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我和博舟就要離開時,博和走出書房對我說道:“晚上你就跟著博舟,關於和王源們的飯局我和王夢妹子代替你去。明天我送王源和錢萍去機場,你明天早晨回家去吧。”
就在我要說話時,博舟拉著我邊往門外走邊說道:“走走走,那些亂七八糟的飯局有啥參加的,我帶你去體驗體驗這人間疾苦。”
沒等我說話,我已經被博舟拉出了門外。
我對博舟說道:“你帶我去乾啥?”
博舟說道:“體驗人間疾苦。”
我疑惑道:“啥?啥人間疾苦啊?”
博舟說道:“到了就知道了。”
下樓後我倆先是打了輛出租車,來到我們三師兄弟昨晚住的那個酒店停車場。
快走到一輛奔馳轎車旁邊時,奔馳車車燈亮了一下,我看了一眼博舟,他手裡拿著車鑰匙,剛剛把車鎖打開。
我瞄了一眼車牌,是我家鄉的車,但車牌我不熟。
我對博舟說道:“哥,你又從哪裡打劫了一輛大奔啊?”
博舟說道:“這車是薛哥的。”
我調侃道:“靠,你和大師兄是逮住一隻羊薅羊毛啊,大師兄開的是薛哥的陸巡,你開的又是他的大奔,你倆真行。”
博舟瞪了我一眼,說道:“誰叫你把我和大師兄的車都開走了。”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
我倆上車後,博舟說道:“你要麼在今晚之前將我的‘馬兒’還回來,要麼給我找輛車,今晚連夜我得去川蜀,明天你回去時把這車開回去。”
我說道:“你開這車去川蜀不行嗎?”
博舟說道:“不行,薛哥就兩輛車,我和博和一人一輛開走了,他開啥啊,你趕緊現在就想辦法。”
我說道:“行吧,你的‘馬兒’我暫時給你開不回來,我給你找輛車吧。”
博舟說道:“提前給你說,五十萬以下的車本道爺不開。”
我笑了一下,說道:“操,瞧把你牛逼的,不了解的以為你是什麼富一代或者富二代呢,小爺要是沒把你帶下山,你現在還在山上當野人呢。”
博舟說道:“你是不是屁股癢了啊,要不要本道爺給你撓撓癢。”
我說道:“粗魯,你真粗魯啊,愛揮胳膊掄拳頭的都是沒文化的粗魯人,以後你得跟大師兄學習。”
博舟笑了一下,不再說話。
我想著應該從哪給博舟搞輛車,我的兩個酒店都有接待車,但把接待車給了博舟估計不行,雖說我是老總,但兩個酒店都有其負責人,我開走接待車說不定會影響酒店生意。外行不指導內行,不去乾擾公司正常運營,這兩點是張哥和趙同同時給我叮囑的企業管理方法。
我打算把王夢的配車給博舟,但轉念一想還是不行,思來想去我想到了一輛車。
我對博舟問道:“哥,你會開跑車嗎?”
博舟問道:“請把那個‘嗎’去了,隻要是車,本道爺就沒有不會開的,咋的?你要給我整輛跑車?”
我說道:“當然啊,我好歹也是個富一代好吧,一輛跑車都沒有怎麼能是富一代呢?”
博舟說道:“行,現在就帶我去瞧瞧。”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王夢的電話,得知錢姐的那輛跑車現在在a酒店的地下停車場。
我和博舟來到地下停車場時,許國成正在等我倆。
見麵打過招呼後許國成帶我和博舟來到一輛白色的跑車前說道:“老板,這車我剛安排人洗了一下,一個星期前這車剛保養的。”說著將車鑰匙遞給我。
我將車鑰匙遞給博舟道:“這車先借給你,要是這車蹭掉一點漆,我就把你的陸巡賣了頂賬。”
博舟接過車鑰匙說了句“小家子氣”後,坐進了車裡。
一分鐘後,在汽車的轟油聲中博舟開著車消失在了我和許國成的視線中。
我對許國成問道:“哥,這跑車是什麼牌子的啊?”
許國成說道:“是法拉利f430。”
我問道:“這車多少錢啊?”
許國成說道:“四百萬出頭吧。”
我覺得我聽錯了,問道:“你說多少錢?”
許國成重複道:“四百多萬出頭啊。”
我驚訝道:“操,這跟小趴菜一樣的車竟然值四百萬,媽的,這有錢人是不是有錢燒的慌啊。”
許國成笑了一下,說道:“這世道,就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我笑了起來,說道:“你以後會是屬於澇死的那一批。”
許國成笑了起來。他現在的氣質跟我初次在村裡看見他時完全不一樣了,現在西裝革履,皮鞋鋥亮,頭發梳的板板正正,渾身上下散發著成功男人的氣息,比我剛見他時貌似年輕了十歲,這富貴養人啊。
我問道:“哥,你在這酒店當老總還習慣嗎?”
許國成說道:“習慣啊,如何能不習慣啊,我是做夢也沒夢見過我許國成會有今天,謝謝你老板。”
我拍了一下他的胳膊,說道:“不要說這些見外的話,我們是一家人,你們村的祠堂什麼時候修起來啊,到時候我去給你們許家祖先上個香。”
許國成說道:“現在我們出來的這部分人都太忙了,沒有時間回去主持修祠堂,而在家裡的人都忙著蓋房子,按照正平叔的計劃,祠堂今年過完年後再修吧。”
我說道:“行,等祠堂修起來我帶你們所有人去祭祖,也讓你們過把富貴還鄉的癮。”
許國成對我欲言又止。
我問道:“哥,有話你直說啊。”
許國成說道:“老總,按理來說這件事已經處理完了,但我想著還是得給你彙報一下。”
我問道:“什麼事啊?”
許國成說道:“關於許發祥的,一個星期前他把b酒店的一個服務員強暴了。”
我愣了一下,說道:“啥?他咋乾出這種事情啊?王總和許正平老爺爺知道嗎?”
許國成點頭道:“知道,正平叔建議是直接把發祥交由公安機關處置,而沈總念在他是初犯,從輕發落,隻是扣了他三個月的工資,而酒店卻給服務員賠了十萬塊。”
我問道:“那王總是啥態度啊?”
許國成說道:“王總找發祥談了談話,沒做任何處理。”
我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許發祥沒有老婆吧?”
許國成說道:“是的,他沒老婆。”
我說道:“他強暴了的那個服務員有沒有結婚?”
許國成說道:“沒有,那丫頭剛滿十八歲。”
我說道:“我想讓許發祥把那個服務員娶了,他不是想睡她嘛,那就讓他把人家娶回家好好睡去,你覺得咋樣?”
許國成愣了一下,說道:“這不好吧,那丫頭才十八歲,發祥都快三十了。”
我說道:“那服務員現在在哪啊?”
許國成說道:“那丫頭現在在我們酒店,我安排她在客房部學著當副領班。”
我說道:“走吧,帶我去見見那服務員。”
……
我在客房部值班室裡坐了三分鐘左右,許國成帶著那服務員走了進來。
服務員看見我後,恭敬地打招呼道:“董事長好。”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服務員,白白淨淨的,典型的渝市美女。
我指了一下眼前的凳子,示意她坐下聊。
她戰戰兢兢地坐在了凳子上。
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
服務員說道:“董事長,我叫野花。”
我愣了一下,說道:“啥?你叫什麼?”
服務員說道:“我叫野花,就是路邊的野花不要采的那個野花。”
我差點笑了出來,強忍住發笑說道:“野花,前段時間你身上發生的事情我剛剛聽說,你現在有啥想法嗎?”
野花搖頭道:“沒有,都是已經過去的事情了。”
我說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生米都已經做成熟飯了,我打算給你和許發祥當個媒人,讓他把你娶了,你願不願意啊?”
野花突然抬起頭用吃驚的眼神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