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卿狐仙先彆嘴硬,能站起來再說。夜誠殿下,咱們兩個還要再抗嗎?反正我悠著點便是。”
敖奕從地上站起,“死魔頭,你這叫悠著點兒,你看你把我舅舅傷的,不講武德。舅舅,你沒事兒吧?”
“無礙。”
“毛孩子,本座。已經手下留情,是你舅舅自己出手太狠。本座也傷的不輕,若說公平,你們好幾個人打我一個,這公平?”
“誰讓你狡猾,單挑我們怕你耍花招逃了,否則單挑我們狐族還不曾怕過誰。”巡基從地上起,眾人也緩緩的接連起來。
“有本事就一個一個上。本座在此處候著。”
說敖奕朝前邁了幾步與邪欲暗王對視,“舅舅,那讓我這個晚輩先來有不好的,我這個晚輩日後再向大家請教一二。”
“好極的,小外甥。接劍,好好拿這個魔頭練練手。”
魔頭輕蔑一笑,“小娃娃我勸過你,不要那麼不知死活,在太歲頭上動土!”
“有我族寶劍在手,死妖怪趁早收手,投降。小爺,饒爾不死。”
邪欲暗王怒目圓睜的望著敖奕,不禁點頭,“好,你們自尋死路。”隨即朝敖奕一眾扔出數招。
眾人迅速躲避攻擊。但一向陰險的魔頭,其實是聲東擊西。他將攻擊的目標突然轉向青絨,“既然你們都不肯交出狐王劍,臣服於我。你們有五大妖王護劍,是吧。待本座乾掉一個,看你們怎麼在和本座作對。萬一本座今天敗於爾等之手,也好拉個墊背的。”
黑環玉君乂巳見狀,衝在了青絨前頭,擋住了魔頭的攻擊。但憑一人之力,本就難擋住邪欲暗王強悍的攻擊,加之方才之戰負傷乂巳直接被振飛數十米,倒地吐血。
當眾人躲完攻擊反應過來為時已晚。巡基“乂巳你沒事兒吧。”
身負重傷的乂巳對巡基的關心“視而不見”反而是自己關心起青絨。“青姑娘你沒傷著吧。”
“乂巳叔叔你可得堅持住,不能死,你還沒追到我(青姨)漂亮姐姐呢。”
塵卿“小外孫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哎呀,原來作為狐王劍守護者,還可以滿眼情愛。這倒讓我很有興趣,想看看身為雪山護劍者之一的黑環玉君是逢場作戲,還是比狐王(亙丘)更有一片癡心情深。我們大家繼續本座可等看完結果再鬥。”
聽到這刺耳的嘲諷,塵卿立馬不淡定回一句,“你個魔頭,就是個冷血無情沒有肉體的惡魔,懂什麼叫真情嗎?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
邪欲暗王聞言怒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剛想乾掉塵卿,對其發起進攻。居然被敖奕接下。敖奕手中拿著未出鞘的狐王劍,“死魔頭,你就這麼死心不改,想暗算。偷襲這種不光彩的事你都乾,不嫌丟人臊的慌,有本事和你小爺,我堂堂正正乾一場。”
說罷敖奕抽出狐王劍直接衝上迎戰邪欲暗王,二人開打。
侖辛,“乂巳你這孩子要堅持,我們可把你當做一家人,大家都得活著。我們家娃娃走了兩個,你要是再去了,誰陪我們兩個老東西詩書禮禦射,那可就有沒意思了。”
“狐仙我不怕死。沒事,就是有點痛。萬一死了也好可以再找一個妖王護劍便是。因為有好多人惦記著我的這個位置。隻是可惜沒能看到除去魔頭。青姑娘,我追了你數萬年,你也沒答應,這下好了可能從今往後小王不會再纏著你了。”
“不要,你怎知我不會答應,都追了數萬年了,你就那麼輕易放棄?”
“狐王(胡風)以後青姑娘就拜托你照顧了,她對你是一片真情的。”乂巳又突然噴出一大口血。
“不,乂巳你可彆亂來,說胡話。你喜歡人家,你就自己起來照顧,我心裡隻有疊畫分不出第二個心,容下第二個人。五哥師傅不是給了你顆什麼丹藥?拿出來試試,看看能不能派上用場。”
胡風看黑環玉君這情況忽然想起哥哥是回過師傅那裡的。
麵色慘白的夜誠,微微顫抖的手從懷裡掏出一顆丹丸,“是有一顆,但我也沒聽清師傅說它是拿來乾什麼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五哥彆猶豫了,現在情況危急。乂巳傷的那麼重,我們隻能死馬當活馬醫,博上一搏。師傅,他老人家忽然給你這麼一顆東西,應該有他的用意,咱們暫且試上一試,就算不能治傷也應該吃不死人,畢竟是我們師傅他老人家親自給你的。”
“不必……浪費丹藥……了。”乂巳奄奄一息,有氣無力緩道。
胡風突然大怒,對著黑環玉君大罵在場的人都震驚了“乂巳,你給我住嘴!少說那麼不吉利的廢話。身為一個妖王空有一身修為。怎麼可以這麼沒有擔當,你所愛之人,你還沒有追到手怎就舍得這樣死去。少給我廢話,把這個給我吃下去,本王命令你得活著。”
胡風一把奪過五哥夜誠手中的丹藥。也不管有毒沒毒,有用沒用,直接喂給乂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