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我郭大撇子!
賈張氏是個想當護犢子的人。
這個護犢子僅僅針對棒梗。
至於小鐺和槐花兩人,就不在賈張氏的範圍之內了。
歸根到底無非重男輕女的思想在作怪。
不管棒梗乾的事是對是錯,都完全護著棒梗,棒梗能夠進化成終極白眼狼,賈張氏勞苦功高。
偷雞這件事不管原因如何,賈張氏心中的寶貝疙瘩棒梗是無辜的。
冤有頭。
債有主。
要雞。
找傻柱。
賈張氏朝著秦淮茹道“淮茹,哪有你這種當媽的,儘給自己孩子頭上扣屎盆子,沒聽槐花說,說傻柱偷得雞,你去找找傻柱,讓他彆給咱們孩子頭上扣屎盆子。”
唉!
秦淮茹心裡歎息一聲,有些事情她已經不想跟她的婆婆爭論了。
事情真要是這麼輕易解決,秦淮茹不至於這麼犯難。
大人偷雞和小孩子偷雞是兩個概念。
傻柱為什麼攛掇棒梗他們偷雞,不就是考慮到這一點嗎。
為今之計。
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傻柱可是賈家的長期飯票,因為這件事丟了這張長期飯票,有點得不償失。
……
秦淮茹從家裡出來,發現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劉海中的號召力還是有的。
當然了。
更大的原因是人們都想看看許大茂的熱鬨,想知道那位英雄好漢看不過眼偷了許大茂的雞。
兩隻老母雞。
惹得四合院天怒人怨。
許大茂也是絕了。
秦淮茹裝傻問道“二大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就要召開全院大會,我還忙著寫檢討!”
“寫檢討的事情不著急,四合院鬨賊了,許大茂家留著下蛋的老母雞有可能被人偷了,賊很有可能就在咱們四合院內部。為了給許大茂一個交代,更為了大家的財產安全,我受許大茂委托全權處理這件事。”
秦淮茹並沒有慌,她下意識的把目光望向了傻柱那屋。
除了傻柱,好像能來的人全都來了。
瞧劉海中這架勢,不把小偷揪出來就誓不罷休。
如此。
事情好像有點鬨大了。
秦淮茹沒有為自己感到擔心,她在考慮這隻雞最終要扣在誰的頭上。
扣棒梗頭上。
以孩子淘氣將事情了結。
貌似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
傻柱當初攛掇棒梗偷雞也是基於這方麵的考慮。
隻不過賈張氏要擺平。
秦淮茹已經想象到賈張氏為了寶貝孫子棒梗說了實情的那副畫麵。