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客棧!
既然不是紅姐做的,那會有什麼人來抓我們呢?我們在這也沒仇人啊,要說有過節的,那也就是頌坤了,可是跟頌坤還沒挑明呢,並且就算挑明了,這種行事風格也像他的作風。
帶著種種疑惑,我們回到旅館。
“你先洗澡還是我先洗。”寶哥問我到,我看他很困了,所以就說道“你先洗了睡吧。”
寶哥洗完澡後,我洗的時候,拿毛巾拉背的時候,忽然發現地上有血。我連忙把毛巾抽到前麵,毛巾上麵也都是血,是我身上的。我背過身,扭著頭看鏡子裡的背部,一圈圈的血痕,嚇得我連忙穿上褲子跑出洗手間。
“寶哥,你看看我背上是怎麼了!”我說著轉過身,背對著寶哥。
“嚓!”寶哥一下從床上彈起來,走近一點,打量著我的背同時說道“你背上怎麼回事?”
“我要知道還用問你嗎!”
“你背上的傷痕好像一條長長的繩子一樣。”寶哥說著撕了一點皮下來,“這皮是剛破的啊,你刮到了?”
“沒有啊,我就用毛巾拉背後呢,拉著拉著就看見地上都是血。”
寶哥搖著頭“這種傷痕我還真沒見過,你疼不疼?”
“不疼。”我回到。
寶哥又撿起我的t恤,看了看後說道“衣服上沒有血跡,看來是你剛才拉背時候拉破皮的。”
“你當這毛巾是鋸子啊,拉一拉就拉破皮。”
“也是啊,並且這傷痕好奇怪,一圈圈的,但是是連著的,就好像……就好像蟲子在上麵爬過一樣。”
寶哥說完後我打了寒顫,蟲子爬過,該不會是在頌坤那裡的時候,不小心有隻降蟲爬在我身上沒注意吧?我連忙把褲子也脫掉,隻留著褲衩,對寶哥說道“寶哥你幫我仔細找找,我身上有沒有蟲子。”
“蟲子?”寶哥聲音揚的很高很尖。
“是啊,在頌坤那裡的時候,那個白人女孩不是器官都掉地上了嘛,我把器官撿進去的時候,跟那些降蟲有過接觸,我怕是有隻降蟲怕我身上來了沒注意。”
寶哥也不廢話了,圍著我轉了幾圈,說道“能看見的地方都沒有,要不你把褲衩也脫了讓我檢查一下?”
我自己檢查,這個可不開玩笑,我進洗手間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也沒發現身上有蟲子。
出來後我納悶道“如果背上是降蟲爬過而導致我皮膚損壞,毛巾一拉就破了的話,為什麼隻有那些啊?”
“什麼隻有那些?”
“就是為什麼傷痕從一個頭開始,又從另一個頭消失,沒有延續下去?”
“難道是被你無意中抖落到地上了?會不會今天跑的時候,降蟲被震下去了?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喔!”
雖然寶哥這樣說我心裡好過很多,但還是放心不下,就下樓到一家二十四小時超市買了幾袋鹽和一個充氣浴池。回到旅館後,先把充氣浴池吹滿氣,然後灌水進去,灌滿之後再把買來的鹽全都撒進去。
“你不會是想泡鹽水裡殺菌吧?”寶哥看我忙乎完後問到。
“對啊,就算我身上有蟲子,這麼濃的鹽水,我想它也受不了吧。”
“我怕你受不了啊表弟!”
“我受不了?我怎麼受不了?”
“你背上的傷痕啊,都破皮了,你真不怕鹽水刺激啊?”
我還真沒想到這點,不過現在都這種情況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我跨進了充氣浴池中,慢慢的蹲下去,高濃度鹽水對傷口的刺激讓我渾身發抖,牙齒也撞個不停。我把毛巾卷起來咬在嘴裡,潛進鹽水裡麵,使得頭發和耳朵裡麵也能泡到鹽水。
這樣泡了十幾分鐘後,寶哥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行了,表弟你起來吧,你嘴唇都發白了。”
“發白也要撐,不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我把毛巾拿開後咬牙說到。
寶哥搖了搖頭,躺在了床上,過了一會後有突然彈了起來,把煙全都拿了出來,將煙絲搓散泡進浴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