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土麒麟借煙花?你要乾什麼?”
“再有幾日便是主人的生辰了,我想弄些煙火來,我與主人你也好熱鬨一下,但是小麒麟太不講義氣也小氣,不肯借我。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我把它那個火球都拿來。”
“你該不會是搶人家的吧?你把土麒麟的火球拿來,五行不能平衡,天下不要大亂了。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成了這世間的罪人?再說你弄了個火球來,問題是你我要如何弄?怎樣點?”
“主人放心,天下是不會大亂的,五行也不會失去平衡的。世間五行元素眾多。小龍,我本也有調和世間五行的本領。隻是不及土麒麟厲害罷了。我隻拿了它一點點火而已不打緊的,主人要是不想點咱們就不點,反正也用不著著急還,留著說不定日後有他用。主人,那現在我們要乾什麼?不如小龍帶你飛吧。不過要等小龍吃飽了才行,主人你稍等片刻。”神龍一邊啃著菜葉一邊說。
“那不如我帶你飛,然後再把你這條小蟲從雲頭上扔下。不知會如何。”夜誠說走就走。
“等一下,主人我還沒吃飽呢。”神龍還啃著它美味的菜葉子時就被夜誠直接倒立“提”走了。
“啊,主人你等一會兒,我還沒有吃完呢。”
夜晚的雪山寂靜沒有了白天集市上的眾人圍坐在一起聊家常,談笑人間趣聞。林間白鳥也不再歡唱嬉戲。黑夜的夜幕裡皎白的明月高掛中天,遠處曉星點點。天上潔白的月光映在明淨的江麵上,水麵漾著粼粼的波光。月影靜沉在水底,寂寥的月色下巡基與夜誠漫步江邊,“你在生爹的氣呀?”
“沒有,我怎麼會生氣。”
“沒事就好,今天你那句我沒事,我叫父王做什麼?可把我們都嚇壞了,我們都以為我們在與父王聊天,忽略了你,你在生父王的氣呢。再加上父王前麵那番話我們更擔心了其實那番話也沒彆的意思。父王是讓胡風給氣的,又見你從回來這麼久,父王也都沒見到你,就想知道你在乾什麼。而胡風這下子就像一匹野馬一樣不聽話父王說你也是想多了解我們一點。”
“我明白父王的意思,我不會生氣的。隻是我不明白父王的心。”這一句夜誠放低了聲音。
“啊?你說什麼?”巡基不解。
“我是說我想知道,這麼晚了誰還在吹簫?”
當二人走近,月影下一個白衣少年正手持簫在吹奏,那惆悵的簫聲飄滿了整個江麵。少年他吹奏完放下手中的簫吟道,“江上映明月,月下照孤影。簫聲江上過,知己卻難尋。”
少年的聲音剛一停下,就聽“遠聞簫聲揚,簫聲千般愁。不知所為何?聞求一知己。”
少年聞聲轉過身來,“四哥,五哥。你們怎麼也在這兒?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
夜誠,“你也不是還沒睡嗎?我們老遠就聽到你這惆悵的簫聲了,過來一瞧見你蕭聲長歎完又詩短歎的,怎麼了,不如與我二人說說。”
“我們看你又是吹簫又是吟詩的。所以你五哥在你簫停詩完時就立刻給你和了過來。”
“也沒什麼事,就是覺得沒有一個能知心暢談的知己朋友故而感歎。”
仨人坐到了旁邊的大石頭上。夜誠也拿出了自己的簫吹了起來。胡風和巡基在一旁聽著,夜誠吹完。胡風,“五哥,我聽著你這簫聲感覺比我的更惆悵,更傷感。”
夜誠對於弟弟的問話他是笑著這樣回答的,“你愁的是人。我愁的是事。你愁無知己,我愁不解人。”
“唉~月夜不眠人,忽聞江上泛簫聲。一聲愁二聲難解,蕭聲聲聲愁。月下三影人,一人更比一人愁。”
旁邊的巡基長歎一聲,也隨口詩一首。
“四哥,那你愁什麼?”胡風。
“你們一個愁人,一個愁事,我是人事兩愁。才開導了一下夜誠可似乎沒成功。現在你又來。我愁的都得跳江了。你說我該如何是好?那不是一人更比一人愁是什麼?”
“四哥,你要跳就跳吧,我與五哥是不會攔你的。”
“要跳我也要把你們這兩家夥再一塊兒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