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哥望完明月轉頭望著我“老表,吸毒好不好?”
寶哥把t恤脫掉後,我看見他的肩下麵有兩滴血,我抓著頭,實在下不了這口。
“流出來的血什麼顏色啊?”寶哥問到。
“黑色,劇毒吧?”我緩緩說到。
寶哥重重的點點頭“表弟,你想想你在福建度假村下麵被小鬼抓著腳時,我幫你咬爛他的手臂。仔細想想,我沒有親兄弟,一直把你當親兄弟的。”
“彆說了,我懂!”我說完就把嘴貼了上去,深吸一口後,將血吐在地上,再接著吸了幾口,直到吸不出血為止。
我找了塊石頭坐下,點了根煙驅驅嘴裡的血腥味。
寶哥走到我麵前,說道“表弟,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回不去的話,你就繼承我的意誌,按照我的理念,搞好長生店。還有啊,我老爸他很可憐的,我老母走的早,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又不出去浪,我也不知道他是那方麵不行了,還是對我老母情重。總之,你對他好點,替我多孝順孝順他。”
“我知道,寶哥你也太悲哀,說不定剛才咬你的蛇沒毒呢,死不了的。”
“你都說流出來的血是黑色的了,怎麼可能沒毒。”
“你”
“你聽我說!”寶哥哽咽到,“還有啊,我妹,她雖然港女十足,但是心地不壞。我瞅她那樣,是嫁不到好人家了,現在香港廢青太多,我知道你人不錯,你就當行行善,泡她好不好?”
“這算亂那什麼吧!”
“超過三代了,沃爾瑪的管理層不都是近親結婚的麼?沒事的,你就當發發善心,泡她,然後娶她。”
我低下頭為難的深吸口煙“寶哥,這個我真的沒辦法答應你了,我跟表妹沒辦法溝通啊!成長的環境不同,代溝太深。”
“咩代溝啊?都是中國人,學的都是孔孟老夫子,再說女人嘛,不聽話就按著強吻,再不行就撥衣服上!”
“這件事太遠了,以後再談好不好?”
“我沒時間了,我都快不行了。白龍王說的真準,兩個來,一個回。叼他老母,那麼準,靠!”
我和寶哥就這樣扯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直到兩個人肚子咕咕響了,寶哥才提議道“不如找個夜宵檔坐下吃點東西,再慢慢談我的遺願。”
“你沒事的,這麼久都沒死!如果是毒蛇的話,早就毒發身亡了!”
“好像是喔!”
寶哥來精神了,拿手機打開電筒,讓我再照照他的背,我一看就隻是腫了而已,並且血跡也是紅色的。剛才之所以我看的是黑色的,可能是因為光線不足而已。
我們找了半個多小時,才找到前兩天吃夜宵的那家小攤,兩瓶啤酒下肚後,才有精力回想剛才的事。
“哇,那條死撲街,原始人嗎?隨身帶著毒蛇!”寶哥心有餘悸的說到。
“可能他是到街上表演玩蛇的吧?住在隔壁,剛剛正好收工回到家裡,聽見我們在他鄰居家砸東西,就過去看看而已。”
“那屋都沒人住的,哪有什麼鄰居。”
“寶哥,說起來你怎麼不用什麼狗狗翻譯啊,剛才能溝通就好了。”
“哇,表弟,那種情況下你覺得我還會想到那麼多嗎?他把蛇放出來時,頭發根豎起來了。”寶哥說完打了個酒嗝,“那條撲街,明天我們整兩斤硫磺粉去,好好請他的老友吃一頓。”
“這個倒沒必要,明天好好說清楚就行了。”我拍了拍寶哥的肩膀,“不過,邱少真的是在那麵牆板裡麵嗎?”
“應該是吧,不然我叫邱永良,他那麼激動乾什麼?”
可是邱少又怎麼會被困在牆板裡麵呢?我想不通,問寶哥,寶哥倒是回的簡單,說是遊魂不小心撞進去的。可是當我問牆板怎麼可能會困住亡魂時,他卻回答不上了。
總之,我們打算明天先去買幾斤硫磺,把身上擦滿硫磺粉後再去那裡,如果能夠好好溝通的話,就最好。不行就拿點錢,給他們點好處,讓我們拆牆。如果這樣也不行的話,那就不客氣了,強來。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誰怕誰,反正我們不把邱少的魂帶回香港,也隻有被邱比高沉到海底去喂魚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