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能性的變了變臉色。
這問題好像是個坑。
“傻柱,你不會是想跟我和雅麗耍流氓吧。”
在場眾人全都變了臉色。
這年月。
耍流氓可是重罪,鬨不好是要吃花生米的。
“劉雅麗,王紅霞,你們彆瞎說,我傻柱什麼時候攔著你們耍流氓了,我就是想要要回秦淮茹的十塊錢,是錢的事情,不是耍流氓。”
傻柱的眼神中。
閃過了一絲鄙夷。
他不瞎,分得清好壞。
就算耍流氓,也得朝著秦淮茹這樣的俏寡婦耍流氓,朝著劉雅麗和王紅霞兩人耍流氓,我傻柱缺心眼啊,耍流氓不找美女耍,找兩個嚇死人的混蛋玩意耍。
“傻柱,你什麼意思,合著看不起我們兩個人,覺得我們兩個人醜。”
看熱鬨的那些人當中,不知道誰不嫌棄事大的笑了笑。
笑聲很說明問題。
九車間可是軋鋼廠的有名車間,秦淮茹是俏寡婦,男人都想跟秦淮茹發生點什麼,劉雅麗和王紅霞兩人是醜,醜到了極點,醜出了天際,看著就跟賈貴差不多,都是大晚上嚇死人不償命的存在。
“這問題還用我傻柱回答嗎?”
傻柱仿佛抓住了事情的主動權,指著周圍那些人回答道,得意的臉色在他臉上浮現。
事了拂衣去。
深藏功與名。
話罷。
傻柱扭頭就要走。
“傻柱,你給我站住,你說你沒跟我們耍流氓,你褲襠怎麼開了?”劉雅麗像是發現了傻柱的秘密,突然提高了嗓音,朝著周圍看熱鬨的那些人起哄道“大家夥都看看,看看傻柱的褲襠是不是開了。”
人們的注意力瞬間彙集在了傻柱的褲襠上麵。
不知道是褲子的布糟了,還是褲縫隙的線斷了。
傻柱的褲襠處清晰的裂開了一道縫隙,將裡麵黑漆馬虎的棉褲裸露在了外麵。
“哈哈哈。”
肆無忌憚的笑聲響起。
傻柱也顧不得許多,用手捂著自己的褲襠,撒丫子的逃了,奔逃的過程中,整個人還不小心大趴在了地上,摔得那叫一個狠。
落荒而逃的狗樣子,惹得一幫人大笑。
這年頭可沒有什麼娛樂項目,都把傻柱這一狗啃屎當戲看了,人人發言,個個參與。
“傻柱的褲襠真的開了。”
“這秦淮茹也是,跟傻柱搭夥過日子,傻柱褲襠開了都不管。”
“我兒媳跟傻柱沒有關係。”
“有沒有關係你又不知道,人家還能當著你的麵來?”
“行了,都散了吧。”易中海從廁所裡麵出來,將圍觀看熱鬨的那些人給驅散了,後又專門叮囑了一句劉雅麗和王紅霞,“雅麗,紅霞,都是一個廠子的工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有些話真的不能隨便說。”
“易師傅,傻柱不會是你易師傅的親兒子吧?”
易中海臉色大變,就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手腳都有點無處安放了。
……
食堂。
原本圍坐一團熱議某些事情的幫廚們,在傻柱衝進食堂大門的一瞬間,各自把話題扯到了彆的地方。
雖然話題有些無聊。
但是人們的目光一個個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
軋鋼廠門口那麼大的事情,食堂裡麵的這些人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