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也有情係之狐王劍!
另一邊,嫵芙自從昨天在集市上遇見,自己的義姐扶瀠無意間發現自己的大姐夫竟然是曾經說要娶自己而且是非自己不娶,共相守一生的心上人。
回到義母家,就自己一個人獨自在房間裡默默地哭泣了一整個晚上,一直到扶瀠的母親發現義女一個人在房間裡哭,便進來詢問,安慰女兒。嫵芙又在母親懷裡哭了好久。
“好啦,好啦。你這孩子到底怎麼了?問你話,你又不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什麼問題是不能解決的。彆哭了,哭的那麼傷心。有什麼天大的事不能解決的,說出來說不定娘可以幫你想辦法。”
“義母,我是不是真的很不好?”
“誰說的,誰敢說我女兒不好?告訴母親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還是誰欺負你了?彆哭了,你看眼睛都哭腫了。眼睛哭腫了可就不好看了。哭著哭著,眼睛就會腫成一個大桃子,多醜啊。影響我乾女兒美貌。不哭了,乖。告訴娘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王後一邊給嫵芙抺淚臉上淚,一邊安撫著。
“義母,現在就隻剩下你對嫵芙最好。”嫵芙破涕為笑。
“阿娘,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狸貓,叫了一晚上,而且叫的難聽死了。”
嫵芙還沒開口告訴義母事情的經過,自己的義弟,扶瀠的弟弟蜜玨就急匆匆的走進來。
“怎麼了?急急忙忙的。有野貓很正常啊,何必大驚小怪的。”
“我知道有野貓很正常,貓叫也很正常,但是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怎麼的哪裡來的貓嚷嚷了一晚上。娘你不知道那個貓叫的可難聽了。都打擾到我休息了。雖然說有貓叫聲很正常,那貓叫的聲音也不是很大。但昨天一晚上它一直就沒消停下來過。我就奇了怪了,我們蝴蝶族是素食動物以果實花粉為食,貓是肉食動物又不是吃素的。它一隻貓到我們這兒亂嚷嚷什麼,我們這裡又沒有肉給它當食物。誒,三姐,你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兒了?娘。義姐姐,這是怎麼了?”
嫵芙聽著蜜玨滔滔不絕得向母親訴說著昨天晚上他沒睡好覺的緣由。
自己昨晚傷心的哭了一晚上。還要被弟弟說是難聽死的貓叫聲,有些恨意從心中生。
“我也不清楚,正想要問問你姐姐到底為什?麼為什麼,一直在這兒哭。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嫵芙你趕緊告訴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原來昨晚不是狸貓叫,一直是三姐,你在哭啊。三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值得你,哭了一晚上。”
“你這孩子從昨天晚上就開始哭啊,到底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讓你哭的如此傷心。”
“娘,昨晚應該是三姐哭。因為那貓叫聲是緩而小,又接連不斷的,如果是狸貓的叫喚聲。聲音不可能沒停下來過。這隻能說明是姑娘家在抽泣。”
聽了弟弟的分析,嫵芙不得不承認昨晚是自己哭。
“娘,蜜玨,對不起。昨晚不是貓叫,是我在哭,打擾到你們。”
“你這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有什麼好道歉不道歉的。你有什麼心事可以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為什麼要一個人偷偷的哭泣呢,這樣對身體多不好。快告訴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自己心裡有些不太舒服。義母我問你個問題,假若是一個自己不是親姐妹,情勝親姐妹的人。口口聲聲說為對方好。背地裡卻欺騙,背叛自己。奪走自己的心上人,如果是義母您會怎麼做?”
“這事聽起來就有點複雜了。但也要視情況而定。情況有兩種,一是有意為之蓄謀已久。二是迫不得已,怕你受傷,為了保護你。不傷害你們姐妹之間的情誼,而刻意隱瞞。你的好姐妹和你的心上人都有過錯。但看,背叛你的兩個人是有心,還是無意。如果是女子故意勾引,那這種故意挖人牆角橫刀奪愛的朋友不要也罷,因為那樣的姐妹情不可靠。不過這也證明那男的意誌不堅,愛你的心不夠明確。不值得你為他付出真心。如果是娘的話,我會弄清楚事情的原因,把話問清楚。如果不屬於我的東西,我絕不強求。回立馬轉身去尋找一個,真正值得托付終身的人。”
“可他承諾過一生,隻會愛我一人。非我不娶的,可是現在他卻……轉身娶了曾經對我最好的姐妹。”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既然如此,那咱們就不要他了。天下男人如此之多,何必對他念念不忘。”
“是呀,三姐彆難過了,娘說的對。像這種姐妹要不得。竟然不要臉的勾搭好姐妹的心上人。就是個不要臉的賤人。遠離她就是。男人的話,輕信不得。像這種說話不算話的男人,就是個花心大蘿卜,咱們何必在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要找咱們就找一棵筆直高大,能遮風擋雨的樹。我們應該自信起來,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要讓他們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後悔都來不及。”
“玨兒,怎麼能這麼說話。錯付,人家要是兩情相悅。縱然有錯,咱們學會放手。回頭是岸就好,何必揪著不放,終究傷害的還是自己。你三姐都這樣了,是讓你安慰的,不是讓你在他傷口上撒鹽,火上澆油的。”
“本來就是吧,像這種水性楊花不要臉的賤女人,和背信棄義朝三暮四的花心男人。就該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世間本無後悔藥。就該讓他們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代價。三姐,我跟你說句實話,你雖然不是我的親姐姐,大姐把你帶回來的時候,我也不怎麼喜歡你。甚至可以說你在認了父親,母親當義父義母之後,我仍然不怎麼喜歡你。但我絕對不允許外人欺負我的家人,三姐,你告訴我那混蛋在哪兒?我去替你教訓他一頓。”
經過嫵芙輕描淡寫的這麼一說,蜜玨和母親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姐姐和女兒狗血淋頭的數落了一頓,情不得已的扶瀠也被說成了輕賤不要臉的女人。
而嫵芙本以為義母安慰著自己,讓自己把心事說出來母親真的能幫自己想辦法。卻是勸自己放手。義弟雖是為自己打抱不平,但原來在他心中。從未把自己當成一家人。說來說去都還是自己的不是。
嫵芙覺得誰也靠不住,隻能靠自己。隻有自己給自己做主,既然誰也不把她當親人。那也不必講什麼情麵,她要用這個從來沒把自己當一家人的義弟。給她出的主意。還以曾經對不起自己,瞧不起自己的人一點顏色瞧瞧。讓所有人都付出他們該付出的代價。
嫵芙看了一眼義母,“母親。蜜玨說的對,我不會再這麼傻和傻的難過了,我想明白了。我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讓看不起我和對不起我的人,都付出他們應有的代價。母親放心,女兒以後一定會過的更好。一定不會讓母親和弟弟失望的,我也在這兒,打擾多時了。就不在這兒,打擾了。以後我一定會常來看母親和弟弟的。”
看著嫵芙起身向門外走去,要回過頭來有些依戀的看著母親,又神情複雜的看了一眼蜜玨,然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遠離而去。
看著離去嫵芙留下扶瀠的母親一頭霧水和蜜玨兩個人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仿佛剛才像做夢一樣。
“這孩子到底是怎麼了,陰晴不定的。還莫名其妙的說了這麼些奇奇怪怪的話。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一會兒喜,一會兒悲的。真讓人難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