯感覺到夜誠是有事情在瞞著他們。
夜誠心領神會大哥意思。“難怪神龍,最近都不怎麼搭理我了。”
胡風,“五哥,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六弟,你就彆再問你五哥了。他呀,要是想說早就說了。不想說的話,誰問都一樣。”巡基。
“我隻是關心一下五哥而已,如果五哥他不想說的話,那我不問便是。”
“大哥,那神龍還跟你說了什麼?它是不是在生我的氣?”
“神龍他跟我說他的主人你總是這麼忙希望可以不要太忙能多一點時間陪它到世間去玩,也能讓你自己清閒一點。”
夜誠笑著點點頭,他知道大哥借神龍的名義暗示自己,不要為了凡間一些不相關的事,請讓自己太忙了。
胡義對夜誠說,“你呀,就是太縱著神龍了,它雖是上古神龍,但免也是你的武器金雷劍或者說它隻是你的朋友而已,你這樣縱著,他就不怕把他從上古神龍變成了上古神蟲啊。”
“不會。在我看來神龍,它不隻是我的武器,或者是朋友這麼簡單。它是我五百歲的時候,被我收服的。所以神龍它,算是陪著我長大的。我對它的感情和它對我的感情,都遠超主人對武器或朋友之間的感情。”
“五弟與神龍在一起的時間比我們幾個在一起的時間都長,但情深也是應該的,神龍除了愛玩和貪吃點兒彆的都挺好。”胡仁。
“我沒說神龍不好,我隻是說讓夜誠不要什麼都依著神龍,免得它變懶了。”
胡風笑,“二哥你不用擔心,哪怕神龍變成了神蟲。五哥也不會嫌棄它的。對了,你們慢慢聊,我去找父王,把我們遇襲的事和父王說一下。然後我再到人間去轉轉。”胡風離開。
“神龍真是好,有五弟你這樣的好主人,你什麼時候也能像對神龍那樣對我們幾個。那樣好。”備天。
“三哥,我對你們不夠好嗎?如果不夠好,我會改。”夜誠小心翼翼的回了備天。
備天看了看夜誠奇怪的表情,笑了笑說,“逗你的啦,你對我們挺好的,不用改。我怕你改了,我們會不習慣的。”
胡仁,“你就彆嚇他了。”
“好,我不嚇他了,二哥和巡基你們陪我去練劍。我們走了。”三人離去。
雖然兄弟幾個聊了這麼多。可巡基心裡的疑問並沒有因此消失。大家走後,胡仁拍了拍夜誠的肩膀兩個人相視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