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誰都擋不住我給男配續命!
於淼看著陸長寧手中的木頭,好奇的歪著頭打量“你是怎麼學會雕刻的?”
陸長寧手在木頭上沒有停下,卻也沒有耽誤給於淼回話“不知道,可能是之前學過吧!不知不覺的就會了。”
也可能是因為他最初的本體是樹精吧,再加上之前有過舞刀弄槍的經曆,所以雕刻起這種小東西也是得心應手。
手中的小馬駒已經漸漸從木頭中掙脫了出來,來到了陸長寧的手上。吹了吹上麵的木屑,陸長寧這才收起刻刀。
“怎麼樣,是不是栩栩如生。”
於淼看著陸長寧,手托住下巴打量他“小陸,我怎麼感覺你不像是個窮苦人家出來的呢?”
陸長寧將地上的木屑都一一收拾乾淨“怎麼這麼說,是我乾活不麻利?”
“倒也不是。你活乾的很好,可是一個窮苦出身的孩子,再怎麼受寵愛也不至於讀過書吧!而且還會雕刻。有一門手藝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可你竟然會很多。”
陸長寧咧著嘴笑“也就認識幾個字罷了。”
於淼可不信“栩栩如生可不像認識幾個字就常說的。小陸,你真的不妨去打聽一下自己的身世,或許家人還在也說不定呢?”
陸長寧囫圇的應下“會找機會探聽的,不過村子都在河底了,找的親人的機會也不大。”
說完,晃晃手中的小馬駒“可好看。”
於淼看著小馬駒,讚同的點頭,心裡卻有些納悶“你最近好似經常雕刻啊。”
“嗯,前些天在外麵的時候,有老板喜歡我的木雕,就跟我訂了幾個款式。”
於淼聽到陸長寧這麼說,探上小馬駒的手立馬停住,猛地板起臉“陸長寧,你身為我的長工,竟然乾私活?”
陸長寧知道於淼並不是真的生氣,卻也一副惶恐的模樣立馬跪了下來“少爺恕罪,這…不可以嗎?”
於淼看著麵前傻嗬嗬的大個子,沒忍住笑了起來“好吧,就饒了你這一次。說說他們給你多少錢。”
陸長寧指著那個小馬“一共訂了五個,給了我一兩銀子。”
“不少啊!”
陸長寧癟著嘴沒有說話。
“小陸啊,我這是缺你吃還是缺你喝,你存錢做什麼?”
陸長寧手攥著衣角,眼睛看向彆處,就是不說話。
見問不出來,於淼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反正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彆的事情,你能多掙點就多掙點吧。將小馬駒拿出去,我要睡了。”
陸長寧聽於淼這麼說,知道他不想計較了,連忙帶著小馬滾了。
這般在於淼身邊乾了幾年,陸長寧稍微存了一點盤纏。可是如果要去外麵開個店還是十分勉強,畢竟他還沒有找到門路得到開店許可。
創業這件事是行不通了,眼下隻能想法子帶於淼逃離這個家族。
眼看著於淼的生辰就要到了,距離柳家來接人的日期越來越近了。不止陸長寧煩悶,就連於府的當家夫人也是十分的煩悶,動不動就摔摔打打,他手底下從小寵著長大的兩個孩子都因為他挨了好幾頓罵。
這些閒事,於淼也隻是聽聽就罷了,他這個當事人倒是閒散的很,還如往常一樣看看書,或者看著陸長寧乾活。
這天,在陸長寧將水缸中的水挑滿,擦著一身水漬過來的時候,於淼突然伸手在他的肚子上摸了一把。
雖然隻是一碰就離,但是確實是摸了一把。陸長寧表麵呆呆的,一副沒看懂的模樣,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嘿嘿,你果然還是饞老子的身子。勾引了兩年沒有成功,還以為你不喜歡這一款呢。
於淼摸完陸長寧,意識到了自己失態,趕緊將手縮了回來。有些害羞的抬頭,就看到他那張憨憨的臉。
果然,這家夥腦子缺根筋,根本就想不到這檔子事。手指輕輕揉搓,回想著剛剛的觸感。離開的太快,都沒有好好戳一戳。
於淼從椅子上站起身,又是一副端方雅正的好模樣“小陸,過幾日就是我母親的祭日了,陪我去城外的寒山寺上柱香吧。”
於淼可是難得出府,陸長寧自然滿口答應。
寒山寺座落在錦川城外的偏僻山腰上,是一個香火不太旺盛的小寺廟。和城中大寺的繁榮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小廟,卻供奉著於淼母親的牌位,所以他每年都要來走上一遭。
往廟去的路頗為不好走,兩人乘了一輛馬車,晃晃悠悠的慢慢趕路。
馬車內,於淼看著給自己揉腿的陸長寧,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小陸,你這些年一直攢錢做什麼啊!”
陸長寧頭都沒抬,隨口說道“娶媳婦啊。”
“你要娶媳婦?”於淼聽後都坐直了身體。
陸長寧的一雙粗礫大手不停的在於淼腿上揉按“嗯,管事的說我年紀也大了,得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讓我提早攢錢,到時候他給我說一門好親事。”
於淼聽見陸長寧這期待的口氣,心裡發冷,臉色陰沉下來。腿都從陸長寧的手裡抽了回來,閉上眼睛不肯再說一句話。
陸長寧看於淼這模樣,表情憨厚,不知道他家少爺是怎麼了“少爺,你是暈車了嗎?”
於淼皺了皺眉頭,不想說話。
陸長寧趕緊將帶來的毯子給他家少爺蓋在身上“少爺,你要是難受就和我說,我帶了藥的。”
於淼依舊不搭話,反而是煩躁的將身上的毯子往外推了推。
陸長寧麵上看著擔心,心裡可是樂開了花。
看吧,心裡就是裝著老子的,還整天和我保持距離。聽到我要結婚吃醋了吧,哼,不讓你有點危機感,怎麼能明白自己的心。然後跟我私奔。
沒錯,陸長寧打算拐走他家少爺,他要做一個有違禮法的大事,他要帶著少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