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惠娟走後沒過兩分鐘,我的手機來了條信息,我拿出看了一下,是李文惠娟發來的“我在彆墅後麵等你,你悄悄出來,不要讓任何人知道,我找你有事。”
我看了一眼廚房,李文惠蘭三人正在刷鍋。
我對著廚房說道:“惠蘭,我去買個煙,你在這等我,待會我倆一起去酒店。”
李文惠蘭從廚房回道:“好的,知道了。”
我來到彆墅後麵時,看見李文惠娟坐在草坪中間的一個石頭上正在抽煙,我走過去問道:“咋了?你找我有啥事?”
李文惠娟起身冷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家夥越來越過分了啊。”
我問道:“咋了啊?我咋過分了啊?”
突然李文惠娟一個耳光扇我臉上,把我當場給打愣住了。
隻聽李文惠娟說道:“這是我替我妹妹打你的,你個死渣男。”
我瞬間蔫了。
李文惠娟一把扯住我的頭發罵道:“你他媽如果不愛我妹妹,就不要招惹她,你要讓我妹妹傷心死嗎?”話音剛落,李文惠娟的拳頭已經落在了我的臉上,幾拳下去,我被打的鼻血嘩嘩往下流。
李文惠娟拉起我的頭說道:“說話啊,你不是挺能說的嗎?咋現在成蔫狗了啊。”
我說道:“我愛你妹妹。”
李文惠娟一拳打我臉上,並罵道:“愛你媽個。”接著一腳踹我肚子上,然後又是對我一陣小腿法,這小妮子跆拳道沒白練,這一頓小腿法直接將我乾得眼冒金星。
待她打累後,喘著粗氣對我說道:“這是我給你的一個警告,你他媽要是再讓我妹妹整宿整宿的哭,我絕對找人弄死你,絕對的。”
我起身坐在草坪上說了句:“對不起。”
李文惠娟突然暴起,罵道:“對不起個球,要是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有啥用,死渣男,賤人,操。”說完,又是對我一頓亂踢。
打完後李文惠娟咬著牙說道:“酒店昆侖廳,等會彆遲到,我們給你接風洗塵。”說完,轉身揚長而去。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去車裡拿礦泉水將臉上的血洗乾淨並換了身衣服,我不想讓李文惠蘭知道她姐姐打了我。
一進門李文惠蘭便問道:“哥哥,你咋換衣服了?”
我說道:“剛才出去買煙時有個小屁娃拿個水槍滋了我一身水,我就在車裡把衣服換了。”
李文惠蘭左瞧瞧我右看看我,說道:“哥哥,你的臉是不是有點腫啊?”
我說道:“可能吧,剛才躲那個小屁娃時摔了一跤。”
李文惠蘭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
……
我和李文惠蘭來到酒店昆侖廳時,裡麵坐滿了人,有馬佳樂、馬萍、劉鵬程、祁曉萱、趙佳慧、李月圓等等。
我對眾人笑著打招呼道:“各位兄弟姐妹們好,你們對我太好了,這接風洗塵搞得我都感動得快哭了。”
馬萍打趣道:“等會再哭哦,現在哭還早。”
我們均笑了起來。
點菜時,眾人皆讓我點,這讓我一陣感動,我隨便點了兩個菜後將菜單給眾人,畢竟這是人家們對我接風洗塵,我一個人點菜豈不是有點沒眼力價了。
眾人點菜時,我有點暗自吃驚,因為這些家夥點的菜都是最貴的,幾乎是什麼貴點什麼,最後劉鵬程點了一箱子茅台,馬萍點了四瓶紅酒,這紅酒比茅台還貴,一瓶要三千多。
我感覺這個假期不光是我賺了錢,這些家夥也賺了錢,不然能這麼闊綽嘛。
吃飯時眾人頻頻給我夾菜和敬酒,這又是讓我一陣感動,還是這些老朋友好啊,跟他們在一起我體會到了“家的溫暖”。
兩個多小時後,眾人皆酒足飯飽,大家一商議,準備去博和的ktv唱歌,今晚要來個通宵狂歡。
我樂嗬嗬地跟著眾人準備走出包間時,馬萍喊道:“杜博文,你去把單買了啊。”
我懷疑是不是聽錯了,問道:“你說什麼?”
眾人皆對我說道:“把單買了去。”
我頓時傻眼了,媽的,看這情況這哪是什麼接風宴啊,分明是這些家夥商量好要宰我一頓啊,我的心頓時變得拔涼拔涼的。
這一頓飯足足吃了三萬多,唉!
……
從博和的ktv出來時,已經是淩晨四點多,除了我和李文惠蘭是清醒的之外,這些家夥全喝大了,最後他們去了馬佳樂家的房子,而我和李文惠蘭則去了趙寧的房子。我之所以沒跟他們去是因為我不想跟他們玩,這些家夥喝大了對我是各種的罵和埋汰,我準備跟他們“絕交”了,哈哈哈。
……
早晨十點,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師父打來的,我忙坐正身體接通電話。
師父說道:“博文,你回家了啊?”
我回道:“是的,師父,我現在在趙寧姐姐的房間裡。”
師父說道:“來縣上吧,把你大師兄帶上。”
掛斷電話,我給身邊的李文惠蘭說了一聲要去縣上後,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準備出門時李文惠蘭喊道:“哥哥,我也要跟你去。”
我說道:“你慢慢來吧,我先把我大師兄帶回去,我師父估計要給大師兄治病呢。”
李文惠蘭點了點頭。
下樓後,我打了輛出租車直奔酒店,我要去開我的車,昨晚去酒店後,車就放在了酒店停車場。
待我來到博和的彆墅時,白苗正一臉愁容。
我問道:“姐姐,你咋了啊?”
白苗說道:“你師兄昨晚從淩晨兩點一直慘叫到今早八點。”
我說道:“沒事了,我師父已經來了,我來是帶我師兄去治病的。”
我走到博和的房間門喊道:“大師兄,我師父回來了,我來帶你去治病。”
裡麵的博和回道:“等一下。”
我問道:“你咋了啊?”
博和沒有回應我。
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等得我心裡開始發慌時,博和的房間門打開了,待我看清博和的樣子時,心裡一震,差點跳起來,因為此時的博和滿臉都是抓痕,有些抓痕還在流血。
我跑過去問道:“你這是咋了?”
博和有氣無力地說道:“自己撓的,走吧。”
我轉身時,看見白苗癱坐在地上。
我拉起白苗說道:“姐,你不要擔心,我師兄不會有事的。”
白苗跌跌撞撞撲在博和的懷裡哭泣道:“老公,你咋了啊?”
博和輕輕拍了拍白苗的後背,說道:“我沒事,你在家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