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燈無宿!
“果不其然,這些自以為正義之士的人,都是奔著魔族來的。”林蔚清冷笑一聲,道。
“不必理會,就當聽著玩兒,我們可彆橫生枝節。”白茗端起茶杯,笑道。
“阿茗,茶有什麼好喝的,還不如與我痛飲幾杯酒。”林蔚清瞥見沈肆秋麵前放著的酒壺,又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白茗,撇了撇嘴,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阿茗酒量不好,三杯絕對會倒,他要是喝酒誤事了,估計在心裡要罵自己無數遍了。”沈肆秋拿起酒壺,給林蔚清倒上一杯,再給自己倒上一杯,看了一眼林子初,也給他來上了一杯。
“沈公子客氣了,怎麼能讓你給我倒酒呢?我敬你一杯。”林子初看見沈肆秋給自己倒了杯酒,立馬慌忙舉起酒杯。
“都是朋友,有什麼客氣不客氣的。”沈肆秋說罷,也舉起了酒杯。
一頓飯過後,四人終於踏出門去,主城就是與之前路過的那些小地方熱鬨,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倒是不在少的。三人開始了閒逛之路,林子初也是自己去找人了。
“白公子沈公子,蔚清兄,我已經找到父親他們了,這幾日,多謝三位照顧。”林子初再來尋他們時,還帶上了幾個青岩派弟子。
“子初,下次彆再一個人出門,萬一迷了路,遇到的人可不一定都像我們這樣了。”林蔚清笑笑,拍著林子初的肩膀說道。
“蔚清兄說笑了,哦,對了,幾位如果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來青岩派尋我,這枚玉佩,就當是日後再見的信物了。”林子初不好意思的笑道,伸手從懷中摸出一枚玉佩,跟他之前掛著的那枚差不多。見林蔚清沒有接過去,立馬又說道:“這玉佩是我自己的,我從小便帶在身上,這並不是什麼至寶之物,希望你們能收下。”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收下了,如若日後有需要,定去青岩派尋你。”看著這僵持的局麵,沈肆秋見林蔚清還在發愣,便笑著說著話來打破浙江局,借過玉佩便遞給了林蔚清。“子初一番好意,我們就彆再推辭了。”
“是啊,沈公子說的對,你們就彆推辭了,那子初先走了,再會。”說罷,帶著身後青岩派弟子向三人行禮,三人立馬抬手躬身回禮,四人相視一笑,也在此分彆了。
“怎麼,舍不得他走?”白茗看著仍然麵帶微笑的沈肆秋,問道。
“那倒不是,阿茗,你問這話,不應該問問林兄嘛,我倒是好奇,林子初稱呼我倆都是一口一個公子,唯獨對林兄,他倒是一口一個蔚清兄叫的好生熱鬨。”
“這一路上,子初跟我聊了許多,興許是他覺得我跟他有緣吧。”林蔚清總算說話了。
“阿茗,我說你能不能笑一笑啊,老板著個臉給誰看呢。”沈肆秋晃悠到白茗麵前,撅了噘嘴,皺著眉頭說道。白茗天天板著張臉,他已經看膩歪了,怎麼說白茗也是個美男子,卻像這般冷漠,這難道就是所謂的高嶺之花嘛?
“就你嘴貧,行了,既然林子初已經走了,那我們也彆忘了正事,這次的武林大會,絕對有古怪!我倒要看看,那北疆王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白茗淡淡的說著,眼睛卻突然轉向了那塊玉佩。
沈肆秋和林蔚清自是注意到了這一點,想去參加武林大會,如果跟著青岩劍派的人去,那必然是好的,而且不會引起注意。
“明日我們去便拜訪一下青岩劍派。”
“可是我們去哪兒找他們?”
“這兩天,武林人士紛紛到來,估計大會也就這幾天了,那青岩劍派就在這附近歇腳,離我們肯定也不會有多遠,再說了,那盟主待客之道不能沒有吧,去找他不就好了。”沈肆秋笑道。
“可是,我們要以什麼身份去找盟主呢?”林蔚清問道。
“這不是有玉佩嘛,那我們就是青岩劍派的客人。”沈肆秋回複著,恍然間三人才發現已經走到了客棧門口了。
“今日的事情就這樣了,明日我們去盟主府上玩上一玩。”
……
翌日清晨
“這便是盟主的府上?薄雲山莊?真大氣。”林蔚清歎道。
“好了,彆搞得我們三個跟那山旮旯來的窮親戚一樣,我們去看看吧。”白茗說著,便往門口走,剛到門口,便被兩個弟子攔住了去路。
“幾位是什麼人,來此有何貴乾?”門口弟子說道。
“請問,青岩劍派在貴府做客嗎?”問話的人是沈肆秋。
“正是在府上做客。”弟子先是愣了一愣,但還是帶著敬意的回複道。
“哦,是這樣的,我們是青岩劍派林公子的朋友,這次是專門來尋他的,這是青岩劍派少主林子初所贈玉佩,還望兩位幫忙傳達一聲。”沈肆秋說著,拿出了玉佩,交給了門口一名弟子手中,弟子自是認不出這玉佩的,猶豫許久沒有行動。
“這……”
兩人正糾結著,一個人落入他們視線之中,頓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二公子,這三位說是青岩劍派的朋友,還拿出了一塊玉佩,可是我跟元生哪裡認識這東西,正好您來了,您快看看去吧。”來人正是傅盟主家二公子傅秋弦。
“就是這三位。”弟子將傅秋弦帶過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