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九章
我們去到一間娛樂拖掛中,走進去後博舟四仰八叉坐在沙發上,搞了根雪茄抽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陳怡和惠蘭,又看了看包廂中的美女們,對博舟說道:“哥,這不好吧,要不你一個人玩,我帶陳怡姐姐和惠蘭出去搞燒烤去。”
博舟說道:“隨你便,隻要你把這的單買了,你帶她倆去哪都行。”
我正要說“好的”時,陳怡居然也點了根雪茄坐在了博舟身邊。
我對陳怡說道:“姐,你這樣好嗎?”
陳怡瞥了我一眼,說道:“你娃這是有色心啊。”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對惠蘭說道:“惠蘭,我倆走吧,不要在這玩了。”
惠蘭說道:“哥哥,其實我也想在這玩一會。”
我猶豫了一下,說道:“行吧。”
博舟對負責這包廂的美女說道:“美女,上酒上菜,再把妹子們都叫出來。”
等所有美女都站在眼前後,博舟說道:“各位美女們,全部坐,我們一起吃喝玩樂,你們不要把自己當服務人員,就當我們是朋友。”
美女們應聲紛紛落座。
就當一個美女要倒酒時,博舟製止道:“美女,都說了你們不要把自己當成服務人員,倒酒這種事情你不要乾了,我們自帶服務員。”說完,轉頭看著我說道:“愣著乾啥啊?倒酒啊。”
我再一次忍了,拿起一瓶洋酒挨個給大家倒酒,彆人我都是倒一點點,畢竟洋酒太難喝了,但到博舟時,我把他的杯子倒滿了。
博舟舉起酒杯說道:“莫愁前路無知己,西出玉門皆故人,來,我們乾一個。”
我笑道:“哥,你這點文化就彆顯擺了,那是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啊。”
博舟笑了一下,沒有搭理我。
我們喝了一杯酒後,博舟說道:“陳怡,給本道爺唱個曲兒。”
陳怡說了聲“得咧”後,起身拿著話筒清唱了一曲《瀟灑走一回》,彆說,陳怡這首歌唱的太好了,一句“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讓我有了種“江湖”的感覺。
接著一位美女毛遂自薦唱了一曲粵語版的《倩女幽魂》,這唱的真的太好聽了,我都有了醉的感覺。
我湊到博舟身邊說道:“哥,你喜歡這唱歌的妹子嗎?”
博舟說道:“喜歡,這裡的每一個我都喜歡。”
我笑道:“你這是有了色心啊。”
博舟笑了起來,一口乾了杯中的酒,拿起話筒說道:“倒也不是有色心,也不是好色,隻不過花開正豔正當時,我若不多看兩眼,豈不是誤了這正豔的她們和這美好的人間。”
所有人都笑了起來,我發現博舟這家夥是越來越能裝逼了啊,我心裡暗自記下了這句話,以後我也要在恰當的場合說出這句話裝一裝逼。
接下來的時間,博舟和陳怡跟美女們又是喝酒又是唱歌跳舞的,搞得非常熱鬨,而我則是一口一口喝著啤酒,我也想上去跟美女們跳舞啊,但身邊的惠蘭是我頭上的金箍,我是不敢放肆啊,這種滋味實在是太煎熬了。
惠蘭估計是看出了我的“煎熬”,湊到我耳邊說道:“哥哥,你也去跟她們跳舞啊,博舟哥哥說得對,花開正豔正當時,你若不多看兩眼,是誤了這正豔的花兒和這美好的人間。”
我說道:“打住啊,小爺我現在對女人不感興趣。”
惠蘭笑了起來,說道:“那你坐著吧,我去玩了。”說完,起身加入到了“群魔亂舞”的人群中。
我此時隻想喝醉一躺啥也不看,不見了心就不動了。
喝了兩瓶啤酒後我居然感覺越來越清醒了,於是我打開桌上的白酒喝了起來。
我喝的有點上頭時,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坐在我身邊,拿起酒杯說道:“哥,我敬你一個。”
我跟她碰了一下杯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美女說道:“哥,你不開心嗎?”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開心,非常開心。”
我開心個雞毛……。
美女說道:“哥,你開心咋不跟我們一起玩啊?”
我看著正在跟一個美女對唱歌曲的博舟,恨恨的說道:“我是修道之人,我的心是道心,不為女色所動的那種道心。”
美女笑了起來,說道:“哥,你是個道士啊?”
我說道:“對,我是個道士,是追求成仙大道的那種道士。”
美女笑著點了點頭,我總感覺她的這笑有另外的意思。
我裝成正人君子的樣子跟眼前的美女有一搭沒一搭的喝酒聊天。
一會後,我感覺這女的非常有文化,聊到什麼她都能說幾句,而且英語還說的賊溜,這讓我一時來了興趣,問道:“你讀過大學嗎?”
她點頭道:“讀過。”
我問道:“哪個大學啊?”
她說道:“我本科在大學,研究生在大學。”
我驚訝道:“什麼?你居然是研究生?”
她說道:“對啊,不隻是我,這包廂我們所有姐妹都是研究生學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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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你們居然都是研究生,那你們咋入了這行啊,憑你們的學識,你們隨便能找到好工作啊。”
她說道:“哥,你認為的好工作的定義是什麼?”
我想了一下,說道:“工資高,工作體麵光鮮的那種。”
她笑了起來,說道:“哥,我咋感覺你有點想勸風塵女子從良的意思啊。”
我說道:“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感覺你們可惜了。”
她說道:“都是為了賺錢,哪有可惜不可惜這麼一說,如果現在有一份工作賺的比這份工作多,我絕對會立馬跳槽。”
我問道:“你們一個月賺多少啊?”
她說道:“我們的工資不是月薪,是年薪,一年大概最低五十萬吧。”
我驚訝道:“這麼多啊。”
她說道:“對啊,不賺這麼多我們為啥要做這份工作啊。”
我說道:“你們一年四季的工作就是陪客人玩樂嗎?”
她說道:“也不全是,我們除了這種特定時間之外,其餘時間在飛機上,我們所在的公司是一家外國的航空公司。”
我點了點頭,說道:“懂了,是我孤陋寡聞了,你們的這份工作也算是光鮮靚麗了。”
她給我點了根煙,自己也點了一根,抽了一口後,說道:“這世上哪有什麼真正光鮮靚麗的工作,那些看似光鮮靚麗的背後不是清貧就是肮臟。”
我點了點頭。
她說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嘛,哥,你也彆想著勸什麼風塵女子從良,但凡入了我們這一行的人,哪個不懂這些大道理啊。”
我點了點頭。
她對我笑了一下。
我說道:“你有沒有遇到過勸你從良的那種男人啊?”
她說道:“有啊,很多,但都不是什麼好人。”
我問道:“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