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風停一下手,又一次看了一眼妹妹,硬生生的擠出兩個字“不去。”
“不去?你就真不怕,父王。再讓你麵壁思過啊,六哥。”
“那又如何,我自小就沒少被父王讓我麵壁思過,不在乎再多這一次。”
“行吧,那隨便你。我可不管你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你不怕父王生氣,你就去惹。也可以不去,反正是父王找你,不是我。我走了。”
如柔說走就走,胡風始終無動於衷,如柔示意疊畫,把哥哥交給她來安慰了。
就一個人躲到了江邊的畫石後,邊想偷偷看看六哥與疊畫姐姐,能有什麼進展。
沒想到二哥、三哥兩位哥哥也早就堵在那裡準備看好戲了。疊畫並不知道後邊兒還有三個人,也不知道該對胡風說些什麼?要怎麼安慰。
就一個人直挺挺的站在那裡。想著想著,她的眼淚流了下來。慢慢的她在那原地抱膝抽泣。
躲在江邊畫石後的胡義、如柔、備天看到這一毫無進展的畫麵也開始著急。
備天都緊張得用手去捶打,他們所藏的那塊石頭了。還不時的打在二哥身上。
弄得胡義,都無法專心觀看了,就用肘部輕輕往後推了一下並把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胡風在妹妹走後,扔完了手中的石子。也一樣杵在江邊一動不動。
聽到身後有哭泣聲,胡風這才轉過身。
這一回頭不要緊,讓他又驚又喜的是疊畫映入他的眼簾。
他緩緩的走到疊畫跟前,疊畫聽到有腳步聲,朝她走來也停止了抽泣,慢慢站起身來。
二人四目相對。胡風眼中滿是欣喜疊畫眼中滿是抱歉,臉上還掛著兩條細長,濕潤的淚痕。兩人眼中也同樣帶有情義。
許久過去,胡風本想用手去替疊畫拭去臉上的淚痕,但猶豫了一下又把手收了回去。
掏出那條他本想還給疊畫,卻陰差陽錯回到自己手裡。被疊畫又係在小白狐前肢,送給小白狐的手帕。才替疊畫輕擦去臉上的淚痕。
看到這一幕,藏在石頭後麵的備天。一個激動就把二哥胡義推了出去。
“這才對嘛,早就該這樣了嘛。”
如柔三人,就這樣暴露在胡風疊畫麵前。
這讓二人非常尷尬。備天看著弟弟一笑,也用手把臉擋了起來。
這時候胡仁、巡基狐王(亙丘)也不知道從哪跑出來了。
胡風,“父王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不行啊,有件重要的事還沒辦呢。坎可過去啦?是不是一見到心上的人。就心情大好了?你個傻孩子,有什麼話不能和我說?非要糟踐自己,一個人跑去飲了那麼多酒。姑娘你也看到啦,現在,我可把我這個傻兒子。托付給你啦,你可要替我管好他啊,以後想打,想罵都隨你處置。但這臭小子要是敢欺負你,你儘管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他。”
“父王,你這是想把我甩出去啊?”
“你說呢,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我可就讓疊畫姑娘,當我的乾女兒了。是讓人家疊畫姑娘給我當乾女兒,還是當兒媳婦,你自己選擇吧。”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