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
許大茂是軋鋼廠的電影放映員,由於經常下鄉給村裡的老鄉們放電影,許大茂享受軋鋼廠技術工人待遇,是十一崗。
秦淮茹是學徒工,目前處於沒崗級彆,轉正後是最低級的七崗。
“許大茂,你又拿三大爺打擦,秦淮茹就是轉正了,她也沒有你的工資多啊。”
“三大爺,您糊塗了不是,我沒說秦淮茹轉正,是秦淮茹這個月又把傻柱的工資領了,秦淮茹二十七塊五,傻柱三十七塊五,兩人加起來就是六十五塊,這不就比我許大茂多嗎?”
話是朝著閆阜貴說的,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賈張氏。
果不其然。
這死老太婆在聽聞秦淮茹領了傻柱工資後,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
一個是光棍。
一個是寡婦。
寡婦替光棍領工資。
就是用這個屁股猜,她也能猜到個大概。
無風不起浪。
兩人要是沒有勾搭在一塊,傻柱的工資能被秦淮茹領?
這一次跟前幾次不一樣,許大茂用了一個加一塊的形容詞彙。
加一塊?
是錢加一塊了?
還是人加一塊了?
一想到後者,賈張氏陰沉著一張老臉,扭身進了賈家屋。不知道是惱怒秦淮茹領了傻柱工資的行為,還是怨恨許大茂當著四合院這麼多人說了秦淮茹領傻柱工資的事情,賈家的屋門被賈張氏摔得直響。
閆阜貴也看出來了。
許大茂明著跟自己閒扯淡。
實際上是衝著賈張氏來得。
你這是唯恐氣不死賈張氏。
“好你個大茂,連三大爺也算計。”
“三大爺,這話可不就不對了,什麼是我算計您,是我在跟您這個大院管事大爺彙報情況,這要是傳出咱們四合院有人搞破鞋,咱們四合院這些人還活不活了?今年文明四合院的稱號還要不要?”
壓根沒有避諱賈張氏的意思。
這話比剛才那句話還他高。
進了屋的賈張氏,看著掛在牆壁上麵的自家兒子的遺照,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湧了出來。
……
郭大撇子辦公室。
看著提著小心來找自己的劉雅麗和王紅霞,郭大撇子瞬間猜曉了兩人的來意,當下擺出了一副立下與人的表情,朝著兩人道“不要太拘謹,就像在自己家一樣,你們是來問為什麼考核五塊錢這件事吧?”
“郭主任,我們真是冤枉,我們打掃了衛生,是秦淮茹著急忙慌的把她的垃圾丟在了我們兩個人的工區,您要是不信,您可以到車間問問,我們真的依著您郭主任的吩咐打掃了我們的工區。”
“這一次的車間衛生評比,一百二十三個車間,咱們車間排第一。”
劉雅麗瞪圓了眼睛。
王紅霞長大了嘴巴。
衛生評比排第一。
怎麼可能?
那些垃圾它……
也就愣神了數秒,兩人便明白了郭大撇子話語中那個第一的含義,是倒數第一。
“一百二十三個車間,每個車間都打掃的乾乾淨淨,唯獨咱們車間例外,書記、副書記、廠長,副廠長,他們說咱們九車間仗著我郭大撇子當車間主任,不把他們這些廠領導放在眼中,那些垃圾就光明正大的擺在他們必經的過道兩旁,一個是劉雅麗,一個是王紅霞,還有一個是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