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小典的隨筆日記!
“林地生長於漫宿牆外,可每一個研習諸史的人都知道,漫宿無牆。”——《漫宿夜遊記》,克裡斯托弗?伊利奧波著。
直麵風險,探索前行。你不會總能夠得知下一步該做什麼。不斷嘗試吧,你會掌握其中奧妙的。
(是的,我正在進行一個有趣的嘗試將《密教模擬器》中的所有文本信息,在這裡記錄下來,邊行動邊記錄,用筆下的文字輔助我理解、分析和生存下去。)
(看過前麵日記的都懂,我不算新手,但至今為止尚未飛升過,最好僅僅止步於dlc的普通勝利結局,僅此而已。)
我是一個“有誌青年”。
有誌青年“我孤身來到這個陰冷的城市,懷揣著一紙無用的文憑和我的夢想……然後呢?我能成為大人物嗎?我能成為人上人嗎?”
(一周目鎖定開局,“有誌青年”,我爭取儘可能還原第一次遊玩這遊戲的真實體驗。)
(嗯……我好像第一次玩的時候是餓死街頭?還是恐懼破3嚇死的?先定一個小目標至少能夠在公司上班解鎖社畜結局。)
思來想去,我還是沒有把姓名改成“克萊恩?莫雷蒂”,最後還是敲下了“墨小典”,我自己的名字。
(日常迫害窮神克慫咩哈哈哈)
現在的我,隻是一個卑微的打工人。
卑微的雇工之職醫院搬工之職,並不穩定。雖悲慘,卻也是你當下唯一的選擇。
這是桌麵上僅有的卡牌。
桌上還有一個藍色的方塊,上麵的圖案是一隻手心睜眼的手掌,這是作業。
作業或賺錢糊口,或施展無形之術。
這個圖案,同樣出現在卑微的雇工之職下麵,不過名字不一樣。
性相?工作一種以生命換取金錢的方式。
藍色小方塊作業裡僅有一個卡槽。
卡槽?作業我能做的,我知道的,或者我身為的。
下麵有五個打勾的圖案,和一個打叉的圖案,這分彆代表著六個能或者不能放進來的性相,其中一個打勾的就是性相?工作。
(剩下四個打勾的,和一個打叉的,後麵遇到了再介紹。)
我隻好把卑微的雇工之職放入卡槽?作業中,一段文字隨之浮現
醫院裡的又一次輪班又一次的輪班,我究竟在乾什麼?在昏暗的走廊裡拖地;給雙目空洞的病患遞送包裹;把裝滿腐臭屍體的輪床推到地下室去。
(這“有誌青年”可真卑微啊……)
正當你輪班的時候,搬工頭頭夫招呼你到一旁“我們這裡不需要你來了,”他說,“這是你最後一筆工資。”我就這樣失去了我的工作,但至少,現在我有一點時間休息了,而且我更加健康了。[解鎖入夢]
這是工作完後的文本。
與此同時,這次工作讓我獲得了3張卡片,和1個方塊。
健康屬於我的這具身體。這個世界有各種各樣的身體,但隻有這一具是屬於我的。我的頭腦需要他,正如蘑菇需要泥土。[你可以用足量的活力獲得更多健康]
資金x2足夠供我舒舒服服的生活一小段時間。
方塊入夢剛剛出來,還需要一小會才能變化,現在正是一段奇怪的文本
回憶我的夢境我又夢見了,那潛藏在世界汙穢表皮下的光芒;那束穿過層層黑森林的光芒;那扇蒼白的門扉;那個老人——
看來要等30秒才會發生變化。
我注意到,健康卡和卡槽?作業有一個相同的性相,這使得我能夠將健康拖進裡麵,進行操作。
性相?能力使用頭腦與心靈、雙眼與雙手的才能,對大部分人來說,這是與生俱來之物。
放入後,一段文本隨之浮現
做粗重活計靠累斷腰的苦工換來微薄的薪水,我隻有這點能耐了嗎?
(事實是,我似乎現在真就隻有這個搬磚活能做…不愧是“有誌青年”!)
三十秒過去了,某段文本發生了變化
回憶我的夢境一切事情源於那一刻,我和醫院那名老頭交談的那個瞬間。他知道我的名字。但他已經死了,死於肺炎,為什麼我還會夢見他?夢中的那束鈷藍色的光……到底是什麼?
我收獲了兩張卡片,一張是激情,一張是隻能存在60秒的安逸。
安逸(60s)我很開心,大概吧。[安逸能抵消恐懼,但是安逸難以長久保存]
激情“遲鈍的頭腦既缺乏直覺,也不通邏輯。”——布萊斯?帕斯卡[如果你擁有足夠多的靈感,你可以通過研究獲得更多激情。]
每張卡麵的圖案都挺好玩的,安逸是一座寧靜的小村鎮,激情是一個閉著的眼睛,但時不時會眨兩下,資金就是一摞黃燦燦的金幣,健康則是一個粉紅色的心形圖案。
入夢變化成正常的模樣了,一朵白雲狀zzz,裡麵隻有一個卡槽,卡槽?入夢。
入夢休息,重新考慮你的目標,或探索睡夢中的國度。
卡槽?入夢做夢的方向,或待解的煩憂。
同時,我獲得了一個新的方塊,研究,圖案是一個黃色的電燈泡,剛出來所以還在變化,文本也不一樣
冥冥中的變化(讀條60s)我需要足夠的資金來維持生活。然而,在當前的這種情況下,近來我感受到的心煩意亂反倒很可能是一種潛在的護佑。有什麼存在闖入我的夢境嗎?冥冥中似乎產生了某種改變。
我決定靜觀其變,讓時間緩緩流逝,讓事情自然發展一段時間。
三十秒後,事情發生了一點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