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實當中,林動就精於逃跑,他雖然有著不俗戰績,在需要逃跑的時候,也是會果斷的逃跑的。曾經上過的第一課,第一課教的,就是怎麼樣逃跑,怎麼樣在絕境當中生存下來。
一名戰士,不僅僅需要戰鬥,也需要為自己的生命負責。打不過的時候,也要能夠,跑贏過對方!這,並不可恥。
泥土砸來,林半山的視野所及之處,都是一片模糊。在這情況下麵,他不退反進,從背後拔出來的長劍,於他的手中,綻放出來了密密麻麻的劍光。
在他的麵前,形成了密集的劍網,那些砸來的泥土,都在他的劍下,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粉塵。他的視野,依舊還是模糊著的,能見度比起剛才來,卻已經好得太多了。
一道光芒,就徹底的顯現了出來,被他給捕捉到。長劍一頓,收回,往前一刺,劍尖抵住了劍尖。
林半山與林動的目光相觸,火花在頃刻間碰撞開來,又在刹那間的消失。
林半山的麵色突然的一變,朝後退去,同時手中的長劍,再次舞動起來,一點一點的光芒,在他的身體周圍乍現。每一點光芒,都帶著清脆的金屬碰撞聲,一聲一聲,密密麻麻的,除開那些被他的長劍撥擋出去的,還有許多寒光的落處,是向著空曠的周圍的。
他的臉一側,半邊臉頰傳來了微微的刺痛感,有什麼鋒利的尖銳物品,從上麵劃過,又迅速的脫離。饒是他的長劍再次布著了一個劍網,也沒有辦法做到天衣無縫,還是出現了漏網之魚。
一次又一次的接觸,戰鬥,脫離,追趕。林半山的身體狀態,已經下降到了一個極低的臨界點了,這個時候的他,現在的實力能有最初的十分之五就已經是奇跡了。當然,林動也同樣如此,他們兩個都是半斤八兩。
林半山的目光,落在了地麵上,他原本剛剛站著的地方,一處不起眼的草叢裡麵。那裡,有一個圓球狀的小東西,現在表麵出現了許多細小的孔洞,這些孔洞原本應該是裝著剛才劃過他臉頰的,以及與他手中長劍碰撞的尖銳物體的。
暗器。如這樣的暗器,林半山也已經麵對不少了,層出不窮,往往是在你疏忽,沒有注意到的地方,突然的爆發起來。這些暗器,已經足夠讓其他人死了個幾百次了,並且還都是那一種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亡的那一種。
讓你在以為自己快要成功,勝利,最為欣喜,大意的時候,突然的死去。這便是林動的心思深沉的地方,他善於把握住對手的心理,並會去運用它。
剛剛如果不是林半山察覺到不對,及時的後退,又在長劍舞動的時候,不斷的繼續後退,他所受到的傷害,就不會僅僅隻是這麼半點。還留在最中心處的話,他這一次的追殺,也會徹底的被顛倒過來,換成被林動殺死!
“好險。”林半山伸手,食指擦過臉頰上的那道細長的傷痕,帶走了又一顆正在醞釀,準備落下的血珠。
濕潤,溫熱,被風一吹,又迅速的冷卻了下來。每一次看見到血液,傷口,不管是大傷還是小傷帶來的疼痛,都會讓林半山更加的警惕,小心。
彆以為軍中的士兵,就會是直來直往的那一種,不會什麼下作的手段,就連殺人,都會是光明正大的那一種。但事實上,隻要能夠讓自己活下來,把敵人殺死,不管是什麼手段,就都會是好手段。
戰爭,是一種暴力,以任何方式,獲得勝利的手段。同樣的,生死,是一種,讓所有人放著尊嚴,放著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想要去保護的。
那些用堂堂正正方法的人有,卻不多,更多的是死在那一些他們所不屑,所輕視的手段裡頭。更小部分的一些,則是不僅實力強大,運氣同樣也不錯的家夥。
林半山可不認為自己會是後麵那一種,他也不想要成為前麵那一種,所以他才會一直追殺林動到這裡。
“我可不認為你有半點好險的意思。”林動遠遠的說到,他在離林半山有二十步的位置停了下來,沒有繼續逃跑。
“是麼?”林半山反問了一句,他注視著林動,將手中的長劍還劍入鞘。
他也沒有再追,因為追不上,因為林動沒有再逃。二十步,隻要他一動,林動也就會再跑,他是怎麼都不能夠跨越著短短的距離,直接抓住林動的。雖然他要的是殺死林動,不可否認的是,不論抓住一個人,還是殺死一個人,都是如此的艱難。
從戰場上頭踏下來,還有著軍職在身,如同林動這樣的家夥,就是一隻隻的小強。從公元時期,無數物種滅絕的時候,小強們還是無處不在,並且差點熬到了同樣適應力也是極強的人類。在發展到星海時期的時候,小強依舊強大,它們甚至跟隨著那些踏上宇宙旅行的人類,開始了開拓星球的旅程。
搖搖頭,將林動的形象與小強的形象剝離,林半山開始休息,抓緊一分一秒。他現在與林動,都是差不多的狀態,區彆隻是誰能夠休息得最好,讓身體狀態能夠更快恢複。
小強一腳就可以踩死,但像林動這樣的碩大的小強,那就不好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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