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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個課上看的《孩奴》片段……有點觸動。
雖說那孩子作弊被他媽媽這麼對待,在我現有的認知觀念看來屬實活該(身為好學生的老子從小到大最恨的就是考試作弊狗,尤其是那些抄我的就算了還踏馬到我麵前炫耀的關係戶作弊狗),但他媽媽回到家裡把孩子關在門外的那種行為和懲罰方式……我太熟了。
我小時候,瑪莉婭就經常對我這樣。
在最開始的幾次,瑪莉婭把我關到門外,我非常非常害怕,總是以為她真的不要我了,我隻好在門外和樓下哭著哭著拍打門,哀求她放我進去不要不要我。
後來……有一次,可能是我真的長大了,可能是歐尼發作了。
鼓起勇氣的我轉身就走,跑到小學旁邊小操場裡玩蕩秋千。
等到我氣消了,也是一個多小時後了。
可能自己一個人也有點小害怕,最後還是決定回家吃飯了。
結果回家發現瑪莉婭不在,後來發現瑪莉婭跑到菜市場裡發瘋了似的找我。
她找到我後抓住我的小手沉默地走回家。
力道確實有點大,生怕我走丟了似的。
結果到家樓下後發現,出來找我的時候太急了,鑰匙沒拿就跑出來了,連單元門口都進不去……
還好我家樓層不高,去物業那裡借個超級高的大梯子爬上陽台就回去了。
好像那是我唯一一次離家出走,也是最後一次被瑪莉婭關到門外麵。
這叫什麼?在教育心理學中,這種行為叫愛的剝奪,是心理控製的一種分類,也是對孩子(尤其是低年齡段的孩子)的終身發展產生最嚴重負麵影響的一種控製方式。
因為在我小學接下來的日子到高中,我都有一種很深很深的恐懼感害怕墨雄和瑪莉婭真的不要我。
這種恐懼感隨著年齡的增加和思維的發展,或許就是現在的費米的內核有一定的瘋狂色彩的原因,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意識到我現在之所以活著就是因為我依賴著我是墨雄和瑪莉婭的孩子的這個身份,他們對我有撫養的義務,然而如果他們不要我了,不認我做這個兒子了,我就活不下去了,就沒有地方睡覺和沒有飯吃了。
我必須要順從他們的欲望和要求,隻有這樣才能不會引起他們的厭惡,隻有這樣不到十五歲的我才能夠在這個成人主導的童工非法的社會生存下去,我才能活下去。
這個觀點或許就是費米之所以誕生的根性之一。
在很小很小的時候,我就開始用這種冷酷到瘋狂的理性去思考社會關係和我的人生。
這可能也是我為什麼沒有叛逆期,但是卻誕生了完全不一樣的心理係統的原因之一。
哎……隻能說,過去的都過去了,留下來的也永遠留下來了。
現在辯證來看,一個還是小學階段的孩子就被迫用這種冰冷殘酷的思想去看待自己的一生,對於那個孩子本身來說無疑是存在心理障礙和問題的,至少是不能被虛幻文明的主流價值觀和傳統思想觀存在認知矛盾。
但在這一路成長過來,費米的存在為我在學業道路的發展上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直到現在為止,絕對的理性依然是我在麵對一些需要用到理性去解決的棘手問題上最好用的心理工具之一。
哪怕這種理性的本質是一種瘋狂,哪怕我每使用一次這種理性都會對我的大腦生理和心理工作產生不可逆轉的永久性改變(我甚至不知道這種副作用是什麼具體表現,但我有感覺),但不可否認,在我的高中生涯、現在的大學生涯中,尤其是搞心理學的科研,還有應對相關事件和解決問題的時候,都超好用。
尤其是在壓製歐尼過度龍化的時候,對抗縱狂的最好方法,一是理性,二是瘋狂,三是瘋狂的理性,也就是將理性本身定義為一種瘋狂層麵上的汙染,然後用理性汙染縱狂。
同樣是瘋狂,在理性麵前,小小的縱欲和獸性不值一提。
(說真的,我總感覺有點害怕,讓費米來主導墨小典心理係統究竟是好是壞……)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在小組作業的完成上和課堂表現上,費米的表現都無可挑剔,不是麼?
“所以說我已經有多久沒有龍化了啊……有一周了吧?還是不給嗎……你丫的…”
言山你繼續去玩模擬人生4吧,把精力消耗完了歐尼就不會亂搞了。
(好耶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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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的破事確實有點多,也就先這樣吧,哎。
是時候來兩把大亂鬥了。
龍化……確實很誘人,但我突然有一種想要去看三體同人小說的衝動,走了,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