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是反派我最六!
侍衛怕邢子鈺真的是賊人,傷了赫連,下起手來就沒客氣的,剛剛他還想著活捉,此刻他卻直接拔了劍,邢子鈺可是赤手空拳,赫連擔心邢子鈺真被傷到了,連忙開口道“停,他我認識,安全。”
侍衛微微猶豫了一下,確認般的又看了赫連一眼,赫連點頭,他才收了劍。
那劍鋒也就貼著邢子鈺臉上的汗毛劃過,邢子鈺被嚇慫了,劍離開的那一刻,邢子鈺渾身猛的一顫。
“嘖。”赫連毫不留情的嘲諷一笑。
邢子鈺緩過來,臉瞬間紅了,他伸手不錯,極少數的被人逼到這個地步,而這人,還是一個奴才!
邢子鈺梗著脖子就又衝過去踹了那侍衛兩腳。
赫連沒開口,那侍衛就依舊恭立著受了,甚至連個憤怒的眼神都沒有。
赫連跟邢子鈺從來不客氣,他當即就對侍衛道“還回去。”
邢子鈺慫著呢,聽了赫連的話當即慘叫一聲一個虎撲抱住赫連,躲在赫連身後,怕挨打。
“赫連,虧我還喊你老大呢,你就這麼對我!”邢子鈺癟嘴道。
赫連勾了勾唇角,道“我這不是幫你認新老大呢嗎?你以前不是誰打得過你就喊誰老大來著?”
邢子鈺臉一紅,嘟囔道“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他哼哼了聲,道“我那會兒是因為老打不過赫安才那樣的,現在天寧國安寧得不得了,赫安都極少練武天天追相好去了,我自己練個什麼勁,對武功,早沒當初那麼癡迷了。”
這種話題著實會讓人的心情變得不好。
赫連眸光暗了暗,本來剛剛好寫了的心情又壓抑了下去,他轉移問“你穿著夜行衣闖王府做什麼?”
提起這個,邢子鈺的神色又氣了起來,他抱怨道“還說呢,還不是赫安那個神經病!”
邢子鈺想說八卦,可看了眼周圍圍了一圈的下人,他止了話。
赫安帶他做的事太丟人了,這麼多人麵前,他可說不出口。
赫連抬手讓下人都退下,邢子鈺見剛剛那個捉他的侍衛走了,鬆了口氣,他在赫連對麵的石凳上坐下,隨手拿了粒果盤中的葡萄啃著,他道“你是不知道赫安變得多神經病,不,不對,是賤骨頭!”
“那個娘娘腔不是上次甩了赫安嗎?赫安鬨了一場,終於清醒了,跟我去春風樓玩了幾天,咳,你結婚那天我和赫安在春風樓喝多了才沒來。”
“不過赫安願意泡在春風樓裡挺好的,有新歡忘舊愛嘛,可結果才沒幾天,他賤骨頭又犯了,又巴巴湊上門去送給人家罵,嘖,那娘娘腔被赫安煩得不見赫安了,赫安就想著大半夜去爬牆頭見他,還非得拉著我去,結果還被發現了,我臉都被丟光了!”
赫連蹩眉,問道“那後麵怎麼樣了?”
邢子鈺一拍手,喪氣的神情忽然激動了幾分,他咽了口裡的葡萄,道“後麵可就精彩了,跟話本子裡的情節似的,娘娘腔說他其實也喜歡赫安,是娘娘腔他爹不讓他跟赫安在一起的,赫安抱著娘娘腔一頓哭,然後發了個誓,說一定會娶娘娘腔的,然後…然後天就亮了。”
“赫安去找晉王爺了,我陪著他,順路,就正好來看看你這個晉王妃。”
沒料到這件事後續還能彎到龍雨澤身上,赫連微微愣了愣,問“他去找晉王乾什麼?”
邢子鈺隨意道“還能乾什麼,找靠山唄。”
赫連有些難以置信,他道“找龍雨澤當靠山,對付夏侯家?”
這怕不是主角光環在作祟吧,龍雨澤雖然現在慢慢展現出了鋒芒,可要說他跟夏侯家作對,也實在是差遠了。
邢子鈺喜歡八卦,看到赫連一副鄉巴佬什麼都不知道的神情,他就按鈕不住他的嘴皮子了,不過這回是說皇家的八卦,他到底慫,就算是在王府裡,聲音也不自覺壓低了幾分。
“陛下這幾年身體開始多病了,朝堂就開始站隊了,夏侯家支持太子,赫安想跟夏侯家對著乾,可不得跟著晉王殿下混嘛。”
赫連依舊難以置信,他是知道未來所以相信龍雨澤沒錯,可赫安哪來的膽子將賭注壓在先在這個柔弱階段的龍雨澤?
赫連想了想,問道“現在,朝堂上支持龍雨澤的人多嗎?”
邢子鈺彆有深意的點了點頭,他道“原先是壓根沒人搭理晉王的,可就在前天,朝堂上,晉王殿下逼著太子殿下親手將自己的愛將發落了,嘖嘖嘖,真狠,可偏偏沒人能說他不是,那事一鬨完,好幾個官員去禮部給晉王殿下送了禮。”
龍雨澤在禮部任職。
赫連聽著邢子鈺的話,手心發涼,他尚未想好對策,龍雨澤卻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邢子鈺沒有察覺到赫連異常的神情,他繼續絮絮叨叨的說著“你是不知道我現在來晉王府有多犯慫,我以前可沒少欺負他。”
邢子鈺說著,拍了拍胸口壓驚。
還好……還好以前赫連揍了他一頓攔住了他,不然隻怕他才是第一個被晉王弄死的。
赫連腦子裡亂得厲害,邢子鈺緩過來,仔細看著赫連此刻的神情,他試探問道“你不會是不知道這些事吧?怎麼驚成這樣?”
赫連捏緊袖中的拳頭,道“我在後院中,怎麼會知道。”
他兩耳不聞窗外事,這王府裡又都是龍雨澤的人,若不是邢子鈺告訴他,他還真想不到,那個依舊每天在他懷裡撒嬌的少年已經成長成了這樣。
時間真的比他想象中的流逝得快很多,可他還是沒有想到雙全的對策。
邢子鈺聽出了赫連話語中的怒氣,他也是個人精,猜到自己估計是說錯話了,他轉了轉眼珠子,想著,說出了開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