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該賣許大茂了。
這些話有些是許大茂傳的,有些是彆人傳的。
房子都一股腦扣在了許大茂的腦袋上。
“許大茂啊,許大茂說你傻柱哈巴狗似的舔著秦淮茹,又是肉菜,又是白麵饅頭,傻柱,我給你提個醒啊,彆一天天跟那發了情的老狗似的。有些事情強求不得,秦淮茹已經生下了三個孩子,這要是在嫁給你傻柱,我猜測她一定不會給你生孩子。”
傻柱麵色一僵,沉聲道“不能吧。”
劉嵐斜了傻柱一眼,她突然想起來郭大撇子說過的一句話,良言難勸該死鬼,傻柱純粹的中了秦淮茹的毒。
反正是看戲。
本著火上澆油的態勢。
“要不,你自己去問問。”
傻柱一張臉頓時拉成了驢臉,問秦淮茹給他傻柱生不生孩子,這話傻柱說不出來。
“傻柱,你真不如人家許大茂,要是換成許大茂是你,人家早得手了。”
許大茂。
又是許大茂。
許大茂揭我傻柱老底,還說秦淮茹的壞話。
鱉孫。
得想辦法收拾收拾。
傻柱扭身從外麵走去。
“傻柱,你乾嘛去?”
“我去上廁所。”
“傻柱,一個小時不到,你上了兩趟廁所,你不會是腎虛吧,你順便找找秦淮茹,讓她給你熬個牛變湯,那玩意大補。”
傻柱一個趔趄,差點又摔倒。
這結了婚的女人,真是惹不起,葷段子你男人還葷。
……
軋鋼廠外有一處空地。
軋鋼廠職工中一些還沒有上學卻又無所事事的孩子們,大部分都在這片空地上玩耍,女的玩丟沙包或者跳皮筋,男的通常往打仗的遊戲,一些上學的孩子們也會在放學後到這裡玩耍。
是軋鋼廠無數人童年的回憶。
傻柱上班的時候,看到棒梗帶著兩妹妹在這裡玩耍,便借尿遁的來尋棒梗。
我收拾不了郭大撇子,我懼怕李副廠長,不敢拿劉嵐怎麼著,我傻柱還不敢收拾你許大茂嘛。
天天跟我顯擺兩隻老母雞。
禍禍了你兩隻老母雞,看你怎麼顯擺。
傻柱來尋棒梗,就一個意思,讓棒梗將許大茂的兩隻老母雞給偷出來。
雞的下場。
傻柱已經給想好了。
要想一勞永逸的將雞被盜一事變成死案,隻有將雞吃到自己肚子裡麵才能。
把雞賣了。
就是給自己找不痛快。
下蛋的老母雞,誰家舍得殺,都留著下蛋,一旦有人尋根問底的找起來,事情隻能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