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的新衣!
端木漠河追了許久,竟發現追不上那個小鬆鼠,氣急敗壞之下直接放棄了。
回到自己的攤位前,端木漠河又是一陣絕望,誰特麼把他的攤位都給打包帶走了,用來擺鏡子的小推車都被人推走。
“??¥……”
張隻元化身小鬆鼠翻上牆頭,準備一躍而下,忽然,背後有聲音響起。
“有門不走,非要翻牆頭是吧?”端木蓉蓉笑吟吟的看著他。
隨後在張隻元沉默的時候,端木蓉蓉挑了挑眉,得意道“看我給你帶回來了啥。”
張隻元楞在牆頭,聽不出話裡的意思到底是真是假,僵硬的回頭。
端木蓉蓉挽著袖子,露出兩截白嫩藕臂,推著一個小車,炫耀了起來。
“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見那攤主沒在,就問了旁邊的人,他們說攤主一夜暴富不要這個攤位了,隨便拿走,我就推回來了。”
“你是不是喜歡照鏡子,看看,啥款式的都有,嘻嘻。”
張隻元楞楞的拿出自己偷來的鏡子,有氣無力的晃了兩下,然後跳下了牆頭。
“哇,這是你送給我的嗎?好喜歡。”
端木蓉蓉接過鏡子,欣喜的原地跳了起來,心房亂顫。
“今晚我不回去了,啥宴會我也不去參加了,就陪著你好嗎?高興不。”
張隻元眼神絕望。
是夜。
院子裡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鏡子。
鏡子反射著天上的月光,整個院子似乎都比平日明亮了許多。
端木蓉蓉取出一本書,準備和張隻元共同學習一下。
張隻元一看到封麵,頓時又急眼了。
“詩經?她不會是要我也抄書吧?”
端木蓉蓉隨意翻來一頁,讀了起來“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於歸,宜其室家……”
“汙汙汙好感人呢,這本詩經收集了太多唯美的情詩,好喜歡呢。”
張隻元嗬嗬一笑,暗道你喜歡就好,你喜歡你自己去抄。
整整一晚上。
張隻元一邊修煉,一邊還要睜大了眼睛,聆聽者端木蓉蓉的深情朗誦。
月華灑落,星光無限。
卡巴一聲,從張隻元的身體裡響了起來。
似乎有莫名的枷鎖被打開的聲音。
端木蓉蓉朗誦的動作一停,看向了“小鬆鼠”。
“快突破了。”張隻元點頭,寫下了幾個字。
端木蓉蓉怔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一事,有些緊張起來。
“有把握嗎?我到時候會請父親和爺爺幫你護法。”
“總之,不求你能順利突破,我隻求你活著。”
端木蓉蓉說這話時,並不是很堅信,因為小鬆鼠的事情,她與家人的關係已經鬨的很僵。
許多人都引以為恥,與她劃清了界限。
她希望小鬆鼠來幫她打那些人的臉,但同時,更希望小鬆鼠能活下來。
肉身證道的天劫,太危險。
小鬆鼠把紙張推開,再次寫下幾個字。
相信我,相信你自己。
刻在與邀請諸位觀劫幾個字的旁邊。
端木蓉蓉點了點頭,眼神深情,看著張隻元。
這一刻,天色極暗,連月光、星光都淡了許多。
黎明將至,曙光隨後就到。
端木蓉蓉起身,說“我要去找人,為你護法,你好好修煉。”
說完,端木蓉蓉就緊忙飛走,她不知道留給小鬆鼠的時間還有多少了。
金剛天劫舉世罕見,危險程度也極高,不敢馬虎半點。
張隻元見端木蓉蓉走了,便收斂心神,專心等待天地紫氣的出現。
一個月時間匆匆而過。
端木蓉蓉時常在夜晚回歸,陪著小鬆鼠讀書寫字,直到黎明之前,又匆匆離開。
忽有一天,整個端木三城的氣氛,又緊張了起來。
有人開始為那場家主之位的爭奪重新做準備,也有人在觀望著端木漠荒的動靜,看他能否渡劫成功。
因為今日有人傳來消息,端木漠荒親口道出,即將迎來金剛天劫。
許多人都在等待,成敗與否,皆看這一劫,他能否過了。
這消息傳來的原因,也是因為這一天,課堂間歇時刻,有三位皇族之人再一次來見張隻元,欲要在探虎穴,才逼問出了這個消息。
幾人本來也沒放棄張隻元,隻是有點膈應,也許是到了該離開的時間,不得不再次硬著頭皮前來探察一番。
………
清風徐徐,三人聯袂而至。
“漠荒兄弟,多日不見,修為又有精進啊。”
“何以見得。”張隻元又來了。
“咳。漠荒兄弟,何時渡金剛大劫,還希望邀請一下我們,我們翹首以待著漠荒兄弟踏破雲霄,戰神歸來。”
“快了快了。”張隻元愣了一下,這人竟然不接他的話茬了。
“有多快?”
“額……就這兩天吧。”張隻元隨口答道,還在思索上一局的對應之策。
這一次“論道”,他明顯處於下風啊,這些人以有心算無心,他很被動。
竇不動幾人吃過一次虧,這顯然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