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金回頭看了看後麵,催了兩句。我強撐著站起來,和雅布跟著塔金鑽進了樹林裡麵。
在山裡麵走了兩個多小時,繞到大路後,我才認出這是回我們登島的那個小鎮的路。難道寶哥一直在那個小鎮沒離開過!或許當時我應該問問旱廁附近的人家,寶哥也許是跑到他們家去了。
上大路走了一會,前麵拐彎的地方透射出一束光,我們都警覺的停了下來。停下來就聽見隱隱的摩托聲,聲音越來越大,我們連忙到旁邊的草叢裡趴下躲著。
沒過多久,一輛摩托就開了過來,摩托開的很慢,上麵坐著兩個警察。後麵的那個警察拿電筒照著兩邊,我們連忙往下縮。
後麵的警察拍了拍開車的肩膀,他們在我們前麵停了下來。拿電筒的警察照了照附近,然後兩人聊著天,在路邊噓噓。他們噓完後便又回到摩托上,這時我卻感覺到手臂上有東西在遊動。
我慢慢的回過頭,隻見一隻蛇從草裡麵順著我的手臂往外身上遊。塔金也看見了,做了個噓的手勢,緊盯著蛇,突然出手抓住了蛇頭,快速的將蛇頭按進泥地裡麵,蛇尾巴緊緊的纏著她的手。
這時兩個警察聽見了動靜,又下車了,拿電筒照著我們這邊,嘴裡說著我聽不懂的話,大概就也是說“誰,出來,我發現你了之類的。”
蛇把塔金的手臂纏的都淤血了,但是她沒吭一聲。兩個警察抽起了身上的警棍,再次警告著,慢慢向我們走來。
塔金另一隻手抓住蛇尾巴,慢慢把纏在手上的蛇身繞開,解開後,突然將蛇朝警察甩過去。那條毒蛇正好摔在一個警察的臉上,他連忙把電筒和警棍丟掉把弄頭上的蛇。
塔金衝出去了,我也跟著衝出去。塔金撿起了地上的警棍,朝著最近的警察頭上一棍掄過去。另一個警察要去掄塔金,我連忙插過去,幫塔金擋了一棍,死死的抱住那名警察。
塔金掄暈一個後,快速跑到往旁邊將另一名警察也掄暈了。
兩個警察暈倒在地上,雅布愣在那裡,問道“現在怎麼辦?打死警察了。”
“沒死,就暈了而已。”我回到。
塔金蹲在一個警察旁邊,將他的衣服解開,看見他手臂上有個被蛇咬過的痕跡。連忙將頭繩解下來,纏在那警察的手臂上,然後用力擠血,把黑色的毒血都擠出來了。塔金又拿著電筒跑到草叢裡麵,過了一會,摘了些草葉出來,在嘴裡嚼爛後喂到那警察嘴裡。
“這種草有解蛇毒的作用,我們這裡毒蛇很多,很多人在野外被咬了,都會先吃這種草延遲蛇毒發作時間,然後再到醫生那裡去。”雅布給我解釋到。
弄好這些後,塔金還是不放心,在警察身上摸出手機,隨便撥了個號過去,說了幾句。
“她乾嘛?”我問雅布到。
“她好像是給警察局打電話,說這裡有個警察被蛇咬了,讓他們趕緊過來。”雅布回到。
我看著塔金,雖然這姑娘一直都是冷著個臉,但短暫的接觸就能發現她內心很熱很暖。
塔金掛掉電話後將手機丟在那警察身上,然後帶我們去她家。
我們一路小心翼翼,沒有再遇到彆的警察,塔金的家果然在我們登岸的那個小鎮,進小鎮後,在路邊我藏寶哥的那個旱廁旁邊拐了進去。再往裡走了一段路,就到塔金家了。
推門進去後,我連忙對雅布說道“問問他寶哥在哪。”
一會後,塔金指了下後麵,雅布說道“在後麵的地窖裡。”
我連忙跑到後麵,見到一個往下的樓梯,跑下去後就見到地上躺著個人,白布蒙著全身。
“喂,寶哥,不開玩笑了,一點都不好笑。”我說到,走過去,輕輕踢了一腳白布下麵的人,沒反應。
我頓了下去,慢慢解開白布,正是寶哥。
我癟著嘴,忍著哭出聲,拍了寶哥的臉“起來啊,我知道你裝的。你要是死了,塔金乾嘛還要冒這麼大的險去找我,肯定是你泡了人家,要人家去找我的。”
我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也感覺到寶哥的臉上一點溫度都沒有。
這時雅布匆匆跑下來,說道“塔金說寶哥隻是暫時死了,讓你彆難過。”
“屍體都冷了,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