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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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不公開在青葉茶館賣香水,一是因為市場沒有打開,不會得到勳貴們的認同。畢竟,是人都會有先入為主的觀念,就算是大唐文化再包容豁達,新生事物想要被接受也需要時間的考驗。二是這種東西,有需求的都是上層人士,保持一股神秘感是相當重要的,是提升價格,也是推廣知名度的最佳方式。如果沿街叫賣,恐怕香水都賣不上那水粉的價錢。
燕傾城忿忿道“你這家夥,就不怕這樣子會招來人恨你麼?小心遭報應你。”
“買賣買賣,你買我賣,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何況這香水本來就是奇缺之物,又是好東西,以後的價格說不準在這市麵上公開後,還會往上升的,你告訴那些夫人們,再不買,說不準以後還會漲價的。”葉青看著燕傾城就跟個小紅帽似的,自己就像是那狼一樣。
“好吧,一會兒正好我師姐要去跟他們聚會,參加吏部尚書長孫無忌夫人的宴會,我會讓她把風放出去的。”燕傾城無奈的答應道。
葉青嘿嘿一笑,囑咐道“注意方式方法,切記不要太直接啊,點到即可。”
燕傾城不耐煩的道“知道了。”
葉青看看四下無人,飛快的拽住燕傾城柔軟的小手握在手裡,心裡一陣蕩漾,把耳朵湊到燕傾城耳垂邊低語道“過了這幾就去提親,我很想你。”
燕傾城誘人的耳垂迅速的紅了起來,連那脖子一下子都變得通紅,迅速的抽回自己的手在葉青胸口捶了下,便飛快的跑進了府裡。
佳人已不再,葉青望著李靖的府門傻傻笑著,仿佛佳人還在大門口向他微笑。
李靖冷哼一聲黑著臉從裡麵走了出來“怎麼,當了侯爺了,老夫的府邸都不配你進來了嗎?”
葉青立刻叫冤,你娘的,我求見你你不讓我進去,那我隻能在門口跟燕傾城說話,怎麼反過來還成我的錯了啊。
但有求於人,他可不敢把心裡的話說出去,隻能憋屈道“小子哪敢,隻是怕打擾您休息,因此就在門口跟傾城交代點兒事情。”
李靖冷冷的看著他,然後說道“七日後正是個吉日,就在那日給你行冠禮吧,無父無母就你獨身一人,儀式簡單些你也不要太在意。”
李靖現在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個剛剛進入大唐勳貴圈子新人,之前他對葉青稍有賞識,在征突厥這半年的時間,葉青在戰場上的作為,則是讓他在心裡添加了更多的賞識。
看著葉青一直都是紮著馬尾像個沒人管的孩子在長安街上晃悠,再加上征突厥葉青與燕傾城分開這半年的日子,他與燕傾城的感情不降反升,讓他對葉青又多了一絲親切感,這也是為何那天他突然提出要給葉青主持行冠禮。
等葉青晉升為侯爺後,這葉青對待燕傾城更是沒有絲毫的改變,就像是不知道燕傾城不過是依附他家才有如此地位。
說穿了,傾城的身份也還不過是一個遊俠,這小子卻沒有嫌棄這身份的變化,讓他對葉青更是多了一些欣賞之意,至於兩人的事情,他跟夫人心裡也已經默認了。
“小子多謝衛國公。”葉青聽著李靖的話,心裡一熱,深深的鞠躬謝道。
“好了,回去吧你,這幾段時間,在沒有行冠禮前,就不要跟傾城見麵,免得被言官彈劾你身為大唐侯爺不知自重。”
李靖不想說這些,但卻還是不由自主的提醒著葉青,說完話後,不等葉青反應,歎了口氣便回府裡了。
葉青一愣,對啊,這年頭還有禦史言官呢,自己的一舉一動稍是不尊禮法,言官說參你一本就參你一本,絕不姑息。
這些人生來就以耿直著稱,正派剛直,介直敢言。‘必國而忘家,忠而忘身之士。’每個人都是有著文死柬的超高覺悟,巴不得以身死而留名後世。
葉青不由的想起了魏征,這貨就是言官的範本啊,李二都惹不起的主啊,不行,以後得離魏征遠點兒,這種人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也不是跟自己誌趣相投能夠交往的。
跟崔修之的三日之約飛快的就在時間的指縫中流失了,但崔修之並沒有再過來,就像是那天的三日之約不存在一樣。
葉青估計崔修之正在為管家柳致失蹤的事情著急吧,他也樂的崔修之現在不找他麻煩,畢竟,這兩天自己數錢都數到手抽筋了。
薩烏薩拉現在看見一車一車的銅錢條件反射的就想扭頭跑,兩人幾天前被梅娘強按著學會了葉青教的計算法子,每天夜裡梅娘還會抽出時間教他們簡單的加減法,自然那麼重的銅錢裝卸,就是他倆人的活計了。
鐵木與木忍被葉青按在後麵的作坊裡,讓木忍跟著鐵木學著製酒,高度酒精早已經被葉青出征時教會了鐵木,在葉青出征回來後,經過認真仔細的改善,此刻青葉茶館的竹葉青酒也已經是長安城奇貨可居的好酒了,就連李二也派花孟過來拉了一車去皇宮,自然是一分錢都沒有給。
楊政道很聰明,算術是一學就會,對梅娘教他的這些更是驚為天人,畢竟的,當初自己還是王爺時,也沒有人能夠教自己這些如此有用簡單的計算之法。要不是葉青攔著,就要跑到梅娘房間裡拜梅娘為師了。
楊政道依著葉青教他的私人訂製法兒,每個勳貴或者夫人過來,都會被請到那間彆致的茶室,經過葉青的再次裝修,已經是高雅豪華,一進入裡麵,人立刻都顯得高貴了很多。
楊政道拿出幾張紙,上麵畫著一些玉件的圖形,旁邊還擺著幾個裝香水的空瓶子和香皂盒子,整個房間顯得貴氣逼人,每個人都會要求做一件專屬的玉件,但也有些不是衝玉件而來,是衝香水而來,反正玉件你做成什麼樣兒都行,香水我是要定了。
葉青吃驚大唐勳貴的購買力,平時穿著樸素的勳貴們,特彆是那些夫人們,在這方麵的大方程度連葉青都吃驚,真是出手闊綽啊。
葉青這幾日都是眉開眼笑的,整個人心情是大好,天天在他眼前晃蕩的除了錢就是銀子,而且這些錢還不用上稅,統統都是進入了自己的腰包啊。
楊政道拍拍身上的不存在的塵土,整理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懊惱的對葉青說道“這可不行啊,你得給我配個下人啊,你看,我這準備去西市接手那宅子,都沒有個下人伺候著。”
“賤人就是矯情,要什麼下人啊?你一個人去不挺好嗎?”葉青坐在茶館,梅娘給送過來一杯剛剛泡好的茶水放在案幾上。
聽到楊政道的抱怨後,笑了下道“這是奴婢的不是了,您彆抱怨侯爺,我已經打發人去高陵了,下午就應該會過來幾個下人。”
“這還差不多。”楊政道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起梅娘剛給葉青泡好的茶就喝了起來,這幾可是青葉茶館的大功臣啊,喝他一杯茶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這幾日那一塊玉石可是給他葉青賺了太多太多的錢了。
梅娘看著楊政道的舉動不介意的笑了笑,轉身回去又再次拿了一杯放在了葉青跟前的案幾上。
“你這是要乾嘛去?”葉青望向放下茶杯的楊政道,一臉趾高氣揚的神情,就像是地主要去收租似的。
“這不是今天日子到了,我過去西市看看,好接收那宅子。說到這裡我就很生氣,這麼大的宅子,我一個人去接收,知不知道這樣會讓人看輕你這個侯爺啊,會很沒麵子的!這樣去丟的可是你葉侯的臉麵啊!你怎麼就不知道早些派點兒人從高陵過來呢?看看你這個侯爺當的,身邊就一個梅娘使喚,你也不怕把梅娘累出個好歹來,那高陵侯府裡那麼多下人,你就不知道找幾個下來打理生意?侯爺當到你這份兒上,可真夠寒酸的。”
這人一旦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觀,無論是做什麼事情,隻要做出了成就感,立刻就會變得開朗樂觀起來。
楊政道現在就是如此,當初被葉青俘虜時,看起來還是個害羞內斂的年輕人,在高陵侯府看見他時,眼神裡潛藏著憂傷的悲哀跟鬱鬱不得誌的落寞。
但自從葉青讓他獨自開發、全權處理那塊玉石後,楊政道整個人就變的活潑、開朗、自信起來了,而且毛病也多起來了,都開始要求有下人了在跟前使喚了。
但這也是人之常情,人楊政道無論什麼時候,再落魄身邊最起碼也有一個半個的下人供他使喚。
葉青把楊政道的變化看在眼裡喜在心裡,他很高興楊政道如今的變化,拖長聲音道“行……,這是我的不是,得了,正好我今天也沒事兒,既然是我的疏忽讓你現在沒有下人可供使喚,今日我就給你當回下人供你使喚,陪你去西市接收那宅子如何?”
楊政道一愣,隨即會意過來,這葉青是閒的沒事乾了,這兩天光數錢玩了,這是要出去散散心了。
“得嘞……前麵帶路。”楊政道配合著葉青說道。
“好嘞。”葉青嘴裡附和一聲,喚過梅娘把他自己做的後世的象棋收起來,上麵還沒有寫完呢,還差幾個卒沒有寫上字,等寫好了就交給鐵木讓他找匠人給自己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