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們的大計就在兩天後了,此時不宜鬨出動靜惹人關注。”侍從勸道,“兩天後,我們再殺不遲。”
兩天後,是掩月教主大婚的日子,也是黎湛決定一鼓作氣奪下掩月教的日子。
“兩天?嗬。”黎湛語氣冷得令人發顫,“我一刻都等不了,今天他必須死,不過死一個小小的影衛罷了,算什麼鬨動靜。”
教主親自賜名的影衛可不是小小的影衛,可侍從看著黎湛的神情,心裡也知道黎湛心意已定了,他隻得應是,並在心裡盤算著怎樣才能在悄無聲息的殺了那人。
“對了,這封書信一會兒送到那邊去,一定要跟他們確定好計劃,兩天後,我們裡應外合奪下掩月教這件事,絕對不能出一絲差錯。”說起這件事,黎湛的神情冷靜下來了不少。
“是,主子放心。”侍從十分小心的接過那封書信。
“掩月教教主……活捉,我留著有用。”黎湛忽然又道。
侍從古怪的看了黎湛一眼,應聲道“是”。
黎湛看著侍從的身影消失在血色中後,輕輕閉上眼睛,屏住呼吸。
為什麼他剛剛會說出留那大魔頭一命的話……他明明討厭極了那人,為什麼一想到那人會死,心裡會出現一種難以自控的情緒……
*
“噓——”一聲特殊的鳥叫在夜空中響起,沒過一會兒,一隻白色的鴿子飛了過來,盤旋在某處的夜空中。
這這種事不奇怪,沒有人會因為一隻鳥特意過去查看一下,可影十九卻在看到那隻鳥的時候,眸色很明顯的變了變。
終於讓他等到了,他執意要來伺候黎公子,就是為了能及時攔住這隻鳥。
他曾經就是在這隻鳥的腿上截下了那張黎公子勾結外人造反的字條。
影十九幾個閃身,用輕功追上那隻鴿子,抬劍,將信挑落。
鴿子受了驚,驚叫了好幾聲,影十九知道一定會引來人,便抓緊時間打開信,去看裡麵的內容。
可這一看,直將他驚出了一身冷汗。
“時機已到,兩日後進攻掩月教。”
還沒待影十九思考出要怎麼處理這封信時,一道淩厲的劍氣就逼近了他。
是鴿子的啼叫將黎湛的侍從引來了。
影十九閃身避開攻擊,也在第一時間拔出了自己的劍。
影十九看到那張熟悉的臉,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他道“我知道你會武,你不是我的對手。”
影十九的語調並沒有狂傲也沒有不自信,他很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陳述著一個事實。
那侍從冷笑了一聲,提劍衝影十九。
影十九接招,兵器碰撞的聲音在夜空中想起。
兩人打架時的神情皆很冷靜,可一出手就都是直取命門的狠辣手段。
兩人糾纏了十幾招後,影十九手中的劍架上了侍從的脖頸。
影十九下手沒客氣,侍從的脖頸已經被割破,流出了絲絲鮮血,可是從那神色卻沒有一絲慌張害怕,甚至,侍從的唇角還帶上了笑。
這笑未免太過莫名其妙了,可影十九很快就明白為什麼這侍從笑了。
他中了毒,剛剛運內力打架時,他就察覺到了身體的異常,此刻平複下來後,身體的異常更加強烈了。
他感覺他體內的氣血在翻湧,大腦也開始迷糊起來。
他轉身想要逃離,卻在再次強行運內功的時候猛的吐出一口鮮血。
侍從脫離了桎梏,他抬手摸了一把頸上的鮮血,抬手奪過影十九手中的劍,毫不留情的將鋒利的劍鋒插入影十九的心臟。
侍從唇角還在笑著,可笑得那樣冷。
影十九抬手捂著自己的心口,插入心臟的劍也很冷,不疼,比鞭刑輕多了,就是冷,特彆冷。
“廢物。”侍從從影十九的袖中抽出密信,他道“下輩子,你可要記得,不要什麼東西都上手拿了。”
影十九中的毒,就是塗在信紙上的。
“咳咳——”影十九想引來周遭巡邏的其他影衛,可說不出話,隻能發出咳嗽聲。
似是真有人被影十九驚動了,周遭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侍從麵色變了變,又是一劍刺入了影十九的身體,他一把拎起影十九,閃身向掩月教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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