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兩軍對峙,都隻是叫陣,並沒有攻城。”林蔚清答道。
“那兩軍可有對陣?”顧凝之思索了一會兒,又說道。
“有過,可就是因為前日對陣,北疆這才縮頭縮尾不敢再戰了。”白茗歎了口氣,道。
前日叫陣迎來了第一場將領間的搏鬥,可奈何林蔚清一人連續單挑對麵三名主將,北疆軍立馬收兵退回,不論怎麼叫陣,也都是站在城上往外瞄,怎麼都不願意再出來了。
“這北疆王性情軟弱世人皆是,可沒想到居然如此懦弱。”顧凝之倒是覺得好笑,嘲諷道。
“大膽,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軍軍營!”裡麵還在商討著,卻聽見外麵一陣騷亂。
“是誰擅闖我軍軍營?”林蔚清一邊往外走,一邊詢問著。
“林兄,好久不見。”
原來是沈肆秋這家夥來了。
“沈兄?你們都退下,繼續巡視。”一邊對著士兵命令著,一邊又對沈肆秋道“隨我進來吧,阿茗也在裡麵。”
林蔚清將沈肆秋帶進帥帳,進門便看見了正在與白茗密切交談著的顧凝之,竟然有些意外。
“肆秋,你來了。”白茗見來人,也立馬迎了上去。
“丞相,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朋友,沈肆秋,先前就是他陪我和蔚清在城中打探的。”白茗對著顧凝之解釋道。
“原來元帥所說的那位好友便是閣下,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顧凝之也是一愣,繼而說道。
“原以為做丞相的都是些年過半百的儒雅老者,沒成想竟然這麼年輕,此次肆秋擅自前來,失禮了,還望丞相大人彆怪罪於他二人。”沈肆秋拱手行禮,輕聲說道。
“能多一人出出主意,也就多一分勝算,又有何不可,何來怪罪一說。”顧凝之也還禮笑道。
“此番前來,不知道如今局勢如何?”沈肆秋看了眼帳內擺著的布兵圖,問道。
“僵持不下了唄,我倒是在想這北疆王莫不是要學那南疆王那一套?”白茗攤攤手,無奈的說道。
“北疆王的脾性可沒有南疆王那麼剛硬,北疆勢力也沒有南疆那麼複雜,他若是學南疆王那一套,恐怕隻能說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吧。”白茗冷笑一聲,說道。
“今日就到此為止吧,也不早了,養精蓄銳才是王道。”顧凝之點了點頭,看了看外麵,天已經慢慢黑下來了。
“行吧,丞相您的住處早已經安排好了,就在前麵左轉,您直接去便好了。至於肆秋,給你收拾出來的住處在丞相隔壁。”白茗走到門口拉開簾子,指著不遠處的兩頂軍帳說著。
“二位不必送了,我跟這位沈公子一同走便好了。”顧凝之說著,也沒等白茗做出回應,便直接離開,沈肆秋也追了上去,一同走了。
白茗也隻好作罷,回頭示意林蔚清可以回去了,他倆睡在一個帳裡,自是一同走了。
“誅靈,你這又是大離丞相又是我魔族五大魔首之首,又是白澤古神的舊友,你的身份可真是有待我好好研究研究啊。”兩人一同去了顧凝之的賬內,看了看外麵沒人,沈肆秋這才陰陽怪氣的說道。
“魔君說笑了,誅靈身份再多,不也是在魔族跟魔君在同一條戰線上嗎?都是些舊身份,沒什麼好研究的。”顧凝之嘴角微揚,笑道。
“行啦,你這來的比我還快,真是令我萬萬沒想到。”沈肆秋嗔怪似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不願意在外麵隨意施展術法,否則來的會比我慢?況且這兒還有那鬼王在這兒,怎麼想這一仗也都不可能輸啊。”顧凝之道。
“彆說這些了,你這次出來,是不是又跟斂欲說你去閉關了?”沈肆秋白了他一眼,道。
“那肯定啊,萬事皆可以閉關為由,這一點,我還是跟你學的。”顧凝之說到這,不就笑出了聲。
“你來做這個隨軍軍師,可得幫助阿茗早日贏了好班師回朝啊!”沈肆秋走前又突然轉頭說著。
“那肯定,早點解決了我也好早點解放啊。”顧凝之點頭同意道。
“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天還要跟他們商量對策。”沈肆秋說罷,扒開簾子走了出去。
“恭送魔君。”顧凝之行禮說完,也滅了火把準備休息了。
魔嶺……
“二哥,你說這大哥怎麼又去閉關了?”莫桑現在也是完全將之前手亂魄掌而受得內傷養好了。
“老四,你能不能彆像老五一樣憨憨傻傻的,你忘了嗎?之前魔君也用過這個理由。”斂欲笑道。
“那二哥你的意思是,大哥跟魔君一起出去玩兒了?”莫桑繼而問道。
“哎,彆這麼說,小心被魔君聽見了又要拿你是問了。”怨夕也過來了。
“如今神女身在若水談情說愛,魔君和大哥一起出去遊蕩,我們四個是不是也得找點事做?”貪仵一邊說著一邊進了門,看見四人都在,便笑道。
“是啊,現在就我們幾個閒來無事了。”莫桑也表示讚同。
“依我所見,老四和老五你倆就好好練功吧,我跟你三哥就勉為其難督促你們。”
“什麼?還要練?”莫桑發出一陣哀嚎。
“你們倆武功離你們三哥差這麼多,還不趕緊多練練?”
“是是是,知道了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