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沒等李副廠長開始這個提議,郭大撇子便將人情的大巴掌給丟了過來,扇的李副廠長眼冒金星。
如此一來。
處理秦淮茹,處理傻柱,就變成了李副廠長欠郭大撇子的人情。
世界上什麼最難還?
人情債務。
李副廠長不高興,心裡犯愁,可不是因為人情債。
他現在滿腦子就一個想法,當初在軋鋼廠食堂朝著秦淮茹動嘴、動手、動腳,把舌頭伸進去之後,因傻柱的攪局壞了李副廠長的後續計劃,還挨了傻柱的兩拳。
秦淮茹是當事人。
她不會說。
傻柱是打了李副廠長的另一個當事人。
隻要腦子裡麵沒有裝驢糞,傻柱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
第二天.
軋鋼廠便傳出去了李副廠長看秦淮茹孤兒寡母生活不易,將彆人送他的豬肉和白麵無償贈送給了秦淮茹的傳言。
軋鋼廠書記、副書記、廠長、工會一把手都說李副廠長大氣。
投之以桃。
報之以李。
這個虛幻的臭名聲,就是傻柱對他拿了李副廠長東西的具體回報。
傻柱不說,秦淮茹不講,李副廠長更不會把這麼丟人的事情吐露出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為什麼郭大撇子知道了,還一副我應你李副廠長要求才收拾秦淮茹和傻柱的口氣。
誰告訴了這件事給郭大撇子?
郭大撇子會不會拿著這件事大做文章?
李副廠長心裡是一點底都沒有。
他掏出一顆煙,劃著火柴點燃後,用力的吸了一口,嗆人的煙味在嘴腔裡麵打轉,尼古丁也在刺激著嘴腔裡麵的神經感官。
馬華。
吐了一口煙圈的李副廠長,想到了傻柱的徒弟馬華。
親秦淮茹的那天晚上,馬華也是李副廠長挨了傻柱打這件事的目睹者。
是馬華嘛?
李副廠長不由得眯縫了一下眼睛。
……
食堂。
被郭大撇子轟出辦公室的傻柱,邁著二五八萬的步伐一步三晃的進了食堂的大門。
估摸著是提前得了信了,食堂裡麵的那些人做事情都很小心,唯恐不小心做錯事給了傻柱發泄心中怨氣的機會。
也就劉嵐仗著有李副廠長撐腰,沒有將傻柱放在心上。
彆人不敢說的話,劉嵐敢說。
彆人不敢問的事情,劉嵐敢問。
“傻柱,我聽說秦淮茹在郭大撇子的辦公室裡麵哭的稀裡嘩啦。”
傻柱瞅了瞅劉嵐,他真想罵這個多嘴的女人幾句,但是一想到李副廠長,傻柱便蔫吧了。
李副廠長的女人得罪不起。
“是哭了,這不是被逼的嘛。”
劉嵐朝著傻柱瞟了一眼,“傻柱,你肯定沒跟秦淮茹住一塊,姐是過來人,姐告訴你點情況,有的人吧,她高興的時候,不是笑,是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但是人家心裡美的厲害,外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