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那我們先睡一覺吧,跑了一晚上,累死寶寶了。”寶哥說著把腳下的食品踢開出一個位置,然後就那樣躺下了,旁邊就躺著劉小虎的乾屍,他居然一點也不忌諱。
我雖然困,但沒寶哥心大,現在這種情況下是睡不著的。
我在附近轉了一圈,仔細查看了一下環境,發現這裡居然連隻鳥叫聲都聽不見,在草地裡麵也找不到一隻蟲。這也太奇怪了,按理說這裡的樹木這麼茂盛,又很陰涼,應該很多蟲鳥之類的。
如果說劉小虎用了什麼特效的驅蟲藥,那麼他也隻會在帳篷範圍內使用。不會用到這外麵來。
“是什麼原因驅使這裡連一隻蟲一隻鳥都沒有呢?難道這裡有什麼特殊的植物,散發出的氣味能讓蟲鳥排斥?”我像柯南一下蹲在地上,查看著這裡的蛛絲馬跡。
我準備去遠一點的地方抓隻蟲來,如果被抓過來的蟲子突然死亡的話,說明這裡有毒氣,如果掙紮不安的話,說明可能有驅蟲的氣味存在。我轉過身,準備和寶哥說一聲。卻看見寶哥已經睡著了,睡的還挺香的,他翻了個身,把腳和手都搭在了劉小虎的屍體上,屍體一下被壓塌出兩條痕跡。
我正猶豫要不要叫醒寶哥,讓他睡遠一點時,寶哥卻把頭湊到了劉小虎的頭旁邊,還親了一口劉小虎的臉“麼麼噠。”
我捂住嘴忍住吐,想了一下,算了,寶哥現在肯定在做談戀愛的夢。在香港這種相對來講比較開放的環境下,像他這種老單身狗已經很悲慘了,如果我連他難得一個美夢都要破壞,那對寶哥就太殘忍了。還是讓他繼續抱著劉小虎的屍體親熱吧,最多等他醒了我告訴他一聲,他的初吻已經獻出去了。
我走了七八分鐘,已經有幾百米遠了,居然還不見一隻蟲,不見一隻鳥。
這特麼的就奇怪了,這麼大範圍麵積下不見一個活物!不對,我不是活物嗎?可是我才剛來啊,那劉小虎也是活物啊,還在這呆了不短的時間呢。可是……劉小虎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啊。
我有些擔心寶哥的安慰了,但是眼看著都走了這麼遠了,並且現在是大白天的,豔陽高照,應該不會有什麼妖孽出來作怪。我加快了腳步,小跑起來,跑了十幾分鐘,總算見到一隻活鳥飛過來,那隻鳥從我頭頂飛過,然後突然往上一躥,又調頭飛走了。
看來這一塊的空氣確實有問題,鳥蟲對氣息比較敏感,所以儘管我沒聞出來,但它們聞的到。
我再往外走了一段路,總算見到草地上有隻蚱蜢了。我連忙跑過去捉住它,把它抓在手裡,因為擔心寶哥隨時會出事,所以跑的很快。等我見到寶哥時,見他已經把劉小虎的頭撥的朝向他,劉小虎的頭因為被踩過一腳,所以塌了一塊,惡心的很,而寶哥現在幾乎是跟劉小虎嘴對嘴的狀態了。
不管他了,我撕開一個透明的食品包裝袋。把裡麵的東西倒出來後,將蚱蜢放了進去,然後捏緊口子。
蚱蜢在裡麵蹦來蹦去,好像急於求生似的。
我想了一下,意識到這樣好像不行,就算是在普通的環境裡,蚱蜢被這樣裝起來也會亂蹦啊!於是我便把袋子打開了,讓蚱蜢自由活動。
蚱蜢蹦出去之後,到草地裡麵後,胡亂蹦了一圈後。就直接對著西邊蹦。我緊跟在蚱蜢後麵,把它又抓了回來放地上,它還是往西邊蹦。
昆蟲的嗅覺很敏感,它往西邊蹦,也就是說西邊的氣味要淡一點。氣味源在東邊。
我看向東邊,是一座普通的山,雖然比較陡峭,但是草木長得也都挺好的。
我抓著蚱蜢站了起來,看著東邊的山。心裡一個聲音說道“過去看看,所有的秘密都在那裡。”
我往東邊走了幾步,寶哥忽然一聲慘叫,本來我就全神貫注的狀態,被他這麼一喊。我本能的一腳踹過去。
“你又打我!”寶哥捂著臉,站起來問道“大白天的不睡覺,你乾嗎呢?”
我解釋道“這裡可能有特殊的氣味驅使蟲鳥不敢靠近,我抓了一隻蚱蜢來試,發現氣味源可能在東邊那座山裡麵。”
“什麼蚱蜢啊。給我看看!”寶哥說到。
我把手裡的蚱蜢給寶哥,寶哥看了一眼說道“你都把它的觸角弄斷了,昆蟲的嗅覺細胞在觸角你不知道麼?它現在都聞不到氣味,怎麼會有奇怪的味道?神神叨叨的!”
“聞不到氣味?”我連忙把蚱蜢放地上,它還是拚了命的往西邊跑。
那既然不是有奇怪的味道。是什麼驅使它往西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