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的。”我也實在需要放鬆一下了。
走出去之後,我們發現語言溝通難確實很麻煩,索性就搭車去唐人街玩。在一家中餐館吃晚飯,老板和服務員都是廣東的,聽著家鄉音,親切的不要不要。吃完飯之後,再向服務員打聽了下哪裡好玩,就去了一家夜店。
吧台前麵有一排舞台,上麵豎著七八根鋼管,鋼管女郎正在那裡跳舞。這裡的服務員都會國語和泰語,所以溝通挺方便的。
我和寶哥喝著調酒師請的見麵禮雞尾酒,看著那些女的在扭來扭去。
“表弟,你猜上麵的是不是ren妖?”寶哥頗有興趣的問我,身後的調酒師聽見後笑了笑,我沒搭理寶哥的話,倒是這酒蠻不錯的,便問調酒師道“這酒很好喝啊,給我再來一杯吧。”
“這個酒叫紙醉故鄉,是非賣品,我們老板規定,但凡有同胞來消費,眼生的第一次來的,就請一杯。”
“這樣啊,那就沒人問你多要幾杯嗎?”
調酒師笑了笑“看你這麼欣賞我的手藝,我就再請你喝杯。其實我調的這種味道,雖然大部分人都說好喝,但真的沒幾個像你這麼堅持的,上一次跟你一樣的客人,還是幾年前,他是香港的,說我手藝很好,我調的這種口味他從來沒喝過,還說要請我去香港,他給我開間酒吧呢。”
“有錢人啊!我們是窮鬼哦。”我苦笑到,“那怎麼沒去成啊?”
“哎!”調酒師搖著頭,“那個朋友說他要接手他養父的生意,可是他對那些生意不感興趣,要做就做自己想做的,跟我談了很久,我也蠢蠢欲動,但是不知道為何,他那晚之後就再沒來過了。”
我一聽立即就精神起來,問道“他是不是姓邱啊?”
“好像是喔,他給過我一張名片,但是他後來都沒提過也沒來過,我想他可能是喝醉了隨口說說的,就也不好意思打擾。雖然名片我看了好幾次,記得他好像是叫邱永什麼的。”
我連忙拍寶哥,寶哥抖了抖肩,眼睛依舊盯著那些女郎“晚上出來玩被拍肩啊,你不知道嗎?拍肩回頭,要麼就是仇家迎麵一刀,要麼就是鬼吹燈。”
“邱永良啊!”我在寶哥耳邊說到。
“邱永良都回家找他家人了,霖猜說不用我們找了。”寶哥回到。
“不是那個邱永良,是邱少啊!”
寶哥猛地回頭“你看見他了?”
我搖頭“我沒看見,但是這位兄弟見過邱少。”
寶哥連忙把口袋裡邱少的照片拿出來,擺在吧台上,問調酒師道“是不是這個人?你見過?幾時見過?”
調酒師看了看後點頭道“是啊,我記得他,06年見過他,怎麼了?”
“他死了,我受他老爸所托來找他的屍骨,你有沒有其他線索給我?”寶哥追問到。
“死了?”調酒師也吃驚不少,仔細回憶了一下後說道“那晚他喝了我的紙醉故鄉後,好像就勾起了他心裡的苦,他跟我說了很多,說他養父對他很好,但是又總要他做不願意做的事。他記恩不想養父生氣,就事事順著養父,心裡卻越來越壓抑,最後說要放肆一下。”
寶哥連忙問道“怎麼個放肆?”
調酒師指了一下舞台“他跑到台上去,跳起舞來了,他把氣氛帶動起來了,有個女客人也上台跳,然後他就要帶那女的出去過夜。女的不同意,邱少喝多了,就拿錢砸那女的,說他有的是錢,最後好像把那女客人硬拽走了。”
原來邱少還真在這惹事了,我連忙問道“那天具體是什麼日子你記得嗎?”
“喔,那天是周年慶,7月14號。”
我看著寶哥,說道“7月14號,酒店記錄是到7月15號,就是邱少失蹤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