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遊之三國定鼎!
告彆了孫堅,曹操緊接著前往下一個地方。
事實上,在前一天,曹操接到了殺手樓傳來的消息,才知道封胥被刺殺。然而在看過知曉具體的信息之後,曹操便認為這絕對不是一場刺殺,更像是一場鬨劇。
所謂刺殺,不管是刺客,還是被刺殺者,這當中,總有人得流血,得死亡,才稱得上是刺殺。連一點血都沒有,一丁點碰撞都沒有的刺殺,他是該說是刺客太懂得進退了,還是封胥身邊的護衛太強了?
都不是。這兩點都曹操很快的排除,同時被他否定的還有這刺客是朝堂上依附大將軍何進的他們這一派當中有人去做的。比起成功刺殺十常侍,在上位者沒有話,甚至連一點消息都不透露的情況下私自行動,往往都會得非所願。也更加不可能是大將軍何進令人下的手,如果是這樣,那太過多此一舉了,在已經決定命外臣率軍進京鏟除奸邪的情況下,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更加不可能是朝堂當中的其他人做的,要做,他們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如此緊張的局勢下麵。這不亞於是在乾透了的薪柴上麵,投下一點火星,轉眼間火焰滾滾。
綜合總總的線索,十分明顯,這根本不是一場為了刺殺而去刺殺的刺殺。在看到殺手樓送來的情報結尾處的結論的時候,曹操也不由得點頭,上麵寫著的,也是他所懷疑的。
有人借由刺殺,來提醒十常侍,從而讓十常侍提高警惕,變得不理智。不理智的結果會是什麼?一個人往往在衝動,害怕的情緒下麵,會做出許多原來遲疑,不會去做的事情。
十常侍會做什麼?狗急了尚且會跳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十常侍不是狗,也不是兔子,他們是人。人在這種情況下,大多數的選擇,都會是讓那些威脅到他們生命的人去死。
況且,十常侍可不隻是十個人,在朝中也有黨羽。這些黨羽或許隻是跟風,阿諛奉承之輩,但這其中,也肯定有死心塌地之輩。還有,最為重要的是,十常侍還掌握著一股力量,西園軍的半數兵力。
第三方勢力,這股勢力的存在,讓曹操生出了一種緊迫感。這勢力想要做什麼,能在他們於十常侍的身上得到一些什麼?
一切都是未知數,曹操隻能確定的是,這隱藏的勢力,真的想要來從這當中得到一些什麼。
暗中有虎狼窺伺,哪怕不是虎狼,是一條毒蛇,在最關鍵的一刻,被咬上一口也不會是好受的。先失一步,失去先機的情況下頭,隻能夠果斷出手,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往彆人想不到,暗中窺伺的那方勢力想不到的方向去走。他們以為他會遲疑,會猶豫,可能還會取消一切的布置。
但他,不會!你不讓我做,增加難度的事情,我偏要去做。隻因你想不到,沒有心理準備,這樣我才更能夠成功啊。
出奇製勝。兵者,奇詭也。
再加上現在的十常侍已經被逼上牆頭了,隨時會做出一些衝動的事情來。最好的辦法,是將危險扼殺在最初的時候,哪怕不能完全把十常侍一個不落的殺死,剩下的大小兩三隻的兔子,也不足為慮了。
曹操之所以這麼急著來找孫堅,除了為以後涼州董卓可能帶來的威脅外,還有,也是因為十常侍。萬一在剿殺十常侍的過程當中,出現意外,那麼孫堅也能夠率領交給他的私軍趕快到來,鎮壓十常侍之變。
在洛陽城外,隱藏著這麼一支私軍,可是大罪。即使有功於朝廷,曹操也不覺得他會有什麼好下場,罷官都是輕的。為此,他也早有準備,在成為西園八校尉當中的典軍校尉之後,他手中的權力也不小。在決定將私軍調過來的時候,曹操借由職務之利,早準備好了漢軍衣甲。
不多,一百五十八副,私軍數量是正是一百五十八人。再加上今天的孫堅又要增加一副衣甲,前麵的一百五十八副衣甲他都弄到手了,再多出這麼一副衣甲,也不算是什麼問題。
一百五十八人可以做到什麼,連兩百人都不夠。在他人眼中,或許是可笑的數量,在真正的戰場上,也根本不能夠掀起任何的浪花。可這裡是洛陽城,洛陽城外麵,多出一百五十八名戰士,再加上一個浪花,那簡直是一場風雲!
能夠做到什麼?可以決定一切,隻要在恰當的地點,恰當的時間,除開皇宮,孫堅帶著這一百五十八人,可以到達洛陽城的任何一個地方,殺死任何一個人。
唯一的難度,是怎麼進入洛陽城而已。但這,根本算不上什麼問題,身為典軍校尉的他,以操練之名,讓人帶著一百多名的士兵出城訓練有什麼事?再讓他們回來,又會有誰起疑?
洛陽城的城門,不隻一個,守城的士兵也有輪換。再加上,又有誰能夠想象得出來,他曹孟德,如此的膽大包天。
沒有人。包括曹操自己,都覺得有一點奇怪,他本來的膽子就很大,但到這種地步,還真的是意想不到。
不過這樣也好,曹操的臉上露出笑容,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有些想不到,更彆論彆人了。
行走在街道上,在身旁夏侯淵的保護下,他一步一步的接近了殺手樓在洛陽城中的聯絡點。殺手樓這柄利刃,是時候該出鞘了,也正是這個時候。
夏侯淵依舊記得自身的職責,牢牢的看護著曹操,對於周圍的行人保持最大的警戒。
又走了許久,曹操的腳步才終於停了下來,注視著眼前那間普通,平平無奇顯得有些破舊的當鋪。這是殺手樓在洛陽城的聯絡點,知道很久了,曹操卻是第一次到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是最後一次,他想。
“到了。”掀開當鋪門口串著一顆顆不知道什麼材質的珠子的門簾,曹操一步踏了進去。在他的身後,夏侯淵十分自然的站在了門的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