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三國定鼎!
蹇碩的話一出,他手下的士兵都有一些呆愣,曹操是刺客的主使者?看起來怎麼都不像啊,如果曹操是主使者的話,那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想不通,但是蹇碩的士兵們很快反應了過來。不管曹操是不是主使者,他們的上司是蹇碩,這個時候隻需要聽蹇碩的話就可以了。
士兵們手中的刀槍劍戟,立刻舉了起來對著曹操。外圍的士兵,也自發的圍了起來,形成一個包圍圈,將曹操圍在了最中心點。
“大兄,我保護你衝出去!”夏侯惇擋在了曹操的前方,冷冷的注視著這些虎視眈眈的士兵。
在他的身後,親兵們站在曹操周圍,長刀出鞘,一個又一個的牢牢守衛著。想要對曹操不利,那也必須從他們的屍體上踩踏過去每一名親兵的忠誠都是無需去質疑的。
“你確定要這樣做?”曹操站著,平靜的看著蹇碩,問道。
說是看向蹇碩,其實他更多關注的,是站在蹇碩身邊的那一名文士。李儒,曹操知道他是李儒,也知道他是董卓麾下的頂尖謀士,同時還是董卓的女婿。這一連串的身份加起來都讓曹操對他有了殺意,隻要殺死李儒,如同斷去了董卓的一臂。
再加上李儒出現在這裡,隻怕與十常侍已經有所交易,否則根本不可能出現在兵營當中。更加彆說今日的刺殺,一連串的刺殺之所以失敗,必定與李儒有關!
重重圍困之下,他竟是沒有在想自身的安危,反而考慮起怎麼殺死李儒來。
似乎感覺到了曹操的注視,李儒對著曹操微微一笑。他感覺到了曹操的殺意,卻沒有放在心上,反正曹操下一刻還能不能活著都是未知數,他又何必往下去考慮。
“動手。”李儒小聲的說道,聲音很小,隻能夠他自己與身旁的蹇碩聽到。
“動手!”蹇碩爆喝出聲,他必殺死曹操!既然曹操正好出現在這裡,把他和身邊的親兵都殺了,這件事的始末也就沒有人知曉了!
“哈哈,什麼動手?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來聽一聽?”從外圍,傳來了清朗的笑聲。
圍困曹操的蹇碩手下士兵們,分出了一條道路,顏良文醜在前,袁紹在他們兩個人的護衛之下,緩緩的走了進來。他身邊彌漫著低氣壓,經過的每一名的士兵,都感受到內心的一陣冰涼。
這當中即使有完全忠於蹇碩的士兵,又或者想要在這個時候表現一下對於蹇碩的忠誠,及命令的執行程度的士兵,一動不動,擋在袁紹的前行道路上。但很快,他們便被一股不可抵禦的力量朝著旁邊推開了,身不由己。
顏良文醜的表情依舊冷漠,看著一名名或擋或避的士兵的時候,他們的反應都是一樣的,毫無反應。這些士兵,在他們看來,僅僅隻是田中的粟米,割完一茬還有一茬,那麼的平常。
不管他們或擋或避,都改變不了最終的結果,即是顏良文醜兩個人的前進,分開了一條道路。他們各自的手掌抓住士兵的手臂,緊緊的錮住,扯到一旁之後,被扯開的士兵臉上都齜牙咧嘴,痛不欲生。
等到顏良文醜走過去之後有些士兵連忙挽起衣袖來,看見的一幕簡直是觸目驚心。他們的手臂上,剛剛被抓的那塊位置,出現了十分明顯的印痕,青一片紫一片的,仔細一看還能分辨得出來是手掌的印記。
無人敢擋,無人敢阻。袁紹作為在西園軍裡麵,與蹇碩互相抗衡之人,這些士兵們也知道深淺,不會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衝動。尤其是顏良文醜,這兩員猛將,都是那一種拿著石鎖隨意耍弄的。真的發作起來,他們這裡的士兵,隻怕不夠讓這兩個人來打。
蹇碩的臉瞬間陰沉了下來,當看見袁紹走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事不可為了。袁紹在這裡,他根本沒有剪除曹操的機會,對方也不會無視他這一舉動。
更為生氣,也讓蹇碩感覺到恐懼的是,袁紹走來的時候,他麾下的士兵們,竟是無人能阻,無人可擋。從中分開一條道路,任袁紹走過,像是在替袁紹增加聲威一樣。
目光落在走在前方的顏良,文醜的身上,蹇碩更加的忌憚。他其實也有幾次想要在大營中對袁紹下手,可惜,不論什麼時候,兩個人之中都有一個人守護在袁紹的身邊,讓他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蹇碩不敢,他手下沒有可以與顏良文醜匹敵的武將,沒有人可以阻擋住他們。真的下手,到時候他可不知道死的是袁紹,還是他自己!
仔細想想,蹇碩覺得他死的幾率會更加的高,才會一直按捺殺袁紹的衝動。否則他怎麼會任由西園軍中,有這一顆釘子,與他互相抗衡!
蹇碩咬著牙,牙齒摩擦的聲音,旁邊的李儒都聽見了。李儒隻能暗暗的搖頭因為他看見了,來得可不僅僅隻是袁紹一個人,在袁紹的身後,跟著的還有其他五名校尉。
西園八校尉,全部聚集在這裡了。
其實不管西園八校尉是不是全部在這裡,李儒都覺得沒有機會了,當袁紹出現的那一刻,注定了沒有辦法趁機會殺死曹操。原本他最想合作的人是袁紹,隻不過在勸解無效之後,他才退而求其次,選擇了與十常侍合作。
不過,最終何進還是按照他估計的那樣去做了啊。這可真是讓李儒遺憾,有些事情不是你去拒絕就可以的,當站著的位置比你高的上位者發話了,你非去不可。
退後一步,李儒站在蹇碩的身後,努力的使自己的存在感減輕一點。他十分明白,袁紹曹操可能會借什麼借口對他下口,至於能不能頂得住,則要看旁邊的蹇碩了。
眉頭一跳,李儒突然覺得今天來到這裡,實在有一些失策了。蹇碩是不是能強頂住壓力,保下自己,還是未知數。
“不知道上軍校尉能不能讓我聽一聽,究竟是誰想要動手呢?動什麼手,又是要對誰動手?”袁紹來到了蹇碩的麵前,站定了,笑著問道。
他溫文爾雅,看上去十分的有風度,完全沒有鐵血沙場的氣質,像是一個貴公子一般。
蹇碩不管怎麼樣,都覺得這十分的諷刺。這種氣度,像是在暗中嘲笑他一樣,居高臨下,使人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