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說道:“啥意思啊?你為啥說連累我啊?”
林玲說道:“其實我是個不祥的女人。”
我說道:“啥?你咋是個不祥的女人啊,這人哪有祥與不祥這麼一說啊。”
林玲說道:“真的,我因為生理原因,以前我同學就說我不祥,起初我不相信,但自從我老公跟我結婚後敗光家產,我現在有點相信了。”
我疑惑道:“什麼生理原因啊?”
林玲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說道:“這有啥嘛,這跟頭發一樣嘛,有些人多,有些人少,有些人沒有,這純粹是生理原因嘛,咋能扯到祥與不祥之上啊,純粹是封建迷信。”
林玲說道:“我們家鄉一直就有這種觀念。”
我說道:“你可拉倒吧,純粹就是封建迷信,不要信那玩意兒,你絕對是吉星,要不是你,這間超市我都整不起來,你們家鄉的那一套在我們這邊根本不好使,不是有篇課文這樣說嘛,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意思是你們南方那邊的不祥之人到我們北方就會成吉祥之人,你就放心吧,即使我賠光家產了,也是因為我的能力不足,跟你沒有一絲絲的關係。”
林玲用感激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以後說我怎麼乾我就怎麼乾。”
我說道:“好,既然你決定跟我乾了,我這就給你安排點工作,你就待在這裡,一是要培養好我徒兒的媽媽,二是你也準備搞點產業,你想乾什麼我就投資什麼,你就是想搞一個大酒店我都投資。”
林玲點了點頭,說道:“我在這縣城搞產業嗎?”
我說道:“這縣城能搞啥啊,要搞就去市裡搞啊。”
林玲說道:“讓我考慮一下吧,反正也不急這一時半會的,先把這超市經營起來再說。”
我說道:“我在這邊給你送套房子吧,不能讓你租房住。”
林玲愣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不,這邊的房子我自己買,我知道你是好心,但我住了你的房子,又拿你的錢去投資生意,這對你是不公平的,我要在這買房、買車,把所有的積蓄全砸進去,這樣我相當於就徹底上了你的船。”
我笑了起來,說道:“你是在表忠心嗎?”
林玲說道:“算是吧,反正我回家鄉嫁出去也是個受嫌棄的女人,何不如就在這定居了,你不是剛說嘛,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在這邊說不定我就是個吉星呢。”
我說道:“絕對是的,你放心吧,你以後再找老公,絕對隻有你嫌棄他的份,沒有他嫌棄你的份,他要敢嫌棄你,你就把他甩了,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遍地都是,成功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嘛,你這成功的女人以後也找七八個男人。”
林玲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小哥,我發現你是個天生的領導者。”
我問道:“啥意思啊?”
林玲說道:“你這畫大餅的能力太強了,等你再長大一點,那畫大餅的能力絕對更強,典型的領導者,能把下屬忽悠死後還對你感恩戴德的那種領導者。”
我說道:“我從不乾給人畫大餅的事情,我隻乾給人從天上扔餡餅的事情,我要成就你們,成就了你們,你們才能成就我。”
林玲笑了起來,說道:“看來你已經準備給我扔餡餅了啊。”
我說道:“當然啊,現在我決定了,你開的那輛陸巡我送你了,就當給你的配車,馬上就是個成功的女人了,沒個‘馬兒’怎麼能行啊。”
林玲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我,說道:“小哥,你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我說道:“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我說送就送,不就一輛車嘛,以後我還會給你投很多錢,跟以後投資的錢相比,現在送你的那輛陸巡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林玲說道:“那車不是你從你哥哥手裡借的嗎?”
我說道:“借的咋了?等我上去再給他買一輛不就行了嘛,這有啥難的,你就放心開去吧,等過幾天你去我市裡,我叫我哥把車給你過戶過來。”
林玲愣了好一會,說道:“你真的沒開玩笑?你哥真同意?”
我說道:“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麵給我哥打電話,讓你看看是真的假的。”
林玲說道:“不用了,我相信你。”
我說道:“不,必須要打,你瞧好。”說完,我拿出手機撥通了博舟的電話。
博舟接通說道:“咋了?你小子不會又有難了?”
我說道:“你他媽是不是天天盼著我有難啊?”
博舟笑了起來,說道:“那你打電話乾啥啊?”
我說道:“哥,我給你說件事啊,你的那輛陸巡我準備送人了。”
博舟說道:“送吧,送吧,那車已經配不上本道爺了,本道爺現在是開法拉利的人,以後像陸巡那種上不了台麵的車本道爺就不開了,開著硌屁股。”
我一臉黑線,這逼裝的,不過我就喜歡博舟這裝逼勁,這一番話說出口,那在林玲麵前直接就把我的身份拉滿了,不,不是拉滿,是直接拉爆了。
掛斷電話後,我對林玲說道:“聽見了嗎?我哥已經看不上那輛陸巡了,以後那車就是你的了。”
林玲說道:“你這哥是乾啥的啊?”
我說道:“他以前是個道士,現在嘛,清規戒律違反得當不成道士了,以後說不定就是個小流氓,你彆管他,他跟你不會有交集的。”
林玲問道:“你這哥是你伯伯或叔叔的孩子嗎?”
我說道:“不是,他是我家撿的。”
林玲驚訝道:“什麼?撿的?”
我說道:“對啊,撿的啊,撿的才讓他去當道士,像我這種親生的咋能送去當道士啊。”
林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